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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 十 h(第1页)

上半部分是繁体版,下半部分是简体版,内容一样,大家自选着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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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御帐包裹着丈把宽的巨大浴池,立柱耸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层楼高,一点也不比宫阙的规格小,都是用最粗壮的沉香木一根一根楔着接了,才撑起这么宏伟的一座浴帐。巨大木撑上以薄薄金箔贴了绕柱而上的凤鸾,鸟头俯瞰而下,闪着粼粼的绿松石眼睛,似乎在认真注视着池畔的缠绵。

浴帐的帘子本来就虚飘,洗饱了温泉雾腾腾的水汽,连里头的灯火都能看到个蒙蒙大概。浴池挖的是山上直通下来的黑色火山石,踩上去滑溜溜的,乌的发黑,水里泡了花瓣和浴盐,散出混着香的硫磺味。

浴汤常年都是一个温度,把周围的花儿草儿滋养的特别好,一树一树梨花月影重重,投在一层红漆竹篾帘子,一层内帷上头,风一吹就见迭着一团一团的灰影来回摇荡。

内侍们机灵有眼色,知道浴帐里面另有乾坤,纷纷撤到十步开外的距离。浴帐料子薄,免得人在温泉里泡的气闷,帐侧还开了个犀牛皮窗,只不过这会儿紧紧合著,只从交错的绳结中透出微微光晕。

宫女则头也不擡直盯着地,树头上一溜红纱西瓜灯将一地梨花照出圈圈红晕,浴帐底下的帷幕翘了一翘,就透出点光线来,那香艳春色是压也压不住。

碧水汤汤的池面上有乳白轻雾滑过,烛火将花木架上的米桂染上一层浅金。花枝春满郁金堂浅,暗影画帏帘,重重人影在浴池畔交迭。

大红地毯被揉的凌乱不堪,少女白嫩的胳膊软而无力的被按在地毯上,偏头细细弱弱的喘息着,她迷茫而颤抖着半睁着眼睛,咬着唇娇滴滴惹人怜,分张的膝盖在微微颤抖。

“嗯……皇上……”嗓子火烫,江采衣手指无力蜷缩了几下,小口小口喘息,擡起眼睛朦朦胧胧看向身上的男人。

沉络手肘撑着颊侧,半躺在她身侧。睫毛在眼睑下透出惊人的长长阴影,半是逗弄半是欣赏,指头按着她背脊的凹陷一直滑到腰窝,再往下深入进去。

“呃……”细痒的感觉从背脊顺着肌肤流到腿间,似要从腿间钻进全身骨头里头去。江采衣使劲咽了咽口水,说话都发飘了,细细仄着一点媚意,不由紧了紧脚趾。

她刚刚沐浴过,身子还带着些潮意,浸湿了薄薄的小衣。小衣是江南刚刚进贡的白色花绉缎,最是薄软,浸了水汽贴在皮肤上竟连肉色都透了出来,小衣边沿滚着细细的浅绿镶边,腻著白绸扭曲出蜿蜒的曲线,被饱满的乳房顶的高高的。

她的小衣是个短襟儿,被手往上一撩就扯开,江采衣给凉气激了一下,怯生生抱起双臂蜷缩起来,人却又难耐直往皇帝怀中拱,一拱一蹭,连薄薄的小衣都给皱成了一团,掉在了两人身下。

“皇上……”臀瓣被他暧昧的抚摸着,江采衣哪里禁得住,双腿并了有张,张了又并,渴望的细细摩擦着,白润奶子在灯火中高高耸立,每一次微微的碰触都要惹起动荡。

她满头细柔青丝被他卷了几卷,拧成一根乌油油的大辫子盘在后脑上,卡着芙蓉银簪和几支小珍珠钉子,乌油油色泽的头发映著白腻的脖颈,皇帝美目不由的就深了一深。

伺候过江采衣沐浴的人都知道她生了个好身子。她小时候日子过得苦,却生来了这么一副香艳的娇躯,半点也没折腾粗糙,肉皮儿白净的像是扑了乳膏,从指甲缝到脚趾头都是一个颜色,比新鲜打下来的羊奶还白润几分,腻腻的透着丰腴水灵。

有些女人长得美,肌骨却不莹润,脸可以上妆粉,身上却不行,脱了衣服就让人索然无味。女人讲究的就是一个精致,清水一泡去了铅华,还能这么水灵灵白腻腻,才能称得上是尤物。

她的乳房和丰臀都生的极好,顺着纤细的弧线紧实丰挺起来,高高耸出峰峦,揉上去饱满弹手,让人心底燥热。江采衣的骨骼细,看上去显得有些纤薄,实际上骨肉云亭丰腴的很,抱在手里说不出的娇腻柔软。

所谓尤物,不过就是如此了,平时看着只有五分姿色,脱了衣服立刻就让男人移不开眼睛,恨不得把她揉到身下弄死才够。

沉络将指尖从她哆嗦的蜜穴里头抽出来,沾了满手湿腻,他没怎么耐心去脱衣服,食指勾着襟口扯开了几颗盘扣,撩开下袍就将她按在毯上。

毯子是猞猁皮缝的提花绒,她整个人陷在金褐色皮毛里,哎呀的惊呼了一声,倏地挺直了颈子,艰难的纳入他狰狞的欲望。

“嗯……嗯……皇上……”满满的充实感挟着强烈快意猛冲而上,江采衣舒服的双膝发抖,小腿都被干的哆嗦,颤颤巍巍娇声呻吟,“好舒服,嗯,皇上……哎呀……”

美貌的帝王噙着笑,衣衫半滑落,丝质的朱紫色外衫落在身下承欢少女赤裸身体上。烫热巨大的欲望尽情耸动,将她白腻腿间撞出一片湿润绯红,江采衣声音越发细软,带着小小的哭音。

实在是太舒服了,她的手指发抖,背脊发抖,脚面儿绷得直直的。烛火荡漾着,她高耸的白润奶子被迫随着他挺近的节奏上下抖颤,晃出一阵一阵销魂乳波。

“皇上,皇上,”湿润小嘴失神张开,她的双腿本来缠在他腰上,此刻却被操弄的失去力气,软软磨蹭着他身侧的镶金边紫绣纹理,一片刺密微凉的触感。

他的力量太大了,每一次狠厉挺进都让她紧实小腰高高挺起,江采衣紧紧抓着皇帝的手臂,快乐的哭了出来,细腰带动臀瓣波浪一般被迫起伏,小腿猛地绷紧一踢,就撞翻了池边的桃木花架。

青窑米桂翻到在地上,轱辘轱辘滚远了,只是一片模糊的声响。江采衣满耳朵只能听到自己媚的能滴出水的求饶和浪吟,还有他带着笑意的喘息。肉体交接拍打的声响分外清晰,他们的影子都被映在了帷幕上,不住起伏律动着。

“皇上……我不成了……呃啊……嗯……”江采衣嘴边缓缓淌下丝丝晶莹,神魂具散的娇模样儿,腿间更是污浊不堪,大滩大滩湿滑蜜液腻在两人腿股间,把身下的毯子洇出湿泞的印子,她的小衣早就皱成了一团,滑到浴池里去了。

“皇上……”她承受不了这样痛苦和销魂交织的快乐,小手攥成拳头无力的抵在沉络胸口,却什么招数都奈何不了他,更阻止不了身下愈加汹涌的抽戳。

“乱动什么?”绝世美貌的帝王扯住她的细腕,边喘息边笑着反手折开,腰下狠狠一顶,就听到她好听的惊喘。她身子都被干软了,正是销魂可口的时候,优美腰臀在她腿间激烈起伏,撞击着胯下浑圆挺翘的丰臀,柔滑绸缎刮擦着江采衣双腿内侧的肌肤,丝丝红热渐渐漫开在雪色肌肤上,“……吸这么紧,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紧窒花穴艰难地吞吐着青筋盘错的巨大肉棒,肉体的冲击声音伴随着湿腻摩擦的响动。江采衣白生生的双腿挣扎着踢腾了两下,就软软的无力瘫软下去。

她不断发出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淫声浪语,雪白娇躯不断的在抽送中酥软拱起,快乐的颤抖

滑嫩的蜜穴紧紧吸吮,死死绞着几乎撑暴它的粗大男根,滑腻的像是用嘴唇紧紧吮住,沉络销魂的喘息一声,长长的秀丽手指伸入她的后脑,抓紧她松散的发辫,让她的颈子向后剧烈弯折,胸前饱满晶莹的雪乳也随着这个动作高高挺起,浪荡的晃动。

她要醉了,魂都被抽出了身子骨,全身的热量和血液都集中在下腹,热热的颤抖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男根大开大阖不住耸动,连小腹都顶了起来,似要一直顶到她的腔子里头去,酸软骚热的销魂感让她声音直抖,满手湿汗,抽了骨头一样瘫在柔软毯子上,任他发泄欲望。

这么柔顺,任人蹂躏的娇样,美艳的皇帝陛下更是兴起,手探到她臀肉下,摸出一手湿腻,真是水做的人儿,肌骨水灵,连蜜处都是水润润的,直教男人销魂。

揉着饱满的奶子纵情交欢,沉络的动作益发张狂,江采衣难耐的狠狠咬住了嘴唇,浑身颤抖,于一片无法思考的混乱中,哭了出来。

“陛下……呜呜……呃!呃!”后腰高高拱起,江采衣受不住,媚叫出声,剧烈喘息声交织着哭音。

尖锐快感从脚底的每一根神经带着流火窜上浑身,江采衣浑身发抖,粉嫩水润的脚趾因为剧烈的颤抖张开又蜷起。所有的感知,所有的灼烫,都沿着四肢百骸流窜到承欢的那一个点,她呜咽着去扳沉络的手臂,奈何却如同钢铁一样完全无可撼动。

她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激情,小腿无力的踢腾着,夹得他一阵一阵灼烫,她哭得像个极小极小的孩子,抽抽搭搭的,黑幽幽的大眼睛含泪看着他,半是迷乱半是祈求,含着不知所措至极的泪水。

沉络弯下身去,红唇沿着她的眉心、鼻尖、嘴唇滑动,停住唇间,撬开牙关吮进来。

“啊恩……陛下……太深了……停下……求你……求求你……”

一波又一波高潮渐渐凝聚成酒醉似的浓重红色,她迷茫而昏眩,喘息着,整个人都在颤抖,只觉得华丽浴帐化作了大块大块来回呼啸着的鲜艳色块,被他撬出来的细碎呜咽似乎是从什么遥远的地方飘来。

一波一波的狂潮在腿间冲击,浑身血液都涌上了额头,空气里弥漫着交欢的暧昧喘息和女子的娇吟浪啼,高潮蜜液像春水一样涌出,让他的抽动越发顺利。

灯火朦胧,在她身上纵情逞欢的美艳帝王凤眸明艳,雪肤朱唇,淡淡胭脂色抹上了白皙肌肤,显然在这场欢情里销魂到了极处。

“……真敏感,真恨不得就在这里弄死你……”

她听到他在耳边喘息,放荡而轻佻,她越是呜咽求饶,他的动作就越是激烈。

漆黑长发落在她耳边,痒痒的,像一朵黑色的芙蓉在水流里散开而落,他美得似开到极为丰盛的牡丹,俯身吻着她带泪的眼皮、湿润的鼻梁。

不断抽插的男龙被蜜水彻底沾湿,美艳帝王充耳不闻她求饶的娇吟和轻泣,放任自己在柔软销魂的娇躯上倾泻欲望,任性驰骋,一手向下伸去,摸到她搭在腰侧的脚踝,擡起折弯。

小小的脚趾蜷缩痉挛,雪白到近乎透明的趾缝间,夹着几线他凌乱散落的漆黑发丝,强烈的色泽对比淫靡妖丽。他将她的腿擡到高翘的弯度,牙齿轻轻细细吮噬着被染上淡淡晕红的小小足趾。长长睫毛垂下来,蹭上她颤抖的柔嫩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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