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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硬着头皮咽下那口蒜,腮帮子鼓了半天,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涩味。
三大妈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嘴角撇得能挂油壶:“成?我看是‘城墙上的草,两边倒’,等会儿闹肚子有你好受的!”
阎埠贵没接话,默默把蒜放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他家餐桌上顿顿少不了这糖醋蒜:早上配窝头,中午就着玉米粥,晚上拌着咸菜吃。
头两天他还嘴硬,说“越吃越香”,到了第四天,看见蒜坛就犯恶心。
“这玩意儿是真不能再吃了。”
阎埠贵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碗里的蒜粒原封不动:“再吃下去,我这老肠子都得给腌坏了。”
三大妈翻了个白眼:“早让你别买,你非不听!现在扔了吧,又心疼那三块钱。不扔吧,看着就堵心。”
阎埠贵思考了好一会,扶了扶眼镜腿:“扔了可惜,要不……咱也去胡同口摆个摊?”
三大妈差点跳起来:“你疯了?老刘家那摊子刚被笑话完,你又去凑什么热闹?”
阎埠贵却有自己的算盘:“咱不卖七毛,也不卖五毛,就卖三毛五一斤,比他那便宜,总能有人买吧?”
第二天一早,胡同口突然多了两个摊子。
刘海中老两口刚支起板子,就看见阎埠贵扛着纸板过来,上面写着“便宜糖醋蒜,三毛五一斤”。
“老阎,你什么意思?”刘海中气红了脸:“故意跟我抢生意?”
阎埠贵赔着笑:“老刘,话可不能这么说,买卖自愿,谁便宜谁卖得快呗。”
他扯开嗓子喊:“三毛五一斤,自家腌的糖醋蒜,过了这村没这店!”
街坊邻居们路过,见两家对着摆摊,都绕着走。
有人站在远处嘀咕:“这老刘家的蒜是次品,老阎家的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不然能这么便宜?”
有人还想起三大妈说过“蒜苦带霉味”,更是连靠近都不敢。
俩摊子从早上守到晌午,别说卖了,连问价的都没有。
刘海中看着自家剩下的几瓶蒜,又瞅了瞅阎埠贵堆成小山的蒜,突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说老阎,咱俩这是何苦?折腾半天,谁也落不着好。”
阎埠贵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刘,要不这样吧,这蒜我还给你,你按三毛回收了吧?”
没等阎埠贵说完,刘海中气得大骂:“阎老西,你刚才说的话我全当没听见,还回收,哼,想都不要想。”
阎埠贵眼看回收无望,这才绝了念头,老老实实守着摊子。
到了傍晚,两人灰溜溜地收了摊。
刘海中把蒜往墙角一扔,再也没管。
阎埠贵却还不死心,把蒜端回家里,对着呆。
又硬着头皮吃了一周,腌蒜还剩很多。
这天夜里,阎埠贵捂着肚子直哼哼,三大妈摸黑找药给他吃:“我说什么来着?报应来了吧!”
阎埠贵疼得说不出话,心里却明白了,这蒜是真不能再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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