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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得先清理证据,不然这样送去浣衣局,下次就要杀人灭口了。
孙喜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
等下,还得让人去乾照宫取衣袍,否则两位主子明儿都没得穿。
也真是为难两位主子了,还能在这堆脏衣服里淘澄出来两套能穿的。
慕容清音回到承乾殿的时候,阮成松还躺在地上。
孟槐没什麽脾气的站在一旁,抱臂看着阮成松躺在地上装死。
看到慕容清音进入大殿,孟槐躬身行礼:“爷。”
“嗯,你下去吧。”慕容清音淡然吩咐,“本王和五皇子殿下还有些事情商议。”
“喏。”孟槐一句不多说,立刻往外走。
梼杌看着孟槐出来,沉默了片刻:“把爷和那个疯子留在一起,合适吗?”
“怎麽不合适?”孟槐奇怪地反问。
看这位朝越五皇子虚浮的脚步就知道,这人根本不会武功,又被皇上打了一顿,还能对王爷造成什麽威胁不成?
梼杌往大殿里瞅了一眼,叹了口气:“我怕皇上回来吃醋,毕竟如今,王爷可是单独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啊。”
?
孟槐看了一眼大敞着的殿门:“梼杌统领,有没有可能,咱俩也算人?”
门口距离龙椅不过百步,他们俩怎麽就算不人了?
梼杌倒是觉得,这次自己是对的。
毕竟皇上那个醋坛子,什麽事儿不能拿来闹呢?
要是孟极在这里,应该会表扬梼杌终于会动脑子了。只是,他可能会提醒梼杌一句,有没有可能,皇上那样闹闹,王爷更爱了呢?
毕竟王爷是个正经人,不太好意思主动开口,总得皇上想办法给王爷个机会啊。
正经人慕容清音冷眼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阮成松,完全不知道外面自家侍卫已经在想入非非了。
看慕容清音进来,阮成松仍旧装死。
慕容清音踢了他一脚:“还活着就起来,起不来的话,本王不介意让人拿领草席卷了五殿下去乱葬岗。”
阮成松看了慕容清音一眼,没动:“那就多谢摄政王了。”
还真是丧系青年啊。
慕容清音冷笑,转身到龙椅上坐下:“不如,本王命人好好照料殿下,等殿下养好了,送殿下去芝兰坊?”
“听起来就不像什麽好地方。”阮成松嘀咕了一句。
声音不大,但是慕容清音听到了。
这位大夏风华绝代的摄政王悠然笑了一声:“上京城最大的南风馆,只卖身,不卖艺。”
阮成松蹭的坐了起来,迅速地仿佛是後背安了弹簧。
慕容清音冷眼看着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整理衣冠的阮成松,嗤笑一声:“本王还以为五皇子殿下心如死灰,什麽都不在乎了呢。”
“那不一样。”阮成松青紫蓝靛的脸上端着一本正经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滑稽:“士可杀,不可辱。”
慕容清音冷笑,懒得和他胡扯:“说吧,你到底想干什麽。本王可以帮你,但是本王要十成利。”
“可以,朝越全都归王爷。小王只要朝越皇室全都去死。”阮成松答应的毫不犹豫,脸上唯一没有变形的器官闪着冷厉的光。
“你呢?”慕容清音冷声问,“你也是朝越皇室成员。”
“淤泥腐肉,当然应该一起烂掉啊。”阮成松吃吃笑出声来,“小王怎麽会允许一点儿朝越皇室血脉流落人世呢?”
慕容清音似笑非笑地看着阮成松:“好,如五皇子殿下所愿,本王自会命人去办,只希望五皇子殿下没有骗本王。”
阮成松呲牙一笑,疯癫的笑容在扭曲的面庞上,说不出的诡异:“王爷尽管让人去查,小王还给您准备了些许小心意,希望王爷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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