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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我没在占你便宜。这都是计划,计划!”
“哇啊不要抓我头发,要是薅没了我就没脸出去见人了!等等,衣领也不行,会被抻大的!”向鸣岐扭身让过一张桌子,咬紧牙关,在包间里边逃边嚎,“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对不起,对不起!”
“闭嘴。”
声源位于正后方。不远,也不近。
向鸣岐吓得一哆嗦,脚步加快,嘴里发出极度可怜的悲鸣:“呜啊啊,我要挨揍了,我是不是又要挨揍了!”一张失控的长桌转动半圈,横向路中央。
裴淮眼睛也没眨,左手一撑,半侧身起跳,以右手为轴翻越障碍物,身手矫健得犹如一只脊背张弛的猎豹。
距离越来越近,向鸣岐也叫得越来越凄惨。最后,他被裴淮提住后领,像小鸡一样扑棱起手臂。
“我投降。我是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
“要是、要是不喜欢这个称呼,我可以挑别的说嘛。你看:达令、哈尼、迈外敷。这不什么都可以嘛。虽然比未婚夫要肉麻点,但很顺口啊——哇哇哇别揪头发,好痛好痛!”
裴淮一句都不想啰嗦,一脚把他踹到沙发上。皮革物很软,又是鹅绒质地,后脑勺朝下陷进去时,针织物如流沙一样紧裹全身。从肩到腰腿,逐寸瓦解了重心。
可不读气氛的向鸣岐一个打挺,想借力弹坐起来。
裴淮看出他心中鬼祟,箭步上前,动作极利索地将其掼了回去。不止如此,伴随声声求饶,他还按制住他的肩膀,极蛮横地往下压。生死关头,向鸣岐的肢体挣扎也趋于激烈。
前者一皱眉,不得不抬脚一跨,稳稳当当骑坐到了他肚子上。
见后者闷哼一声,脸颊酡红。裴淮又眼疾手快地捏住他的脸,硬是往外拉扯。
而指骨施加的劲道远比牙齿的一般咬合还大。霎时,向鸣岐左脸又酸又疼,他哼哼唧唧,却敢怒不敢言。只好双手攀上前辈的腰身,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到地上去。
一口气正从拉开的嘴角往外泄:“哥,你这样我说话会漏气的……呃呃不行,这个声音听起来好傻。”他嘴唇抿了一抿,没绷住,旋即从喉头溢出几声止也止不住的鹅笑,听得裴淮嫌弃不已。
“你在给我找麻烦。”裴淮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冷着脸,一字一顿道,“未-婚-夫。”
“嘿嘿。我知道错啦。”
“别嬉皮笑脸的。”手指掐着他的颊肉晃动了一下。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他故作纯真地摆出笑脸,却疼得一只眼眯起,嘴里含含糊糊,“可是大家都相信我是你的未婚夫,还看了我的戒指。呜呜,我们要分手了吗?”
“戒指?”裴淮习惯性忽略他的提问,眉梢一挑。
向鸣岐伸出左手,展示起无名指上锃亮崭新的易拉罐拉环,得意道:“就是这个,专柜都买不到的高级货。纯手工制作。要来一个吗?”
只听裴淮沉下呼吸,平静地、冷硬地、不带一丝温度地问他:“很好笑吗?”
“当然不好笑!”他大声回应,像个军训被点到名的中学生。不仅对自己端正的态度加以强调,还把裴淮震得耳朵一痛。
喊完话,他乖乖闭上嘴,眼睛眨了眨,投来一种恳切又殷勤的目光,喉咙里快要挤出呜呜的叫唤。
但裴淮对看他装疯卖傻耍活宝没什么兴趣,手指轻点他下腹,切入正题。
“我们不是来玩的。”他看了他一眼,说,“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道理我都懂啦,但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他问这话时,裴淮一只手已经撩起他的衣摆,勾住皮带,往自己的方向猛拽了一把。可牢实的金属腰带没有一点滑脱的迹象,一扯,更是露出了他鼓囊囊的下腹肌。
感到手指触电般一僵,要往后缩。向鸣岐笑了一声,冲他黏糊糊地撒起娇:“你手法错啦。要这样……”说完,他一扭裴淮的手腕,翻身将他压进软乎乎的靠枕里。
肢体摩擦间,膝盖也抵进腹股沟,位置不偏不倚。
向鸣岐沉下肩膀,扣住他的手腕,微笑着在头顶交叠起来。距离开始缩短,呼吸也随之扑喘到了颈间。
滚烫的,粘腻的,每一口都充斥着说不清的暧昧。
可他没得逞。
因为眼神堪堪碰撞,裴淮就反手捂住他的嘴,手肘威胁似地顶在他腹部,看上去有些被冒犯到了。
向鸣岐唇角扬了起来,一个劲对他笑。
“哥哥喜欢长得帅的男人,还是喜欢性格可爱的男人,还是喜欢贴心温柔的好男人?我三样都占了耶,要不要再看看我的面试加分项?——分别有腹肌胸肌肱二头肌哦。”
“不要。”
年轻人似是没听到,动手开始解自己的上衣:他的肩肌健硕而流畅,硬邦邦的,每一寸肌腱都蕴藏着野兽般的力量。只一眼,裴淮便想起他曾在自我介绍时,说自己是球类运动的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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