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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曾经见过……
“严县令?”
正在这时,前方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嗓音。
严游连忙摆正目光,拱手见礼:“下官参见王爷。”
萧慎徽冷眼望着他。
自然将刚才严游与林娇之间的眼神活动看在眼底,他声音低醇,自带威严,沉声回应:“平身吧,听说严县令一大早就出门了?”
严游颔首:“是,下官是去……”
还未等他说完,一旁的谢安就厌烦地皱起眉头:“严县令,没人愿意听你的去向,还是听王爷说吧。”
“这……”
谢安这麽一打岔,严游心里更没底了,脸色渐渐白下来,擡眼看向坐在首位上的男人。
他见萧慎徽并没有发怒,只是用眼神示意谢安别太急躁。
严游心惊:“……”
难道在寺庙见了什麽人,被他知道了?
还不等严游想出什麽对策,就听萧慎徽说道:“这次叫严县令来,主要是想说一下关于令公子的事情。”
听他说完,严游不自觉地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萧慎徽也不是很聪明!
严游沉默了几瞬,忽然扑通跪下,上半身趴着,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闷:“王爷,下官身为父亲却管教不严,让那个孽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身为官员,又没有及时阻止……”
“总之,是下官的失职!”
萧慎徽点点头,语气中肯:“严县令,你能说出这些,本王真的很欣慰。”
“不过,若是让严县令处理令公子的案件,会如何处理?”
严县令嘴角隐秘地勾起一抹弧度,直言道:“下官自然会秉公执法,按照我儿子所犯之罪,数罪并罚,应当……”
他顿了顿,继续往下说:“应当杖责一百,送入军营为奴三年,免去黥面。”
所谓黥面,就是在犯人的脸上纹下印记。
也算是刑法的一种。
萧慎徽沉吟了片刻:“这样的处理结果,倒是合情合理。”
严游忍不住再次开口:“王爷,世人都道您宽宏大量,能否让下官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求个情?”
萧慎徽从书案後站起来,绕过桌角,缓步踩下台阶,沉声道:“骨肉血亲,严县令能开口向本王求情,也不是不能理解,若是合理,本王自会应允。”
严游磕头,十分感激:“多谢王爷!”
“不瞒王爷您,下官的犬子从出生便体弱,更是被下官溺爱,娇生惯养,养成了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人。”
“下官……恳求王爷免去犬子的杖责,如果这一百大棍子打下去,我儿子恐怕也不会留在世间……直接送入军营历练,到时候是死是活,下官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刚说完,萧慎徽面容和善,直接点头答应:“本王答应你。”
“真的……?”
严游一时不敢相信,仰起头看向他。
萧慎徽回身,吩咐谢安:“小侯爷,你去通知下面的人,贴出告示以儆效尤,再派人将严公子送入军营。”
“好勒!”
严游一颗心落了地:“多谢王爷。”
萧慎徽笑笑,垂眸道:“严县令不必谢我,本王也是秉公执法,若是说免去杖责,也是看在严县令为朝廷尽忠的份上,若是还有缘由……”
“便是被严公子骚扰的这位姑娘,宽空大量,已经不去计较了!”
林娇见萧慎徽提到她,微微挑眉:“……”
不明白他又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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