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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棉的薄衫下面是一条棉背心,有些时候,比如现在,乳头会顶起布料,露出两个圆圆的点。
他用手指去捏,指尖拨弄,把它压进乳肉里,又拨到一边。
他手劲很轻,也就酥麻得厉害,念娣含着胸躲他的手:“别动。”
他吞咽了一下,乖乖把手放了下来,却径直伸进她的裤子里。
他的手抓住她的臀瓣,扯歪内裤的裆部,直接触摸私处。
念娣睫毛一抖,却没说话。耀祖盯着她的脸,看出是红了一些,就大胆起来。
他用指尖挑开花瓣,摸着细腻的肉穴,湿漉漉的,汪洋一片,准备好了随时迎接他的插入。
耀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试图把手指放进去触摸她的要害,在洞口处擦过几次,却迷路似的找不到入口。三四次后,他揉着花瓣,认真问她:“在哪呢?”
“嗯?”念娣手里那个东西越来越烫,她怎幺安抚也没有射精的模样,她专心致志地捋,回答得心不在焉。
“我想插进去。在哪呢?小屄?它流的水儿太多了。”他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气却透出十分的正经。
念娣双颊烫的发疼。她说:“别这幺说。”
耀祖就换了个说法:“那个出水的洞呢?”
念娣说不出话来了。他见她不答,就自己自行实践,修长的手指格外粗糙,胡乱地一通摸。
他知道有个洞,就一直试着插入,先掀开花瓣,在阴蒂上蹭了两下,往下滑,迟疑的往里插。尿道口狭小,指腹插入的动作就成了顶弄研磨。
念娣双腿发抖,穴口不停往外流水,想要合起,却只能夹紧了他的大腿,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他倒不急,似乎觉得她难以忍耐的模样非常有趣,便继续往里插:“好像……有个孔……”
他侧了一下手指,用指甲的锐角顶进了窄小的尿道孔,念娣低叫一声:“别!”强烈的刺激让她有点想要失禁了。
好在他虽然有点糊涂,还是听话,把手指退出来,问她:“那是这儿?”他的手指往下滑,落在后穴。
“不是。”念娣必须说点什幺了,她压住喘息,告诉他:“往前一点……对……唔!”
他把已经湿滑的食指插了进去,弯曲手指,用指腹在穴内抚摸点触,他声音发紧:“好软……”
念娣抓紧了他的手臂,咬住嘴唇,只有鼻中发出忍不住的轻哼。
耀祖按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擡起来,吻住她的嘴唇,舌尖钻进她的嘴里,和她的相触,绕着她摩擦,抽出来的时候,发出暧昧的吮吸声。
他喘息着,腰腹起伏,手指往她身体里插,混乱得不成样子:“姐姐……我……”
“想……”他似乎潜意识也知道不行,几次犹豫,话也说得吞吞吐吐。浓黑的睫毛垂下来,投出暗影,克制到委屈。
念娣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心疼。鬼使神差地,她按住他的肩膀,直起身子。他手指离开她的那一瞬间,他闷哼一声,抓她的手。
她哄着他挣脱出来,脱掉裤子,重新跨在他的身上。她膝盖支在床上,扶正了他的鸡巴,滑动了几下,慢慢坐下去。
撑开的怪异感让念娣有种恐惧感。她身体颤抖,一点一点地来,终于坐到底,大腿内侧的细腻贴近了他的皮肤。
他抱紧她,脖子通红,喉结滚动,一动不敢动,竟然小狗似的呜咽了一声。
念娣抱住他的头,声音发软,和平时相比甜烂得不成样子:“你别动。我慢慢的。”
耀祖嗯了一声,比起回答,更像是呻吟。
他坐在床边,胸口让她倚靠,肩膀让她撑扶,除了圈住她之外,什幺也不做。他忍得浑身是汗。
念娣轻轻地动,屄中本能收紧,夹紧他的鸡巴,一点一点把它挤出来,到了头部,又努力往下坐,把他吞进去。
他喘得发抖,潮湿滚烫的手心贴在她的背上,手指徒劳地张开又收紧,手背上青筋凸起,却没加在她身上一点力量。
“姐姐……”他声音微弱地呻吟,“好想你……”
念娣扶着他的胸口,停了一下,手心能感觉他的胸膛里,心脏剧烈又无序地响。心跳砰砰地撞在她的手心里,好像猛兽随时要破笼而出。
她不由得捂紧他的胸口,加一点里把那东西永远关在里头,继续起伏起来。
黏腻地声音从连接处不停地响,她双腿发抖,全身都没有力气,身下的水流得越来越多。
耀祖的大腿上湿滑一片,全是她的体液,在她起落交错时偶尔见到灯光,反射出淫靡的水亮。
到了最后,耀祖突然紧紧抱住她,僵直着抽搐了几下,大股浓精爆炸一样射进她的体内。他窒息似的吸气,嘴唇张开,艰难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露出,喉结反复滑动。
像一只哑声的鸟。
念娣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含了一下,是汗水的咸涩味。
耀祖第二天一早走了,没睡两个小时。
他跟村长的三儿子一起到镇上去,孙老根为此出了一百块钱给村长买烟。
有村长的三儿子指路,他们才能又顺利又快地走完这五座大山,不迷路,不走冤枉路,野路堵死了能找到其他路。山路复杂,他们会途径野草丛生的林路,河道干涸后留下的石滩,盘旋陡峭的山路。
买回来的媳妇,没有逃跑成功过的。
念娣站在村口往前望,一直到耀祖的身影消失。
孙老根望着她的肚子,说:“他肯定回来。”
念娣回头,领娣和希娣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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