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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会刚开始,付屿的头就开始疼。
小小的办公室,烟雾缭绕,剧组从上到下都是大烟枪。付屿心里憋闷的要爆炸了,脸上还是温顺的样子。
梁鑫坐在窗户边上,手里夹着一支没点的烟。已是上午10点多,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真刺眼呐。
扭头躲避阳光的当儿,他的眼神碰巧擦过斜对角的付屿,她正习惯性地扶眼镜,微微弯曲着放在镜架上的中指指节细,白,上面裹着一个小圈,银色的,很简单,戴在那手上挺好看。梁鑫垂下眼眸,把烟放嘴里了。
此时,江齐瑞已经在白板上画好了人物结构图。
“付屿,你来给大家讲一下人物。”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也没看她一眼。付屿顿了一下,站起来,眼神也没落在他脸上,而是扫过他拿油笔的手,比她的大,比她的粗,中指上同样套着一个圈,跟她的同款。
两人错身,离得很近,细听之下能听到他们衣料摩擦而过的声音。两个人都瘦,付屿的额头到江齐瑞嘴唇的位置,不用调整姿势就能随便吻住额头。
亲近,没错,即便没有眼神交流,他们身上也能流露出一种自然的亲近感。
“哒”,打火机的声音。已经站在白板前举着笔的付屿微微侧了头,视线落在窗户边那人身上,因为背光,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有一个高大的上身轮廓。“哒”,又一声,火打着了,光映在一双细长的眼上,那眼神的落点在她这儿,付屿转过头专注在白板上,但她在扭头瞬间微微皱眉的样子还是没逃过梁鑫的眼。
他挑了挑眉,吸了一口,无所谓地吐出一团薄烟。
付屿的声音清清爽爽,甜,不腻,听起来舒服,而且讲得条理清晰,不过几句话就把这个剧的几个人物性格介绍得明明白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像个手起刀落的大侠。
反观她的样子,温温顺顺,软绵绵,被碎头发遮住的脸虽然巴掌大,但却不似身子的瘦,有点儿婴儿肥,跟个软乎乎的糯米团子似的,好捏。
付屿说完,眼神落在导演身上。刘导脸黑,还泛着紫,一看就是长时间熬夜熬出来的颜色,但一双眼睛亮,衬得那张平淡无奇的脸生动许多。他很早就出来混剧组,运气好,出道早,拍了很多耳熟能详的剧。很多人听到那些剧名都会说,啊,小时候看过,好看,原来您是导演啊,失敬失敬。他听到也就笑笑,低调惯了,剧比人有名,但要说那些剧有多好,也没有。圈里对他的一些负面评价都是,哦,他呀,拍剧太套路。刘导也知道,所以钱挣够了,现在就想有点儿突破,转电影是条路子。
这个片资方盘子不大,好在题材新颖,这才让刘导动了心。用他的话说,想拍出一种新的质感和风格,所以将本来定在最南边海滩的组硬是挪到了最北边的雪山下,要重新看景不说,还要大刀阔斧改剧本。原定的开机时间已经过了,导演顶着上面的压力,让江齐瑞的编剧团队跟了组,重新磨人物,搭架构。
编剧组几个人从早到晚呆在酒店,跟坐牢似的,昏天暗地地干了一星期总算弄出了大纲,事先给刘导看过,算是通过,这才有了今天第一次的讨论会。剧组导演,副导演,统筹,美术,制片……呜呜啦啦来了一群人,都坐这儿等着呢。一天什幺不干几十万就出去了,大家压力都大,编剧组就像被架在火上,而付屿现在正是待烤的那只小绵羊。
“接着讲故事”,刘导简单发了话。
付屿看了看江齐瑞,他点了点头,付屿只能继续讲。列了大概十几个情节点之后,江齐瑞站起来做了一些补充,编剧组几个人分别说了自己负责的那块儿细节。接着就是各种提问,回答,讨论,气氛算是很热烈了。
会一直开到下午两点,导演没发话谁都没提午饭的事儿,好在干这行儿的都睡得晚,起得晚,早饭晚。这会儿新剧本有了眉目,大家才感觉出饿了。编剧团队给力,导演高兴,要带着大家下馆子,让大家麻利儿收拾,一会儿去旁边的火锅店集合。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付屿这时候才舒了一口气,小肩膀塌了下来。
江齐瑞走到付屿身边,捏了捏她的手臂说:“讲得不错。”
付屿轻轻笑了笑说:“下回还是你来吧,我心里怵。”
江齐瑞白了她一眼,“练得就是你的胆量,你以为好编剧都是闭门造车来的?我先过去导演那儿了,你收拾好快点儿下来。”
付屿磨磨蹭蹭地刷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进去,“滴答”一声,门彻底关上,隔绝了走廊清冷的空气。付屿走到窗户边上,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再往后一倒,整个人就陷在了暖融融的被子里。房间已经打扫过,除了她和江齐瑞的私人物品,其他地方都收拾的整整齐齐。付屿看着随意搭在椅背上的男人外套,以及角落里的袜子,叹了一口气,起身收拾了起来。
“回来就跟他说吧。”付屿一边嘟囔着,一边把脏衣服都扔进了洗衣机。
这个温泉度假酒店在影视城边上,条件算是很不错了。江齐瑞和付屿住的是个小套间,家电很齐全,要知道以前跟组的时候不愿用公共洗衣机都得自己洗衣服,付屿一洗就是两个人的,她尤其反感洗江齐瑞的臭袜子。他这个人的生活习惯和他外表温文尔雅的文人样子简直大相径庭,一遇到通宵赶稿的时候更甚,而付屿相反,再忙都能见缝插针,把自己收拾的清清爽爽。江齐瑞还有个要命的习惯,赶完稿子不管多累,都要缠着付屿说来就来,付屿觉得他臭臭的,心里是拒绝的。
挂了江齐瑞催她的电话,付屿紧了紧帽子和围巾朝电梯走去,但身后一串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这个酒店的走廊很长,很多时候都黑黑的,付屿很没骨气,怕黑。这一层住的基本都是剧组主创,这个点应该都在火锅店里呢,付屿想也没想撒腿就跑。跑到电梯口的时候需要一个转弯,付屿脚下刹不住,跟打出溜似的滑出去好大一节,再转身去电梯口的时候,却看见前面已经站了一个人。
梁鑫嘴里叼着烟,静静地看着她。付屿心里一下子放松了,原来是他啊。
“自己玩儿呢?”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付屿想到刚刚的窘态,没忍住脸一红,好在帽子围巾上了全套,她脖子又缩了缩。头顶好像传来很轻的一声笑,被旁边窗缝来的风一吹,那笑声又像是一种错觉。付屿擡起头,看见梁鑫干叼着烟看着电梯上的数字。
“梁导,还没走呐。”声音软绵绵的,说是寒暄,更像自说自话。她知道梁鑫是这部片子的执行导演,但之前一直赶稿子,只在一开始的时候在导演身边见过他,因是初次见面,两人还握了手,付屿只记得那手有点硬。
“拿烟。”
“啊?”付屿自己想着事儿,没想到对方会回答她不走心的寒暄。
“这里的烟抽不惯。”梁鑫看着那双兔子一样的眼睛,随口解释了一句。
付屿看了一眼他叼着的烟,卡斯特,日本烟,淡,之前就发现了,不像他会抽的烟。
付屿挪开视线,看着电梯上的数字,突然觉得嘴里有点儿没味,想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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