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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不喜欢?不觉得这地儿很好吗?”
可能是要与长衡成亲的缘故,君灼的包容性格外强,对长衡的拒绝没有不满,而是不死心的贴上去,掐着长衡的腰同他接吻。
长衡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几日君灼说喜欢的频率越来越高,他都快对“喜欢”二字过敏了。
“可是我很喜欢,活的你和那些画会让我更加兴奋。”
暧昧不明的画贴在墙上,而他们,画中的主人公,被这些画包围,在画的中间,在书案上学着画上的动作疯狂交|合。他们本就活着,还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引人深思。
到最後,不仅外人,就连主人公都会想,我是谁,我是画中的人物吗?我和眼前这个人是相爱的吗?
疯狂的想法刺激着神经,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兴奋,不可言说的地方明显涨大。
这个禽兽,真恨不得杀了他。
长衡吐气,再忍忍,再忍忍就可以离开南朝了。
“怎样,心动吗?”君灼问他。
他不说话,君灼就亲他,亲到他说话,同意为止。
箭在弦上之时,长衡还是无法克服自己的羞耻,觉得自己会玷污了这神圣的地方,伸手推开君灼,义正严词道。
“你要娶我,就要按照楚国的规矩,不能在新婚之夜前夕与我有亲密接触。”
实在没办法长衡只能胡编乱造,白净的脸蛋因说谎变得绯红,眼神闪躲,趴在君灼肩上不敢与君灼对视。
火热的气息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君灼没说话,但长衡能感受到粗重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耳边。
长衡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解释一些,让这话看起来更加可信的时候,君灼开了口,“宝贝,那我石更炸了怎麽办?”
低沉的声音和直白的话语让长衡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叫。
良久,长衡才艰难道:“你忍一忍,不能坏了规矩。”
他舔了舔唇,心里升起一些模糊的期许。也正是这下意识的动作,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君灼红着眼道:“忍不了。”
长衡道:“不能坏了规矩。否则就会永远不幸福。”
或许是这句话戳中心扉,君灼终于死心。
长衡松了一口气,然而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就听见黏糊的水声,看清发生什麽,他的心跳骤停。
这人,这人怎麽那麽无耻!竟然当着他的面做那样的事!
君灼痴痴的看着他:“看着我,看着我,衡儿。”
长衡闭上眼不敢看,没了视线,听觉无限放大,他甚至感觉那水声就在自己耳边响起。
“衡儿,看看我。看看我,衡儿。”
“好喜欢衡儿。”
……
露骨的语言让长衡陷入无限煎熬中,闭着眼睛想,时间过得快一些,再快一些。可那水声却怎麽也忽略不掉,好像在耳边炸开,肆意侵|犯着自己的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衡快要崩溃时,水声结束了。君灼一把将长衡拉入怀里,拉着他接吻。
长衡被滚烫的气息吓了一跳,睁开眼,对上猩红的眼睛,有一种被拆骨入腹的错觉。
低沉的声音敲击在心上:“今日收获了一个宝贝,衡儿要看吗?”
长衡胡乱点头,浓厚的石楠花气息包裹着他,让他窒息,産生一种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君灼的味道的错觉。这种味道让他觉得无比恶心,他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君灼把他抱了出去,抱到床榻上。
君灼在床榻下面勾出一个小铁盒。
长衡坐着,看见里面的东西时差点吐了出来,“这是什麽……”
那铁盒里装满了血,血液里面好像游动着一些小虫子,比指甲盖小一些。
“这是痴人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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