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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瞬间祂的舌尖会撬进他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头浅浅交锋一刻,便迅速退出,继续折磨唇瓣。
确实和他想象中一样软,一样润,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疑似具有成瘾性的甜。
林霁元是该挣扎的。
可他好像动不了,一定是动不了,不然他不会这样麻痹理智放任自己去体会的吧?
他哭了。
眼泪不受控制的就顺着眼角流出来,他完完全全被爽哭了。
他不知道正常的亲吻是否也是这个样子,好像掌握快感的那根神经在被人疯狂地吮吸。
他已经受不住了,他真的去推封初懿,但是手腕却被触手缠住,胳膊被撑开,像一个被监狱长按压在地上审判的犯人。
而最糟糕的是在这样的情境中他竟然还能体会到致命的快感。
他联想到一种有剧毒的水母,会在接触到敌人的时候释放致幻毒素,他显而易见是中招了。
脸颊上的眼泪也被触手以一种缱绻的姿态抹去,封初懿不想停止对他唇舌的品尝,却又不愿放弃体会泪珠的咸涩,这时祂身为触手怪的优势就展现得一览无馀。
触手的末端同样在不留情面地摄取信息,它们不仅流连在林霁元的头颈和手臂,也要缠裹他的腰身,挤入他岔开的腿脚之中,抢占地盘。
林霁元忍无可忍地夹住一根无序游动的粗壮触手,他施加的力气不大,却令那些因主人的激动而胡乱狂舞的触手越发癫狂。
一根触手打到地下室边缘的金属机关架上,在其中留下一道扭曲的砸痕,由此生出地震般的巨响,引起了地面之上齐聚着的人们的惊惧。
当然,这些超过地下室范围内的事,当事人都无从知晓。
……
林霁元已经不记得那天最终是怎麽收场的,他怀疑自己很可能是爽晕过去了。
任何麻烦事都没有找到他头上,没人怀疑密室里的一切玄妙和他有关。
总之像喝醉了断片一般,下次意识回笼时,他已经在自家卧室的小床上了。
仿佛只是睡了很沉的一觉,什麽出格的事都没有发生——如果忽略掉微微破皮的唇角和隐隐发麻的舌头的话。
枕边疑似躺着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
林霁元脑袋嗡嗡的,板正着头甚至不敢偏过视线去看一眼,他弹坐起身逃也似的奔向浴室。
*
……
“新城区XX密室惊现死尸,死者竟是该密室老板!”
“又一例‘试炼’惨案!因死亡游戏而精神失常的高中生,追求刺激终将惹来灾祸……”
“看完你还敢玩密室吗?真实尸体NPC就埋伏在地下室,这谁顶得住?”
白嘉言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悬在空中迟迟未落。
他记得林霁元正是在那家密室店打工,案发时间是周六晚上,那也恰好是他的值班时间。
心中的犹豫只持续了片刻,他还是切入通讯录拨通那个熟悉号码。
“……”
等待的时间大概有二十几秒,电话那头的人终于接听,白嘉言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开口,“林霁元,我看到你工作的密室出事了,你……怎麽样?”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他。
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一个有点陌生丶但他绝对听过的男声。
那人说:“他在洗澡。”
“……”
白嘉言怔了一下,对面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外面蒙蒙亮的天。
封初懿依然和林霁元在一起。
时间尚早,是昨晚他们两个人……一起过夜了吗?
他明明警告过林霁元,攀扯有钱人不会有好下场。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到底有什麽纠缠在一起的必要?
他捏住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被压得泛白,下一瞬他便松开手将手机摔在桌面上。
才从卫生间出来的室友有些惊诧地问他:“怎丶怎麽?不会是我刚才吹头发的声音太大了吧……我看你已经醒了,就……”
白嘉言面上的表情并不波动,只云淡风轻道:“你想多了,只是我不小心没拿稳而已。”
他转过去收拾桌面上的书本,随意提了句:“听说城南有家刚开业的游乐园,人不多,这两天还在搞半价活动,想不想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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