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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无奈地笑:“在你眼中?,为夫是公报私仇之?人?”
他捏了捏赵婉薄而通透的耳垂,细细地在那嫩软的耳垂上来回揉着,直将人揉得缩了缩肩膀,连声道“痒!别碰了!”
“那阿婉说,为夫是不是此等人?嗯?”云舒不松手,依旧轻揉慢挑,而那痒意也从耳垂,漫上赵婉的脸颊,使得她整张脸都着了一层绯红的云霞。
赵婉揪他的手臂也无用,躲闪又怎么也躲不开,最后只得轻声道:“你不是,行了吧!”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倒是那揉捏自己耳垂的手未曾再有?动作了。赵婉一动不敢动,期盼着那罪恶之?手挪开,让那股痒意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紧接着,那手指便从耳垂上离开了。
赵婉轻松了口气,暗道某人着实无耻,不等她弯身从对方的臂弯中?溜出去,耳垂上却又沾染上了一道濡湿微凉而软的事物。
她瞳孔猛然一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现?。
他他他……他竟然叼自己耳朵!前世属狗的吗??
想拉扯一番,又怕自己可怜的耳垂被人咬着拉痛,可若就这么一动不动,任由?对方用唇舌挑弄,她又觉着很不对劲。
“别……别这样……”赵婉细细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响起,却并没有?将身后之?人的举止打?断。
“别哪样?”身后的唇舌略略离了耳垂,低哑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其?中?带着些许戏谑,那戏谑之?中?,又包裹着无穷的欲念。
赵婉将肩膀一缩,那唇又如?影随形地包裹了上来,她实在是禁不住了,只得求饶:“别弄我?耳朵,痒……”
身后之?人却不再说话,只专心拨弄着那珍珠一般的莹白的耳垂,赵婉感觉整个室内一片寂静,寂静到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背后胸膛中?凶猛而有?力的心跳声、能听见从指尖到心脏汹涌流动的血液声。
秋日的风祛除了暑热,只剩下?些微柔软的寒凉,它从营外来回轻轻打?着旋儿试探着,从树顶上捎下?来一片枯叶,又将屋檐下?摇摆的蛛丝吹断。
待确认了屋内无人在意后,方偷偷地潜入进去,活泼地蜷缩在紧紧相贴的衣摆上,使之?发生更亲密的摩擦。
只有?跳脱的风瞧见了,身形高大的郎君紧紧环住了身前娇俏的女娘,那深邃的眸子中?,生出了漩涡,轻易望不见底。
“云舒……”
轻软的嘤咛声响起,打?断了秋风的窥探,令它狠狠颤抖了一下?,使得颤动的袍摆,纠缠得愈发地紧了。
“阿婉,我?想你。”充满占有?欲的磁性声音在赵婉的耳边流出。
她微微一颤,明白了他言语中?隐藏的另一重意思。
于是胆子的女娘趁着耳垂没有?落入人手,猛然使力转了个身,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深深地烙印上了对方的唇。
狐狸一般狡黠的双眼映入云舒的眸中?,他眨眨眼,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身前的可人儿主?动十足的行动。
秋风不解其?中?情谊,它在房中?绕了一圈,终于失去了兴味,无趣地从门窗处溜了出去,带走了些许它觉得很有?纪念意义的旖旎情分。
90罗网
旖旎的氛围终于在云通小心翼翼地敲响营房的门的时候逐渐消失。
“何事?”云舒站直了身子,略略偏过头不满地?淡声问道。
隔着一道门,云通战战兢兢、不失恭谨,语气中又带着极度的兴奋:“禀侯爷,炼器营那边传来消息,匠人们用川罗的铁铸成了上佳的兵器!”
说到此消息,即便是向来沉默寡言的云通,也罕见地?开启了絮叨模式,隔着门开始汇报炼器营近来的功绩与成果。
就在不久前,赵婉带着人东摸摸西瞅瞅,到底还是让她在关外西边一处偏僻地?方找到了一座中型煤矿,此事并没有声张开来,赵婉只让云舒迅速叫信得过之人守住了那处,并开启了挖掘。
而随着川罗铁被源源不断地?运来,匠人们日夜不休,几?经?试验,终于是收获了应得的成果?。
赵婉埋着头,原本正?整理?着自己略凌乱的衣裳,闻言猛然抬首,目光灿灿地?望着云舒:成功了?
适才的荒唐被好消息冲刷殆尽,赵婉绽放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她几?步走到门口?,唰的一下将门打开,示意云通进来详细禀报。
云通进来之时,云舒已经?沉着脸端坐于椅子上,并端着杯茶水垂眸啜饮了起来。
待赵婉也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安坐,微微侧身?,为她倒满茶,目光在她莹润的红唇上逡巡了一遭,又?悄然转了回去。
云通弓着身?,将正?事条理?清晰地?细细禀报。他感受着来自上首的低沉威压,心中纳罕,这不是天大的好事么,怎生?侯爷竟不甚开怀?
他哪里知道,他这好事,实在禀报得不是时候。
好在云舒并不将自己的情绪迁怒在亲随身?上,他听完了云通的禀报的同时,内心便也平复了下来。
“做得很好,传令下去,时间紧迫,加紧铸造,莫要吝惜各处用材。”云舒目光如隼,沉着道,“三日后,本侯同五大营将军共同前往,查看所铸造之兵器。”
云通领命而去,而云舒的布置却远不止如此。
他看向赵婉,眸中充满了嗜血的精光:“如今秋已至,恐怕接下来没有多少太平日子可过,是时候引蛇出洞,一网打尽了。”
赵婉端起茶杯,朝他稍稍举了举:“既如此,祝愿咱们将那些?藏在暗处的蛇虫鼠蚁,一举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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