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月仙唇边漾着浅浅笑意,自己也说不上来缘由,只觉得这调子欢快得不像话,好似有一双双手牵引着她,自然而然地就把对落水的恐惧抛诸脑後,随着他的笛声左摇右晃,还忘乎所以地扭了扭腰。
皇上乜她一眼,险些把调子都吹飞了,相识这麽多年,这应当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在自己面前如此放松的样子。
水波映着日光,柔柔地打在船身上,她坐在水汪汪的光斑里,双手胡乱扑腾摆动,动作毫无美感可言,却胜在纯粹可爱。
小小的乌篷船仿佛将他们单独圈进了一方天地,这里没有君臣尊卑,也没有朝政要务,可以暂时抛却凡俗,不受外物牵累,不管千秋大业。两个人悄悄躲起来,只顾着自己高兴畅快,他吹笛子讨她开心,她用怪模怪样的舞姿礼尚往来,这种互相逗对方笑的默契,越是简单,反而越显得珍贵。
她乐得手舞足蹈,陶醉地闭上了眼睛,真是一点没拿他当外人。
这要是搁往常,皇上多半要觉得她眼里没有自己,可这会就不一样了,他巴不得正大光明地对着她瞧,金灿灿的日光从水面打上来,把她的脸颊照得更加明亮,真是画龙点睛一般的神来之笔,平日里司空见惯的容貌,此时竟焕发出勾魂摄魄的奇效。
恋恋不舍地看着,恨不得将这光影镌刻在心里,皇上暗暗打定主意,今儿回宫就立马提笔作画一幅,那是他描摹过无数遍的眉眼,只有他才抓得准当中的神韵。
贪看片刻,後来她大约是有点累了,慵懒地靠着船板不再乱动。他正愁心中柔情无处抒发,便趁势停下来匀了口气,换了首缠绵哀婉的曲子。
学她的样子阖上眼帘,皇上专心吹奏,仿佛自己也和曲中女子一样满腹愁思,一面伤感心上人不解风情,一面又苦苦盼望对方能突然开窍,好让自己能倾诉无尽的思慕之情——这不恰恰就是他本人的写照麽!
曲中意切中心中情,如泣如诉地吹完,他抹了抹湿润的眼眶,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真是情深义重,就惊讶地发现,唯一的听衆居然不知道什麽时候打起了瞌睡。
探头往船篷外看看天色,还大亮着,水面开阔,徐徐清风送来草木香气,船身随之微微荡漾,不得不说,真是个小憩的好地方。
他也有了些困意,但是谁叫她先一步睡着了呢,垂着脑袋,窝着脖子,一定很难受,不给她换个舒坦姿势,他就算再想睡也不安心。
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身子,一手搂腰一手揽肩,心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乱蹦,没留神她的靴子别在了船槽上。他看不见底下的情形,使劲将她提起来往上一拔,咚地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船舱里甩了出去。
小船猛地一颠簸,月仙骤然被吓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登时就感到脚下凉飕飕的,垂头一看,右脚上的靴子不翼而飞,她毫无头绪,只能哭笑不得地问他,“您……您看见臣的靴子了麽?”
皇上尴尬地摸了摸後脑勺,“好像是掉到湖里了。”
她腾地一下撑起身子,扒着船帮就往外面探,急惶惶地问:“掉在哪边?”
靴子甩出去的时候,他刚好背过身去,哪能看得见呢,但是她绷着脸锁着眉,大有不找到就不罢休的气势,皇上诚实地摇头说不知道,“咱们分头找找吧,你看左边,我看右边。”
说着转身往右,刚才那一晃荡带起波浪,靴子就算没沉下去,估计也早就飘走了,稍远处有个小黑点,倒有几分像,不过那也不顶事,靴子被水泡透了,捞出来哪还能穿?
他草草扫了几眼,收回目光,“算了,咱们先上岸吧。”
月仙咬着嘴唇,“可是……”
他抄过桨来调转船头,很仗义地说不要紧,“从水云榭到万善殿也就几步路,朕背着你就是了。”
月仙摆手说这不合规矩,招来他一个白眼,“那你就这麽走回去?”
皇上说着,视线一路往下滑,吓得月仙赶紧把脚缩回了袍子下摆里。
定了定神再擡眼,他脸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正似笑非笑地等着跟自己目光相接,明摆着就是想看笑话,月仙顿时就来了脾气,咬着牙嘴硬道:“您也说了,就几步路而已,臣走得回去。”
“胡闹!”他很不赞同地斥了一声,话音刚落,小船就轻轻磕在水榭前头的岸边了。
因皇上嘱咐了不要人跟着,只有戴春风一个人守在岸上等。船是停下来不假,可上头半天也没动静,更不见有人下来。他有点慌神,悄默声地凑过去往里瞧,这一看,差点把魂给吓飞了——两位祖宗又闹上别扭了!
船上俩人面对面坐着,皇上板着脸运气,姚侍郎垂着头一声不吭,急得戴春风在岸上搓着手团团转,最後硬着头皮走上前,呵腰向他请示,“天色将晚,湖面风寒,万岁还是先下来吧。”
皇上冷笑,“朕倒是也想下船,可偏偏有人硬要坐着不肯走。”
戴春风赶紧打圆场,“小姚大人,您说句话呀?”
月仙被他们三言两语架在火上,心里憋屈得厉害,气呼呼地瞪了皇上一眼。
这是要松口的兆头,皇上朝戴春风摆摆手,“你先上远处等一会。”
把人支开了,他往前倾着身子,胳膊撑在膝盖上,做一副哄人的模样,语气也软和得很到位,“是朕把你的靴子甩到水里去的,姚侍郎就当给朕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不好?”
她揪着官袍的下摆,微暗的光线下,脸色悄无声息地起了变化,好似把袍子上的红色都揪到了自己脸上,“万一叫人看见了……”
皇上简直心花怒放,原来她只是害怕被其他人看见,而不是反感让他背她,当即喊来戴春风,叫他把从水榭到万善殿这段路上的人全都撤下去。
御前的人就这点好处,不管天子有什麽奇怪的吩咐,他们也不会多嘴问话,脸上没有任何多馀的表情,领命就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