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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人儿是晕了,可那穴口还一口一口的紧紧的含着肉具。身上的男人却是爱死了那瞬间缩得更紧致的穴口,欲仙欲死。
肉具被卡在哪儿动不了了,可是穴里却是有千百的小嘴儿不停的亲吻着龟头,爽得男人身子颤得几颤,那子孙袋里的千军万马似乎要奔涌而出,赶紧倒吸了一口气将那要释放的快感压了下去。
男人一口咬在了乳肉上将画娘疼得哎呀一声回过神来,画娘回了神立马就想赶紧赶快从床榻上爬起来,男人不许,纤长的身子压着画娘,画娘怎幺也动不来。
“李郎……别……十娘来催过了……起来……啊……”
压着声音,身上的男人动作不见缓的说:“不急……把画娘伺候好了,公子我还没有纾解……”
这话意料之中的再次让身下浑身粉红的身子,更是红透了,让男人更加意动起来。
想着方才进来的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可是自己现在却压着的是妻子的手帕交,而且妻子刚才看见自己压着手帕交肏弄。
思索间那阳物又是大了一圈,那射意抑制不住了,那肉具上下起舞直捣花心,画娘身子颠簸不停,最后是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男人,这一动作使得男人喜不自胜。
男人怎会放弃这机会,更不会怠慢,“画娘舒服幺……”
“啊……啊……”
画娘喉咙里全是接连不暇的嗯啊之声,哪儿还顾得上男人的问话,只能仰起潮红的脸瞪着水汪汪的眼看着俯冲不停的男人,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又是不下五百余抽插。
“李郎,里面起来了吗?”这在花心处作乱的物件一下子滑到了一块软肉上,那下下顶往花心,肏弄不止的肉具重重的顶向了小肉团上。
“啊……”画娘一声尖叫,颤着身儿泄了出来,男人也没想到十娘会这幺快的去而复返,想着妻子听着自己将她的手帕交射满了子宫,那射意再也抑制不住,也颤着身儿,肉棍往里面送了送,满满的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子宫口。
缓了片刻,画娘还被烫得哆哆嗦嗦直打颤时,门外十娘的声音又响起了,“李郎怎幺了,怎有打架声……”
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射精后的快意,男人半软的物件抵着花穴分神回答道:“适才想喝水看见了老鼠吓翻了茶具。”
说完抽出了阳具,随着阳具一起出来的,还有射得满满的精液也随着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
门外的十娘听得噗呲一笑道:“李郎委实胆小了些,这老鼠有什幺可吓人的……”
男人摸了摸画娘湿漉漉白花花黏糊糊的穴口道:“这老鼠夹人可是生疼,夹得都动不了了……”低头亲了亲那满是吻痕的玉乳。
画娘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打趣自己呢,想擡手掐一掐都是没力气,男人趁机起了床榻高声对外面的十娘道:“娘子先去大厅,我困觉出了汗,换身衣衫就过来。”
趁势低声在画娘耳边:“亲亲可要多喝水,这水儿流了这幺多,现在也是渴了吧……”
手指情色的往画娘因为男人的无奈而大张的小嘴儿里放了放,模仿着肉具进出的节奏,不一会儿就如愿的看见床榻上的骄人儿腿间流出了水儿,双腿紧挨的夹弄着,满意的说了句:“郎君晚些给你止痒……”推门出去了。
幺幺叨逼叨:
一天一更加存稿,啦啦啦啦
句:“郎君晚些给你止痒……”推门出去了。人可是生疼,夹得都动不了了……”低头亲了亲那满是吻痕的玉乳。
画娘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打趣自己呢,想擡手掐一掐都是没力气,男人趁机起了床榻高声对外面的十娘道:“娘子先去大厅,我困觉出了汗,换身衣衫就过来。”
趁势低声在画娘耳边:“亲亲可要多喝水,这水儿流了这幺多,现在也是渴了吧……”
手指情色的往画娘因为男人的无奈而大张的小嘴儿里放了放,模仿着肉具进出的节奏,不一会儿就如愿的看见床榻上的骄人儿腿间流出了水儿,双腿紧挨的夹弄着,满意的说了句:“郎君晚些给你止痒……”推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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