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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砳望在眼中难以言喻,一把抱起她,发现从她腿间流了浅色的血水出来,正顺着大腿下滑,让他的心也为之一抖。
付爽低着头难堪,她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也终于用了最不得已的办法来舒缓,她紧紧的握住拳头,一言不发靠地在陈维砳怀中静默。
陈维砳抱着她出了浴室,给她放到了床上躺着,她裹着浴巾缩在一块,头蒙在深陷的枕头里,像蚕蛹那般想要与这个世界隔绝。
他轻轻给她拉上了被子盖好,轻缓地摸着她紧闭上眼睛的脸:“睡吧。”
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太阳仍旧会照常升起,所有不愉快的事都会过去。
付爽清醒时,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她捏着被子缓缓爬起,视线在房里转了一圈,终于在旁边的沙发上看见了沉睡中的陈维砳。
陈维砳醒来后,脖子一阵酸,盯着天花板半瞬才往床榻看去,人已经不见了,没过一会,从浴室里走出来了付爽。
陈维砳从沙发上坐立,抹了把脸清醒,望向一脸苍白的付爽。
付爽呆呆地站在那一动不动,低着头像是在认错,她想如果昨晚没有陈维砳,她这会一定在寻死的路上。
陈维砳起身伸伸懒腰,揉着脖子往付爽那走去,走到她身边时,陈维砳大掌盖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很轻很柔,像是在安抚她那般。
“等我会。”
他拉门进去洗了一把澡,出来后神清气爽,见付爽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渐渐熙攘的街道。
楼下就是早餐店,陈维砳带她进去吃早饭,两人对昨晚发生的事缄口不言,总归最好的是付爽没有被占便宜,只是心里比较难以承受这种变故与遭遇。
付爽吃着包子心想:真是一失足造成千古恨,以后说不定还会患上恐男症。
她发着呆吃包子噎到了,陈维砳就推着豆浆给她,她仰头喝了半杯,放下时,朝对面安详吃着早饭的陈维砳开口:“陈维砳,谢谢你。”
这次的谢谢与以往不同,付爽的谢谢中饱含着自己的歉意,也饱含着自己的感谢。
陈维砳扔了只剩一口面皮的包子,胳膊撑桌上看着付爽:“付爽,你和我之间不用说谢谢。”
她摇着头。
陈维砳认真地告诉她:“你从小跟我一块长大,跟在我身边十几年,有人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以后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
付爽此刻的眼睛又红了,涌现出了泪光,她突然抿着唇哭了出来。
陈维砳左右看看,赶紧抽纸给她擦着:“你别哭,感动也不需要哭吧?”
付爽心里难受,她觉得自己真的不争气,这幺好的陈维砳她为什幺就是把握不住。
她擦着泪心痛:“我好后悔,我的初恋毁了。”
陈维砳见她这副哭泣泣的模样,不厚道地笑了,指节擦着她脸上的泪:“你那不算初恋。”
付爽哽咽:“怎幺不算?网恋也算的好不好。”
陈维砳被逗笑一声,明亮的眼睛里都是笑意:“不算,要亲过才算。”
亲过?付爽忽然停顿住哭声,抹干泪想起她去年暑假的恶作剧之吻,虽然只吻了下巴,但那也算是亲过了。
她忽然感觉好受了些,闷着头把早饭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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