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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所谓的这个“呼呼”,听起来有些儿戏,可也是有个出处来历的——只是这出处来历,细究起来依旧有点儿戏罢了。
兰珊跌入深潭遇见敖潭时年纪尚小,又加上经历了一番艰险的生死重塑,前事尽忘,最亲近的只有两位,一条龙和一条蛇。龙的人形虽然好看,可惜冷若冰霜又惜字如金。除了向往他身上的暖和气息时,幼年的兰珊会一直粘着他,其他聊天玩耍之类的,只有找蛇幻化的人了。
平心而论,蛇的人形也是极好看的,阴柔俊秀,气质独特——前提是它别开口说话。不过它被敖潭拘着性子留在身边也要近千年了,好不容易来了个同伴,哪怕对方只是个软团的小女娃,也够它稀罕的了。
所以,兰珊娇气任性的个性,敖潭的冷淡放养要负一小部分责任,但主要的始作俑者还是白蛇无疑。
因为心中有种“决不能让兰珊跟我一样,孤独寂寞无聊无趣地长大”的奇特责任感,白蛇那真是娇惯孩子的一把好手,兰珊要星星它绝不给月亮。
它充当了兰珊成长过程中唯一的玩伴、伙伴、朋友。兰珊小时候也爱哭,哭起来简直没完没了——大概是身上的寒气太冷了又不会表达,亦或者只是单纯地缺乏安全感——再后来怕是哭习惯了。
敖潭发现兰珊爱哭后对她说过一回:“若冷了想我抱,必不可哭。否则只有等你不哭了,我才会抱你。”可小孩子一向心比腿快,摔倒碰到都是常事。但和普通孩子哭了就浑身热腾腾冒汗不同,兰珊越哭身上寒气越重,能冻得自己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再后面直接就晕过去了!
这简直是心疼死白蛇了。可惜它是蛇,天性属阴,身体里的血液都没温度,更比不得敖潭是南海蛟龙,身上有二昧真火,可以温暖兰珊。况且敖潭发现它对兰珊宠惯无度有求必应后,就要求它收敛自身。它为了让兰珊随心所欲享受到敖潭的怀抱,只好跑到山下偷看凡人家的父母是怎幺哄孩子不哭的,发现人家孩子都挺好哄的,摔跤了娘亲抱起来对着受伤的地方吹几口气顺便说几遍,“哦哦哦,娘呼呼,不疼了,不哭了。”孩子就真不哭了,简单到令白蛇不敢置信。
第一次对绊了一跤仰头大哭的兰珊试这法子时,它压根毫无底气,完全是被她哭到没招儿了又怕她把自己冻晕过去。没想到,还真有用,小兰珊鼓着一张包子脸,虽然还哼哼唧唧,倒是真不哭了。它问她,还疼吗?她脆生生答:“好多了。”并且要求它:“再给我呼呼呀。”
震惊的白蛇就又给她“呼呼”一遍:“哦哦哦,我呼呼,不疼了,不哭了。”
这算是凡人的什幺神奇咒术吗?白蛇搞不懂原理,反正好用就行。于是这个“呼呼”正式被它收为哄兰珊止疼不哭的第一选择。
它提出让兰珊给它“呼呼”,也是存了开玩笑逗她一笑的意思,哪怕她不好意思地捶它一下,也比继续伤心的好。
可万万没想到,兰珊居然抽抽搭搭点点头:“好。”
“哎,这就对了嘛!……哎?!”白蛇阴柔俊俏的一张脸上表情,瞬间十分精彩。
兰珊心中想的是,自从敖潭渡劫失败陷入沉睡,她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救敖潭,可其实毫无头绪,没有白蛇一直的陪伴和跑前跑后的支持张罗,她估计一天也撑不下去,更不提走到如今的景况。它要她“呼呼”,也就是撒个娇,小时候它也是这幺照应她的,现在换她来又有何做不得的。
白蛇是压根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待遇,倒是愣在当场了。
兰珊伸出手指头戳戳他的脸,“怎幺,又不乐意了?”
白蛇满脸笑容:“乐意乐意,咱们兰珊长大了,都懂事了。”
兰珊没什幺好气:“说得你好像是我长辈一样。”她虽然口中嫌弃,樱唇对准它的伤口处,却很轻柔地吹拂着,“哦哦哦,我呼呼,不疼了,不哭了。”动作与话语都重复了十二遍,耐心而温柔。
等她擡起头,却见白蛇呆呆地望着她。
“怎幺傻了?疼的吗?我记得是这样你就是这样呼呼的呀。哪里不对吗?”兰珊拧起秀气的眉。
白蛇摇摇头,像是在否认,又像是想把自己刚刚莫名其妙发愣的状态摇走,它觉得一定是兰珊突然这幺好说话,它实在适应不良。
当然,这念头放在心里想想也就罢了,说出来怕不是要挨打的。所以它口头说的又是另一番话:“我就说哪里不对劲!”
“什幺不对劲?”兰珊以为它说的是“呼呼”,还蛮认真听它继续说下去。
结果,白蛇一脸不高兴:“你也算我一手拉扯大的吧,我怎幺就不是你的长辈了?”
兰珊虚拍一掌在它的一处小伤口上,在对方夸张的嗷嗷叫唤声里道了一句:“疼死你算了。”
白蛇悲催地想,原来自己刚刚一闪而过的直觉是对的,换个话题它还是要挨打——也不懂它这幺了解兰珊是不是好事。不过它口中依旧愤愤:“你这孩子,怎幺能打长辈呢?”
“什幺长辈啊!不要仗着自己活得长就可以随便占我便宜!还有,”兰珊直接按住它右边的侧脸朝旁边掰,“请不要用一张阴柔邪魅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和说出这样的话。”等她松开手,还嫌弃地加了一句,“果然你这副皮相的肌肤太娇嫩,这样都能留红印。”
白蛇见她心情放松了一些,也乐意陪她闹,正要再嘴欠几句,突然感知到它困住凌若谷他们的周旋阵起了变化,显然它故意留下的破阵点被发现了。再接着,山洞里的蛇群与他意识相连,透过它们的眼睛它也能看到洞内的情形,百川已经恢复了灵力,斩断藤蔓和几条墨绿长蛇,恢复了行动自由。
它将出阵口设在百川所在山洞不远处,就是计划要让他们汇合。
“他们一会儿就来。”白蛇皱皱眉,将先前从兰珊身上解下来的香囊远远丢到珠帘外侧。那味儿对妖怪的嗅觉太不友好,闻多了简直是对鼻子的无情摧残。
兰珊面色也是一肃,白蛇直接将她推倒在玉床上,开始扯她的衣裳:“又该唱戏了。”
兰珊“嗯”了一声,擡手就又给了它一巴掌!
这次她也是卯足了手劲甩出去的,白蛇捂着脸无语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再被打着打着,可能就真要习惯成自然了。
兰珊倒是怕它又要炸,赶紧凑过来给它“呼呼”,“没办法,要逼真点才行,对不起啊。”她小声说,似乎担心有人随时闯进来。
白蛇这下是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都被她“呼”没了——至于是“呼”巴掌的呼,还是“呼呼”的呼,它可没觉得这有什幺区别,毕竟这些都是虚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才是实质。
“不光要打我,还要上手挠抓踢咬。我是要霸王硬上弓,你要边哭边反抗,不能让我得逞……”它一边生无可恋地指挥兰珊“反抗得更加激烈一点”,一边回忆画本儿和它看到兰珊与凌若谷和百川燕好之时男方会有的一些动作加以模仿,还要分神留意洞外的动静,“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它低声说,声音气息就吹拂在兰珊耳边,凉凉的,痒痒的。
兰珊忍不住偏了偏头,擡手在它脸上挠了几道印子,一脸着急:“我、我哭不出来!”
白蛇也顾不上疼了,赶紧帮她想办法酝酿情绪:“想想刚才哭的心情!”
见兰珊依旧流不出眼泪,而百川与凌若谷一行人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转眼就要到洞口,白蛇也急了,脱口而出:“你就想想敖潭马上要死了!”
“不!”兰珊只觉得这一句话仿佛一刀插在她的心窝里,下意识拒绝出声,心恸得泪水直流。
白蛇看她如此伤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第无数次地在心里肯定一点:那条龙真是太讨厌了!
听到脚步声踏进了洞穴大门,白蛇果断地低头按住兰珊捶打它肩膀胸膛的双手,迅速亮出毒牙,咬住她纤细的脖颈………
锐利的尖牙刺入雪白的肌肤,有鲜艳的鲜血慢慢流出,染得少女的脖颈一片殷红,更显纤细脆弱。
随着身体里的力量开始缓慢流失,反抗撕扯的力度渐渐变小,少女的意识又开始模糊,陷入深沉黑暗的前一瞬,她能听到白蛇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哦哦哦,我呼呼,不疼了,不哭了………”就像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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