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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左手的小指上都拴着一根泛着红光的丝线。
慕容清音再次冲青年容易招了招手:“过来。”
青年清音终于走过来,在慕容清音膝边蹲下,将脸伏在他的膝头:“清音哥哥,我好想你,我好久好久没见过你了。”
青年低声说,有泪水打湿了慕容清音的衣袍。
慕容清音摸了摸他的头发,温声哄他:“不哭了,跟我回去吧。”
他又转头看着就要也蹲下来的少年容易:“到底回不回去?不回去,你自己留在这里?”
“小皇叔!”少年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慕容清音在少年脸上印了一吻:“满意了吗?”
少年容易刚想得寸进尺,忽然半跪在地上的青年容易直起身子,在慕容清音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伸手拉下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青年容易温柔地亲吻着怀中有些呆了的人。
不同于今生容易的温柔,前世的容易,温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恨不得与慕容清音融为一体。
慕容清音一只手攀住青年容易的肩膀,沉沦在青年霸道而又温柔缠绵的吻里。
直到少年容易的尖叫声在两人耳畔响起!
“小皇叔!容易你这个混蛋!”少年容易尖叫。
慕容清音猛地清醒过来,耳朵都红透了。
少年容易眼里噙着泪水,咬着薄唇,仿佛饱含着花露的梢头豆蔻,娇气而又可怜,让人很想欺负。
青年容易看气哭了後世的自己,心情倒是不错了:“哼,哭包。”
“哭包?哭包你说谁!”少年容易又要炸毛,指着慕容清音袍子上的水渍,“那这是什麽,谁哭的?”
青年容易听出了少年容易话里的坑,嗤笑一声,没有上当。
“你哭的。”青年容易大约是疯的太久了,脸都不要了,伏在慕容清音膝头,擡眼睨了少年容易一眼。
“你胡说!”少年容易反驳。
青年容易冷笑:“这是容易哭的,你是不是容易?”
“你……那你也是哭包!”少年容易被自己气到跳脚。
青年容易尝到了甜头,整个人都懒洋洋地,卸下了一身铠甲:“我也没说我不是啊。”
……少年容易觉得,自己被小皇叔养的太要脸了,若是有自己前世这麽厚的脸皮,他兴许还能早点儿得逞,都不用绕指柔助兴!
慕容清音翻了个白眼,推开少年容易试图亲过来的脸:“去吵架,别烦我,吵够了和我说,带你们回去。”
青年容易笑了,笑容居然也有了些春光烂漫的味道。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慕容清音旁边的少年容易:“不吵了,清音哥哥。一个小屁孩儿而已,我让着他。”
?
少年容易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如此可恨。
更可气的是,眼前这个前世的自己,站直了身子,居然真的有三分小皇叔的味道!
少年容易暗戳戳地想,等他回去,一定要把常服全都换成和小皇叔一样的!
不就是情侣装吗,他也能穿!
少年气成了河豚鱼。
慕容清音觉得自己多馀来这一趟。
早知道容易是自己和自己吵架吵到不肯醒来,他不如再等两天,等到容易自己和自己和解了,醒过来,兴许就是一个完整的容易了。
不过现在既然来了,他也不能白来。
看少年容易不说话了,慕容清音伸手握住他的手,另一手握住了青年容易:“不吵了,那就回去,等你俩融魂成功,也就不会吃自己的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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