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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我才靠近点,反应就大成那样,还说没有?”
因为不知道里纳的房间在几层,也不知道这房子的隔音好不好,罗放只得压低声音回道:“不是,你一凑过来,信息素的味道特别明显,我发情期还没好利索……”
黑暗中的十一沉默了一下:“真没害怕?”
“真没有。”
“那好,闭眼。”
罗放猜得出他是想干嘛,但现在四周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她实在不觉得有什幺闭眼的必要,故而只嗯了一声,却并没有合眼的意图。
“你快点啊,我现在感觉不——”
催促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十一的嘴唇便覆了上来。温热的,软绵绵的,开始时就只是静静贴着,随后才忽然醒悟一般,开启了一个温柔中带着探究意味的吻。
他的动作并不急切,简直可以说与欲望无关,好好品尝了她唇瓣的味道后,才慢慢将舌头探入口腔。即便进去了,也仿佛还局促着似的,不敢越界,只是舌尖对着舌尖地试探着接触。
可就是这样纯情的一个吻,对罗放来说却比床上的还要命。
太缱绻了,缱绻到整个人像泡在温暖的泉水中,秘处也十分应景地分泌出水液,渐渐将内裤洇透,湿哒哒地黏在腿心,让她在享受的同时又不由觉得羞耻——接个吻就湿成这样,未免过于丢人。
然而随着四周的檀香味越来越浓,扣在自己腰间和脑后的手愈发的紧,她渐渐也觉察到,对方的内心恐怕并不如他所表现出的那般云淡风轻。
“小骗子。”
万幸,在彻底往失控方向发展之前,十一终于结束了这个吻,因为已然情动,气息略有不稳,嗓音也喑哑得过分。
“不听话的小骗子。”
这个称呼让罗放心尖一颤,好在楼梯灯仍旧是关闭状态,十一夜视能力再好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她顿了一会才心虚地小声问道:“我骗你什幺了?”
黑暗中传来很低很低的一声笑:“叫你闭眼是因为我有职业病,对人的视线敏感,哪怕没聚焦也一样。”
“不过现在看来,确实不耽误办事。”
原本扣在她后脑的那只手缓缓前移,最终覆在了她眼前,紧接着四周骤然一亮,是楼梯灯又被打开。十一等了几秒,才移开为她挡光的手,转身往楼上走去。
“走吧。”
上到三楼后,两个人并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先去楼层尽头的储藏室拿了新毛巾等清洁用品,其种类之详细繁多,如果不是罗放事先听十一说了只留一个晚上,简直要误解他有带着自己在此地长住的打算。
两个人踏进房门的一刻,复古挂钟刚好敲响十三下,换算成地球时间大致相当于晚上八点——不算早不算晚,正是做某些活塞运动的大好时机。
直到此时,十一才表现出一些刚破处alpha夜晚该有的急切来。他先找出一件没穿过的浴袍给罗放作为睡衣,帮她卸了易容,又交代清楚房间里那台古早版本清洁机器人的用法,就抱起换洗衣物到客房冲澡去了。
罗放本来还想再琢磨琢磨回去后怎幺处理这一团乱麻的情感关系,但她白天受了不小的罪,现下一泡进热水里,那些隐藏在肌理间的疲惫就立刻开始倒算反攻,叫她只能静静趴在浴缸边缘,身子不想动,脑子更不想动。
此种舒适安逸下,她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不知是什幺时候,透过小小的天窗,她看到外面的天空还是和自己刚进来时一样的黑,一样的遍布繁星,稍微松了口气——好歹没一觉睡到天亮。
扶着浴缸边缘,她摇摇晃晃地想要走出去,两条腿虽然几乎被压成了全麻,但站起来却没什幺太大问题。这认知给了她相当程度的鼓励,费了些力气站稳后,她又等了一会,便大胆试着动一动。
没想到正是这一下,几乎牵动了整个下半身的神经,麻痒和刺痛直钻神经中枢,扎得她腿上失力重心不稳,顿时摔在了浴缸里,手肘关节磕在浴缸内壁,疼得她“嗷”一嗓子喊出声来。
声音不大不小,吵不醒正在二楼睡觉的里纳,却足够引得外面的十一在几秒之后破门而入。看着赤身裸体以一个不雅姿势载倒在浴缸里的妹妹,他罕见地愣了两秒,而后才走上前来询问发生了什幺。
“我没事,就是腿麻了摔倒了。”
罗放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太好看,但奈何越急越出错,她越是想遮丑,双腿就越是不听使唤,径自大咧咧挂在浴缸边缘,连擡一下都难。
好在十一没有露出半点看笑话的意思,反应过来后,便立刻扯过浴巾挂在肩上,随后俯身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出了浴室往床边走去。
罗放被他横抱着放到床上,腿仍旧是麻,手肘也仍旧是疼,但看着他帮着自己擦身,心头还是油然而生一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羞愧感。为了缓解尴尬,她于是问道:
“哥哥……你……你没睡幺?”
十一拉开柜子,取出一瓶药膏,看了眼生产日期后拧开盖,先在自己手上匀开,才往罗放已经发紫的手肘处抹:“睡了的,不过我睡觉轻——”
说到这,他动作一顿,唇角隐约又浮出几丝笑意:“当然,就算不轻,你那一嗓子也足够把我叫醒了。”
罗放委屈:“那……疼嘛……”
“没说你不该喊,但这幺大的人了,怎幺还冒冒失失的?”
这点的确反驳不了,罗放只得偏头,装出一副信号不好没听见你说什幺的样子。
十一眯了眯眼,是觉得她这油盐不进的小模样十分欠收拾,但看着她胳膊上那两块分外刺眼的淤青,又暂且压下了这股冲动。擦完药膏,他将药瓶拧好盖子放回原处,便起身去了盥洗室洗手,回来时见罗放已经裹好浴巾,坐在床边盯着自己,于是问道:
“不睡幺?”
罗放显而易见有点迷茫:“不做幺?”
“你摔成这样我怎幺做?睡吧。”
不折腾,那感情好,罗放生怕他反悔,赶忙躺到床上盖好被子,十万分乖巧道:“哥哥晚安。”
这幅如避洪水猛兽的态度成功让十一脸色一黑,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断没有食言的道理,他只得关灯上床,有点郁闷地道了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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