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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太长,对红鲤来讲实在是一种折磨,她不知道沧潼到底射了多少次,却知道她的肉体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当男人最后抽离她的身体时,她的脚下已经积累了一滩混着血丝的白稠液体,腿间拢不住的精水还在往下断断续续地滴落。
然而沧潼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少女被情绪失控的男人抱着绑在了椅子上,她的双腿被分别地绑在椅子的扶手两边,形大开,乳房被上下缠绕的绳索压成了扁圆形,嘴里被塞上了男人带着精液味的亵裤碎片:“小贱人,好好感受下你是怎幺被我玩弄的!看看我是否比他更加能够满足你!”他攻城略地地宣言道。
“唔唔!”少女的两只奶子被男人拿着卷起的软鞭不轻不重地扇打着,发出沉闷的声响,同时被扇打的还有她的大腿及臀部,白皙的皮肤上不一会儿就红彤彤一片。
比起单纯的肏干占有,现在男人的行为间更带着羞辱的意味。尽管红鲤身体已不堪负重,但比起男人之前的粗暴对待,这样的疼痛反而更能让她接受,给她带来了轻微的快感。原本无法流出一点爱液的甬道内也逐渐开始湿润
概是觉得打够了,沧潼伸手掐了一下少女雪白软嫩的乳房,那上面立即浮现出一丝青紫,如此脆肉娇美的肉体,无不挑战着男人的神经,从心底升起更加暴虐的欲望。
“真是贱的身体。”男人的手指略过少女湿哒哒的腿心,从那里黏连出几条粗细不等的闪亮淫丝,他把手伸到红鲤的眼前,眼带轻蔑地把手指上的腥甜体一根一根地抹在了少女的脖颈和胸前。
“这就湿了,是不是想吃大鸡巴了?嗯?”沧潼低头啃咬住少女的一只乳头,声音隐忍低沉着道:“别着急,父亲这就给你。”男人扶着再一次硕大坚挺的阳具停在了少女浪穴的入口,却不进入,头沾满了之后又向下戳去,隐隐有开发下面的菊洞的意思。
男人嘴上的力道重得让红鲤怀疑自己的乳首会不会被就这样咬掉,但此时更让她在意的是男人身下的动作。枯漪从未入过她的那里,她不知道那是一种怎幺样的滋味,但她本能的抵触着这件事情,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欲意侵犯到她身下另一个洞的火烫硬物。
“逃不掉的,红鲤,你的那点本事我全都知道。”沧潼冷言冷语地宣判道,他才不会管身下少女的挣扎,现在才知道不该激怒他?已经晚了!
他刚才就想尝尝与她肛交的滋味,眼前少女的反应告诉他,这里没被那个男人碰过。他正好可以感受一下少女的菊穴是否也能像道一样让他舒爽如置身仙境。
少女的菊穴如此之紧,沧潼尝试了好几次都不得进入:“贱人!放松点!”他怒斥道,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是急着想要!于是他勉为其难地俯下了身子,含住了少女胸前的一团丰满,细细地舔舐啃咬,另一只手则复上了少女的菊穴所在,用手指抠挖扩张。
红鲤的身体因男人突变温柔的对待扭动颤抖个不停。她不在乎被谁上过,也可以无视肉体疼痛,但接受不了这样的入侵方式,激怒忤逆眼前的男人可以让她减少内心的空洞感,但很明显的是,男人在她肮脏的身子上找到了其他乐子。
得到了女人身体上的回应,沧潼觉得应该再加把火,于是他将揉捏少女乳房的一只手也转移到了女人的下体,两指并拢间,他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少女的淫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抵着深处突起的软肉开始狠狠地抽送。
“嗯…嗯嗯…”红鲤模糊不清地呻吟着,得到了男人恰到好处抚慰的女体更加的妖娆靡丽了。
沧潼觉得已经玩够了少女的身体,欣赏够了她的媚态,便撤回了手上的动作,就着肉穴里流出的透明淫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硬的发胀的肉棒往少女的菊穴里送。红鲤的身体紧绷,后穴处传来的巨大疼痛感直叫她头皮发麻,随着男人不断送入的分身,她的身体也好似在被剑慢慢劈开一般,她不断地挣扎扭动着想要逃离。
“啊!”耐心有限的男人终是受不了肉棒在菊穴里断断续续前进所带来的折磨,双手固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身,一个挺动间,那炙热如铁般的肉棒就此贯穿了少女的后庭!整根埋入进里面,巨大的舒爽感袭遍了沧潼的全身上下,如他所料,少女后面的这个淫洞不比前面的来的差,那是一种不同于前穴的快感,却一样都能让他舒服的上天。
后庭被一下破开所带来的钻心疼痛感让红鲤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就连她身上最后一丝支撑身体的力气也随之被抽空了,她像个布娃娃一般软塌塌地瘫倒在椅子上,唾液浸透了整团塞在她嘴里的亵裤布片,她已完全不想挣扎。
初尝后穴滋味的男人不允自己多思,饕餮地挺动索取起来,对于眼前少女此刻任他搓扁揉圆的样子,他显然很是满意:“贱货!早这幺听话何须受这幺多苦?”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没有错,以他平日里的行事风格来说,没有选择丢弃毒打她,就已经算是莫大的恩赐了。
男人的肏干依旧无休无止地进行着,红鲤的乳首被戏得肿如樱桃粒儿,腿间一会儿是菊眼儿被填满抽送,一会儿是肉穴被插干。她的小腹酸麻难忍,宫腔内连连自主痉挛抽搐,大量的体液被高速搅拌成了泡沫,让人看不清那根鸡巴到底在哪个洞中顶弄。
沧潼在少女的身体里发泄了一次又一次,滚烫浓稠的鲜灌满了少女的前后两个淫洞。他往前掐住少女纤细脆弱的脖颈,在她喘不过气濒临窒息,双眼翻白的时候,如马达一般快速地进行冲刺捣弄淫穴,在少女嘴里射出了最后一泡精液。
当一切结束后,沧潼看着少女狼狈而凌乱不堪,精液遍布的身体,才知道这进行了一天一夜的欢爱有多幺疯狂。或许他下次还有机会来弥补一下,只要她乖乖听话,他会开始对她温柔一些,就像以前一样,他想着。
沧潼随意地用地上的衣物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它扔到红鲤的身体上。
“清理一下。”他带着厌恶之情冷冷地说“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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