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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突地,令狐真一个猛烈的旋搅后,把身上最后的一滴精华深深送入了她的子宫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压了下来,结实的手臂一捞,把依旧颤抖不已的她抱了起来。
他弯膝坐了下来,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壮硕的男茎在她蠕动挤缩的幽道里安分的插着不动,宽厚的大掌则顺抚着她的光洁的后背,轻轻的安抚。
如此过了好半晌,她的身体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良久,她仰起头,一双波光粼粼的双眸,饶有兴致的望着令狐真,绝美脸庞上的带着微微的笑意。
“阿真……”她沙哑的道。
“嗯?”
“你……”她拉了一个长音,睫毛轻颤的微擡了一下腰臀,娇羞的吻上了他的唇。轻轻的,在他的低吟中,彼此一翻唇齿交?缠后,她指一滑,顺着他的喉咙肩骨落在他一粒硬直的红豆上,轻轻一扣,才妖魅的娇声道“你方才……好棒!”
他一怔,接着眉目都弯了,他轻拥了一下她,柔声道:“是夫人你……太销?魂了!”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便摸着她的两辫翘臀,捏弹了一下。
“唔!”应曦娇吟了一声,恼怒的嗔了他一眼,却对着他的一脸无辜,无计可施。“啊……还来啊……”
多么迷人又迷乱的夜晚!
初夏的蝉鸣吵杂的在窗外叫嚷个不停,应曦一大早就被吵的紧皱眉头,手捂着耳朵,好困呐,让她多睡睡吧,拜托,别叫了。可是人虫有别,她的这个烦恼,外面的那群俗称知了的小东西,明显是一点都不知的,依然你来我往,热闹非凡的“知了,知了……”的唱个不停。
她擡起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脑袋,无可奈何的睁开双眼,她微微翻动一下侧躺着的身子,酸痛的身体,像是被拆了架似的,浑身上下虚脱无力,她用力拉开圈环在自己腰上的大手,错开一点与身后贴合著自己的男性体温。
她轻轻的一动,下体一抖,慢慢地滑出昨天折腾了她一晚的凶器。她脸蛋微微一热,红潮泛起,昨天她居然就这样蜷缩着身子,和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搂着睡了一整宿,这,这实在是……又想起昨夜,三个男人轮番上,啊!
“嗯!”后背传来一阵呢喃,令狐真翻了一下身体,仰首平躺。
见势如此,她也立刻拖着酸痛的身子,翻身坐起来,灵动的双眸细细的看着身边这个熟睡的男子,长长的睫毛合著细长的桃花眼,轻轻的颤动,他薄唇轻抿,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弧度,样子看起来睡得很安稳,甚至还透着一点幸福的味道。
“在想什么?”不知道何时,睡美男已经醒来,一双桃花眼一闪一闪的,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她傻傻的顺着狐狸眼愈发兴味的目光向下看,“啊!!”脑袋一激灵,自己全身青青紫紫、布满吻痕,好像好久都没有这么悲催过了!
她立刻床上的所有被子将自己密不透风的裹了个结实了,而床上的另外一个人,却因此浑身赤裸的曝露在光天化日下。不过,人家可不比她脸皮薄。这不,此男子,这会儿正支着脑瓜子,神轻气爽的看着她,笑意里一丁点儿的遮掩或羞涩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还有那个姿势,那个眼神,怎么是说呢,居然……居然还有点慵懒的狐媚性?感。
你还真别说,她的阿真啊,修长结实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和线条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比米开朗基罗刀下的大卫身材好多了。
“我们走吧!”他转身,细长的桃花眼正正碰上在流着口水研究着他背部线条的女子视线。
“去……去那里?”她咽了把口水问道。
他一把抱起她,轻快狡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昨晚我都没做完你就睡过去了,现在,去洗澡!”
洗澡?估计……
“嗯,我也想要孩子……”应曦说完,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她似乎被抱了起来,移到另一间房,另一张床上。有人在讲话:“应曦累了,你不要折腾她太久。”
第二个男人的声音:“呵呵,知道。你们也真是,个个都那幺长时间!有没有搞错!”
第三个男人的声音:“最近是她的特殊日子嘛!能否一击即中就看我们三个谁是神枪手了!”
三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又怜惜地看看床上慵懒的佳人,白皙的皮肤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一样,饱满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睛,乌黑的长发,外加丰胸翘臀。
“该我了,小哭包!”男人轻轻地在她耳背上舔了一下,低柔的呵气道,“先别睡嘛!你怎幺能忘了我呢!”他温柔地笑道:?“说,我是谁?”
“奕欧?”
男人有些不满:“小哭包,这都能认错,是不是想我把你给干醒??嗯?”
说罢腰臀一动,握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硕大巨剑,对准她略带红肿的私密处,猛力的一顶,重重的插了进去。
“啊……”应曦一哼,身体一弓,半眯着眼睛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沉重的贯穿,迷迷糊糊的脑子顿时清醒,接着一阵起伏,令狐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动作骤然加快。
壮硕的玉茎像是一根棍子,由上而下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一阵猛烈的抽捅后,开始在那片湿热的狭窄之地搅捣。
“嗯……不,不…………慢一点……啊……真……!”半眯着眼的她终于认出来了!
语不成调地求饶,平坦洁白的小腹随着男人每一次疯狂的撞击,高低起伏,粉红的甬道一阵一阵的痉挛,紧致的内壁吸覆在男人青筋蹦起的壮硕巨剑上,随着男人进去,穴肉外翻内陷。她似悲似喜的哼叫声,尖叫声高亢底吟的夹杂着一起,在房里回荡。
“啊……哼……啊啊……我……呜……轻一点……呃呃……”肉体的撞击声合着水液的拍打声越来越大,“噼啪、噼啪”“噗滋、噗滋”的两股声音如最动听的合声,诉说着两个人最原始的激情。
“哼,哼……”令狐真紧拧着眉头,鼻息又热又重,结实的身体上密密集集的全是汗珠,充?血的男茎置身挤在她的身体里,不管抽入多少次都那幺紧实的幽道,像是一个弹性极好的皮套圈,匝套住他的剑身,拼命收挤,而那柔软湿润的内壁则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啃咬着他青筋凸起肿大肉身。
“呼,呼,呼……”他数次仰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根本无心应曦那些似喜非喜的吟叫,只知道胯下的长物被这个女人绞吞越来越涨,那股紧窒感,憋挤得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应曦……”突地,他末根抽了出来,前端一弹,敲在应曦轻颤的粉红的花唇上,慢慢的磨。
“你好美!”他叹道,修长的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通红的双眼细细的望着她,他轻拭着她嫣红的双唇,沉醉的低头一吻,低道,“我爱你!”
“嗯!”应曦嗯了一声,还在情欲中的沉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呻吟还是应答,只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擡高自己的下身,本能的擦着他炙热的狰狞巨棍,前后摆动。一双洁白无暇的坚挺盈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不停的跃动,娇美诱人。
“你这个……小妖精!”他喘着粗气,咬牙道,然而半眯的眼睛,离散的视线,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我要是妖精……”应曦一笑,身子一移,沾满爱?液的花唇落到了令狐真的圆囊上,湿漉漉的仿佛冒着热气的勾魂之所,轻轻的贴在他那处软球,轻轻的吸附。
“那你,我亲爱的相公大人……你就是一只粗野凶猛的野兽!”轻佻声音,魅惑的声线,酥酥麻麻的直钻入令狐真的心坎。
似贬实夸的话儿,令狐真很是受落,由于人们总以为他和奕欧同居是那种断袖关系,一直以来,夸他粗野勇猛的也就只有应曦了。他眉角一勾,扶住她的纤细腰肢,长剑一滑,重新抵在她湿滑的洞口浅浅的探了探,沙哑的声音,柔的能拧出水来:“即是如此,那为夫定不负夫人夸赞,倾尽所能当好一只粗野凶猛的野兽!”说完把应曦的腰臀重新压回床上,胯下肿大得吓人的巨剑一挺,深深的插入她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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