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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
壁灯照耀之下,郑毅瞳孔骤缩,完全没想到会等来这样的回答。
“为什幺?这幺多年,你就没有对我动一点心,哪怕就一点?”
他握着她纤瘦的双臂,哪怕极力克制,仍不免捏得她发疼。
“二哥到底是误会了什幺?”苏秀冷笑着,两手挣扎甩开他的束缚,“我何时对你传达过一丝我对你有感觉的?”
她冷艳的笑容似毒药,随着她冷漠的话语一同扎进了郑毅的心窝。
短短几分钟,她便从之前的崩溃再度恢复到冷静,用无情回绝深情。
这样的戏码在苏秀大学时期就已上演过多次,论如何甩掉一个死缠烂打的男人,她可谓经验丰富。
可眼前的这位又怎幺能和那些蒙昧无知的家伙相提并论?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一个眨眼,一次抿唇,郑毅仅凭苏秀几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便猜出她内心的慌乱。
他冷哼了一声,同样披上尖锐的铠甲,针尖对麦芒,不愿就此认输投降。
“是吗?明明一个小时前还娇滴滴在我身下欢叫,秀秀这幺快就忘了?”
高大的身影再度欺身而上,苏秀在他身下娇瘦得宛若雏鸟。
她扯着苍白的讥笑:“‘都是成年人了,睡一觉又不代表什幺,不是吗?’”
郑毅俯下身来轻轻吮吸着她的锁骨,犀利的凤眸里是鹰隼般的狠辣:“可是秀秀,我们又岂止是‘睡一觉’的关系?”
话音一落,布料撕碎的滋啦声不绝于耳,火热的肉杵强行怼进了不太湿润的穴儿中。
苏秀喉里不自觉溢出呜咽,闭眼张嘴无声哽咽了半晌,最后破声大喊了一句:“戴套!”
郑毅停下动作,看着身下她娇楚可怜的模样,终是不忍继续,退出之后从她身上挪开。
男人坐在床边静默地望着苏秀,已做好了被她一脚踹下床后撵出房去的心理准备,却听得她突然来句:“要肏就戴好套快点,我明天还有课。”
她冷漠地望着天花板,像个忍受丈夫欲求不满的性冷淡妻子,对性事完全不抱有期待,却又不得不接受。
可她是那般自由随性的人,又怎肯委屈自己?
若不是她内心默许,哪怕是挣得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他再近身。
两条纤腿儿再次被打开,已戴好套的男人跪在她两腿间,俯下身来仔细舔舐着她有些泛红的小穴。
刚刚那次强入差点伤了她,还好他没继续蛮干,不然这娇嫩穴儿可就要遭罪了。
自责与怨怼同时漫上郑毅心头,他深呼一口气,将所有的矛盾化为对苏秀的补偿,耐心地为她做着前戏。
“这里稍稍一舔就湿成这样,秀秀,其他男人能对你做到这样吗?”
郑毅俯在腿根处吸吮着苏秀的蜜汁,擡眼打量她的面色,将她的一颦一簇都深深刻在脑海中。
“其他男人,能让你这幺湿吗?”
他微弯的眼尾带着勾子,那副天生王者的自傲姿态谁也无法匹敌。
苏秀沉默着无法反驳,直到那火热肉棍再度造访她湿滑的嫩穴,喉咙里迅速溢出娇媚的细哼。
她不自觉往前伸出双手,而男人似早已知晓她的动作一般及时贴近,揽住她的腰身,压缩两人的空隙,好让她的纤纤素手能更稳当地勾紧他的脖颈。
“其他男人,能这样准确地肏到你最爽的地方吗,嗯?”他摆动腰肢,大肉棒在嫩穴中强势抽插,龟棱刮过穴壁每一片褶皱,激起苏秀一阵又一阵的爽嚎。
“唔……二、二哥……别……”她脑袋埋进他怀中,纤腿儿夹紧他健硕的腰,晶润的小嘴儿娇媚地唤着。
嘴上说着“别”,身子却诚实地将他越抱越紧。
郑毅无声哼笑,冲着她敏感的耳根处又舔又咬:“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在向我表达着‘喜欢’,秀秀,你还狡辩没对我有感觉?”
夜深天沉,主卧宽敞的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躯紧密交叠。
苏秀无力地四肢跪趴,而覆在她背上的男人依旧喘息火热。
随他一记深顶,那早已被肏得软烂的穴儿猛地痉挛,再一次颤抖着喷出淫糜的汁水。
“还记得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吗?”
不许她就这幺睡着,男人逼着她记住自己高潮的次数,若答不出来或答错,他便不停歇地撞击她花穴最深处,直到下一次高潮来临时再度发问。
高潮的兴奋以及退潮的疲倦同时拉扯着苏秀,意识朦胧的她已不知如何思考,一切伪装与面具都悉数摘下。
“秀秀、秀秀……”郑毅抱着身下的女人,热泪混着热汗滴在她遍布吻痕的白皙躯体上,“你爱我……说你爱我……”
他不停呢喃着,嗓音沙哑,所有的爱嗔痴怨都随着摆动的劲腰一次次贯入苏秀柔软的身躯中。
苏秀口中只剩呓语,支吾唔哝间,几个破碎不连成词的字音缓缓挤出她唇齿……
“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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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所以,nikot是指尼古拉·特斯拉,不是唐渣男哦(:3っ??)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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