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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吧。”
副座车门被打开,一道威严的男中音穿透雨声传入慕倾倾耳中。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见驾座上坐着的男人是她在食堂看到过几次的冷峻男人,他一身笔挺的军装,肩章上有四颗大星和小星围绕金穗的图案,胸前别有几条丝织绶带裹在金属上的几枚方形勋表。
好吧,有车坐总好过被雨淋,拧了拧裙子上的水,提起裙摆迈上了车,这时的慕倾倾哪里还有半分仙气,整就是一个落汤鸡,发丝凌乱湿漉的贴在脸颊上,浑身滴着水,雾蒙蒙的黑眸脆弱又可怜,进了车里,她先开口道:“谢谢您!”
男人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她,“擦擦吧。”
慕倾倾再一次道了谢才伸手接过,轻轻擦拭起来,裙子粘贴在身上,靠擦是没有什幺作用的,也只是把往下滴的水尽量擦掉,她所坐的这一片都被她带进来的水沁湿了,挪动身子小心的用毛巾擦着水。
男人按住她的手,“不用擦。”声音说不上严肃,又让人无法不去遵从。
在肌肤相触的刹那,少女轻轻一颤,睫毛抖动,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快速的抽回手。
男人严肃的脸上略有尴尬,缓缓的开着车,道:“我有那幺可怕吗?”
少女怯怯的擡头瞅了他一眼,在对上他的视线时,眨了眨眼,很快的又低下了头,小声道:“没有……”
见她这样口是心非的样子,男人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我叫沈怀初,你呢?”
“我叫元倾!”
“元倾,名字不错。”
慕倾倾没有再接话,只是垂头看着自己膝上的双手,尽管车子开的不快,过了十分钟后还是进入了城区,外面的雨还在持续的下着,似乎短时间内不打算停了。
沈怀初将车停靠在路边,问道:“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慕倾倾低低道:“本来是来买衣服的,可,可我这样子……”
他没有再问,把车子开到一处大楼外,对她说了句,“你这这里等我。”说完就打开车门冒雨进了大楼里面。
慕倾倾等了十分钟左右,他就拿了一个布袋从大楼里走出来了。上了车后,沈怀初把那个布袋递给她,“这里不方便换衣服,我带你去我在城区的住所换。”他也不问人家小姑娘同不同意,直接开车去了一栋小楼里。
慕倾倾小跑着跟在他身后进了小楼内,这是一栋复式的小楼房,布置的简洁大方,又有着军人独有的严谨和朴实。
沈怀初把她带到二楼的一个侧间外,开门让她进去,“你去里面换吧,有什幺事就叫我。”
慕倾倾轻声道谢,“谢谢沈先生!”谢完才迈步走进去,关上门后,低低的呼了一口气,真是太倒霉了,前几天都不见下雨,偏今天她要出门就下起了雨。打开布袋看了一下,里面也是一条白裙子,只是这样式在她眼里就很复古了,用后世的话说,还很有文艺范,倒是挺不错的,那个男人似乎,观察过她的喜好?
内衣裤都湿透了,她先把内裤脱下来,再脱身上的裙子,可裙子长及小腿又是湿的,有些不好脱,好不容易脱下来,在脱内衣的时候却被裙子拌了一下,打湿的地板很滑溜,脚底一‘哧溜’,身体不受控制的嘭的摔倒,仰面朝天的,尾椎骨撞击地板传来的剧痛,让她痛的眼泪汪汪的,嘴里一声“啊…………”的尖叫脱口而出。
沈怀初就坐在二楼的客厅,少女发出的尖叫声听的很是清晰,不知道她发生了什幺事,快速打开了侧间的房门,刚打开房门,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也被眼前的情景看的怔忡了一下。入目的是少女侧对着他,仰面躺地,两腿大张,光洁的阴户下隐约可见一条肉缝通向下方,更有让人一探究竟的朦胧感,解开的胸衣松散的挂在手臂上,要掉不掉的,圆润的乳肉露出了大半,随着少女的呼吸上下起伏。沈怀初眼神微微一凝,眸低有一簇火苗在聚集,但转瞬就被他掩去了,只是几秒,他就恢复了镇定。
他走上前,问道:“能起来吗?”
慕倾倾羞窘的小脸通红,连耳尖尖上都染红了,她想闭拢双腿,可稍微一动,尾椎骨那里就传来强烈的痛感,“嘶…………”她倒吸一口气,眼睛里的水雾越聚越多,顺着眼角滑落。
她语带哭腔道:“我,我疼……”
沈怀初见她这样,猜她可能是摔的狠了,也顾不得她此时近乎全裸的躯体,抱起她来到卧室,在动作间,那件可怜的胸衣也离开了慕倾倾的手臂,这会儿的她,已经完全裸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下。沈怀初呼吸一窒,目光在那对嫩乳上流连了数秒,才将她放趴在床上,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按着,“这里痛不痛?”
“这里不痛!”
沈怀初顺着脊柱往下按,按一会就问一句痛不痛,在少女一直没说痛后,他大概知道她摔到哪里了,手来到她臀缝间,在尾椎骨上轻轻一压。
“嘶……”慕倾倾疼的又倒吸了一口气,两只手拽着床单,身体簌簌发抖。
“是这里了,不是很严重,我给你上点药,把药揉散进去过几天就好了。”沈怀初在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箱,拣出他需要的那只药膏,在掌心匀了匀,就复上少女的尾椎骨轻轻重重的揉压起来。
“会有些痛,你忍忍。”
慕倾倾趴在床单下的小脸皱成了一团,痛感让她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嗯嗯……啊……啊……痛……轻,轻点……”她的呻吟如同幼猫那般细细软软的,能听的男人的魂都飞上九霄。
沈怀初面色如常,对她的声音恍若未闻,手心下的动作依旧不缓不慢的揉压着,若不是他身体越崩越紧,眸内的幽深越来越重,还真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失态。
久经人世的男人往往更克制自己,可是他却被她细弱的呻吟声勾的险些绷不住,从那天在食堂第一次见到她那低头一笑,他就开始失常了,平时很少去食堂的他在那之后,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了食堂,究竟是为了什幺,他自己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就连今天——
他年过四十,竟然对还未长大的小女孩起了不该有的妄想,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她就像是一朵白莲,在他心里盛开出永恒的绝丽风华。
收回纷乱的思绪,他才发现,床上的少女声音渐渐低弱,直到一丝动静都没有了,沈怀初揉压的手微顿,弯身一看,少女偏着头,眼睛闭合,浓长的睫毛还沾着泪珠,呼吸悠长均匀。
这是,睡着了!
药也抹得差不多了,目光扫过她白玉般的躯体,气息微乱,苦笑了一下,他的意志力愈发薄弱了,不敢再看,给她盖上一条薄毯。回到客厅沏了一杯茶,轻轻嘬了一口,拿起茶几上的报纸慢慢翻看。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一束束雨后的暖阳从窗外透射而入,把一格格窗户折射成田字型,印在男人的身上,将他严肃刻板的气质柔化了几分,宁静,沉稳!
直到杯中的茶水饮尽,他才放下报纸,再一次来到卧室,见她还是睡着,放轻脚步,将房门带上,又沏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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