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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被抓住了奶子弄得无措,还是被柳长缨低哑的调笑打趣得羞涩,应怜低低呻吟了一声,藕臂勾着她的脖子小鹌鹑似的缩在她怀里。
只是那细细弱弱的尾音,还有空气愈发浓郁的玉兰花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直灼得柳长缨欲火高涨。
胯间本就隐隐擡头的器物硬得厉害,心里晃过无数把眼前这娇软可人的小姐拆肚入腹,吃得一丝不剩的龌龊姿势,但多年蛰伏早就培养了猎人的耐心。
柳长缨也不急,两指指腹钳着肚兜前的凸起。捏着那抹红梅揉了几下便往外拉,不过几个来回,柔嫩的乳尖就被她玩到充血鼓胀,怯生生地在她指尖绽放开来。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丰软的嫩乳,温润的触感几乎要柳长缨溺毙在其中,一双黑沉的眸微眯,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女染满了媚色的脸。
“要奴亲小姐吗?嗯?”
她们的相处有些奇怪,柳长缨身为如今风头正盛的红人,却始终在她面前称“奴”。而应怜说什幺也只肯唤她“大人”,也只有被折腾得太过,才会颤着嗓音叫她一声“阿七姐姐”。
她生得好,五官优越,那双狭长的眼睛尤为深邃,眼睫也俱是浓密纤长……朦胧的灯影下,应怜瞧见她微微挑眉,勾出一抹邪笑来,锐利英气的眉眼瞬间带上三分轻浮散漫,就连那因为结痂脱落而长出新肉的疤也瞧着没那幺瘆人了。
其实她不怕这疤的……
就是这样一个名声并不好的冷面阎王,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救了她,给了她一个避风的港湾。
睫羽轻颤,被她看得红霞纷飞的少女美眸微阖,环在她脖间的手臂动了动。玉兰花香吹拂而过,清浅的呼吸愈发靠近——
少女无比虔诚地吻上了她脸上的疤。
她喜欢她。
温吞的鼻息清浅,两瓣柔软的樱唇覆在疤痕上的粉肉上细细轻吻着,有些酥痒。
“傻姑娘……”
长沟流月去无声,那年柳长缨还只是个被好赌亲爹卖去梧桐院换钱抵债的少女。她自幼性子阴沉、野性难训,不堪去做那任人随意践踏的玩物,逃跑不成反而被活生生打断了七根肋骨……偏又正逢分化发热,老鸨以为柳长缨是染了脏病嫌晦气,叫人划破了她的脸扔在乱葬岗。
十二岁的少女活了下来。
数日没有进食的柳长缨倒在了应府大门,恍惚中,她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仙女。
“姐姐有名字吗?”
“今日是初七,那……姐姐就叫‘阿七’!如何?”
“阿七姐姐莫怕,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伤好后的柳长缨悄然离开了这干净纯洁的皎皎明月,毕竟像她这样的灾星只会给人带来不幸。凭借着不要命的狠劲,柳长缨得到了贵人的赏识。
十年沉浮,她成了阴狠恶毒又深受圣眷的翎羽卫统领。但其中的辛酸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这疤,是当时身为太子暗卫的柳长缨某次执行任务时负的伤,那一次她差点没能再醒来,是记忆里明眸善睐、巧笑倩兮的小姑娘支撑着她活下去。
应府的倾颓来得并不突然,作为当今圣上的眼睛,柳长缨原本可以阻止应侍郎。
但……
“要……要阿七姐姐……亲、亲我……呀!”
乾元脸上的疤痕蹭过前额时粗粝的触感要应怜一抖,突然急躁起来的吻携着松烟扑面而来。牙关失守,那探进她温润口腔里的舌辗转乱戳着,霸道地勾着她细化幼嫩的丁香小舌吸吮含弄。
“啵滋”“啵滋”的吮吸声近乎震耳欲聋,小舌头被她含着往外拖。搅动间,有来不及吞咽的香津就被拉成细丝从纠缠的软舌间滴落。
花枝般易折的纤细手腕被火热的大手握住,应怜被她死死压着。房间并不冷,但娇美纤薄的蝴蝶骨甫一贴上坚硬冰冷的桌面,应怜还是不自觉地颤了颤。
“大、大人……”
回应她的是愈加霸道强悍的亲吻,还有被撕了个粉碎的亵裤。
才及笄不久的少女正是娇花初绽的年纪就被她夺去了身子,现下被撕成烂布条的破碎亵裤更是挡不住腿心最诱人的春色——
微微凸起的阴阜,细软的毛发,两片粉蛤似的花唇……居高临下地看去,正滴落着香甜花蜜的潺潺幽谷中有一抹羞涩的细缝。
许是被她灼热的目光盯得太过害羞,少女红唇轻咬着含糊地娇吟一声,随着她胸前越发剧烈的起伏,那两瓣湿滑的粉嫩肉唇也跟着一吸一缩地翕动着。
饶是十年间做过无数荒唐事的柳长缨也不禁呼吸一窒。
舔了舔自己徒然干涩的唇,要人闻风丧胆的翎羽卫统领又成了当年被她救下带回府里的奴仆,平生头一次,柳长缨低下头,心甘情愿地吻上了被世人看作不洁的坤泽阴户。
“唔啊!大人……别……”
滑腻的软舌拨开已经湿润黏滑的阴唇,从蜜洞源源不绝流出的蜜液也被乾元君尽数咽下,“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要应怜羞耻极了。
就、就连在教坊司她也没被这样对待过……
秀雅的俏脸如滴血般红得厉害,应怜想要后退,却被柳长缨扣住了双腿。
掌心下的肌肤细腻,这少女着实太过瘦削窈窕,纤细的小腿肚她一手就能掌握。察觉到她的抗拒,柳长缨攥住那两只颤个不停的美腿,又往少女隐隐带着芳香的腿心凑了凑。舌尖分开两片嫩滑的花唇,一会儿顺着湿滑的细缝轻舔,一会儿又把那肉唇含进嘴里轻咬吮吸。
“啊……唔嗯……不、不要……”
“啊~”
说不出来的快感像是细小的电流蹿到全身上下,语不成调的娇吟和愈发多的蜜液似乎更刺激了女子。那要她欲仙欲死的软舌灵活地在花穴外搅动着,找到那矜持娇嫩的小核重重一压,应怜媚叫一声,小手攀在柳长缨的肩头,发着颤的指尖把那身代表着尊贵的朝服都抓揉得皱了。
要她如此失态的乾元君没有放过她,灵巧的长舌剥开两片花瓣直直顶上更隐秘的花洞,在那小小的洞口周围舔舐了好一会儿,满足地吞咽品尝着自她身体最深处泌出的香甜花蜜。
“大人……呜……”
“哈啊……嗯,不要、不要了……”
“唔嗯~”
徘徊在穴口的舌头竟是径直刺了进去,粗糙的舌苔模仿着阳物在狭窄的甬道里快速抽插起来!
她高挺的鼻骨压住了被刺激得肿大起来的小阴核,重重一个碾磨,应怜的呻吟变了调,尾音细长,音节破碎,夹杂着阵阵娇喘和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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