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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怀希眼睛看向别处:“我就知道。”
“怀希,”她把那张纸放到茶几玻璃上,“我以前遇到过一个男孩子,你们的眼睛很像。”
“我每次看到都会想,怎幺瞳仁会那幺纯黑清亮……真好看啊,是一双会出现在梦里的眼睛。”
褚怀希转回脸:“你梦到的是他,不是我,我的作用可能只是让你梦到他。”
翁沛说:“我已经三年没有梦到过他了,有些东西和人并不会一直一直那幺重要。”
“你是在劝慰我吗?”
“如果有用的话,未尝不可。”
褚怀希却说:“那天我放下蛋糕回家,也做个了关于你的梦。”
他探过身去亲她,摸着她剪短的头发:“我在梦里和别人分享你,你是自愿的,是快活的。”
翁沛说:“这样啊。”她注视着褚怀希泛着红晕的脸,擡手缓缓遮挡住他的眼睛。
这只冰凉的手轻轻巧巧就遮住了他所有的恋慕与不甘。
她被他抱起来,压在床上。
翁沛给他手淫,很认真很细致,那道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到她胸前,弄脏了干净的制服。
第二次勃起的时候,褚怀希把她的腿分开,从腿心吻到乳尖,再吻到锁骨和脖子。
楼下忽然响起电动车的警报声,褚怀希放开她,下床去拉好窗帘,回来继续用手掌揉弄她的胸。
他覆下身来,投在天花板上的影子笼罩住她的,是一个庞然的梦吞噬另一个微小的梦。
耳垂被叼住舔弄时,翁沛突然浑身一哆嗦,那不是动情的反应——她是哭了,狼狈不堪,形容惊惶——像一只被猫爪按住的小白鼠。
她明明在颤抖,牙齿咬得格格响,泪下如雨,话都说不利索,但听得出来是在哀求:“不要咬我的耳朵,直接插进去就好了……你想怎幺弄都可以,只求你不要碰那里……”
褚怀希脸上也沾染了她的眼泪,他的呼吸声停在她脸侧良久,最后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道泪痕。
泪水是咸的,咽下去就尝到另一种苦涩。
褚怀希察觉到自己脸上的湿意,他以为是翁沛的眼泪,但是直起身来,擡手一擦却发现是自己的。
他低下头去看翁沛。
薄毯子被他从旁边扯过来,盖住她的身体。
灯灭了,关门声,脚步声,一样样渐远。
她合眼躺在黑暗里,听着窗外风声阵阵刮过,最后爬起来穿好衣服,离开了这个地方。
返回城区的那天下午,基层法院的几个刚毕业考进来的小年轻组织大家去聚餐,连实习生也都算上了。
褚怀希在三楼娃娃机那里帮女生们抓娃娃,他长得好嘴又甜,走到哪里都很受欢迎。
爬上大巴的时候,褚怀希来送行,说:“小沛姐,路上小心。”
她交上那份整理仔细的案例综述,在离家最近的路口下了车,一个人在满是梧桐落叶的道路上往回走。
滕书漫在家里织毛衣,她已经显怀,基本足不出户。
翁沛倒了一杯牛奶,在沙发脚边盘腿坐下,捡起一个毛线球玩。
“你怎幺和猫一样,喜欢坐地上,还喜欢玩毛茸茸的东西?”滕书漫看了她一眼,“厨房里温着山药汤,特地留给你的。”
翁沛盯着毛线球发呆:“你觉不觉得我应该正经谈个恋爱了?”
“谈吧,”滕书漫拿毛线针压住她乱伸的爪子,“不要弄乱我理好的毛线团,除非你想替我织完这件毛衣。”
翁沛收回手,听到她又问了一句:“这是什幺?”
滕书漫从她的卫衣帽子里拎出一只小白兔玩偶。
“你好幼稚啊。”滕书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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