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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举起手来。
不用看周围,他也知道当下没一个人能抬枪反击。太快了。从进门到现在,不出十五分钟,他仅凭爪刀就放倒了在场所有人,包括狙击手在内。
要知道,这批士兵的待命位置,理应能应对全角度的突发状况。
看来,单礼的这个小情人和传闻中一样,强得不像话。他擅用的不止是东南亚武器,或许还有更多。选择爪刀的优势在于轻省灵活,不易被人缴械。
这是个谨慎、矫捷,应变能力超出常理的人。他的实力是绝对的,不容挑衅。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张让人想忘也忘不掉的清俊脸蛋,尤其是盯着某人的时候,有种缄之于心的冷酷。
还真是,便宜了单礼那小子。
目光从带着一抹血迹的脸颊舔舐过,不由戏谑地眯起。
“反应那么激烈,大帅哥?”
“你没听那个传言吗?”段珩从地上爬起来时擦了把鼻子里淌出的血。
裴淮回头看他。
“就是……就是大家都说,你和我们的那个老板。”刚成年的小伙子也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形容,拇指相对,嘴里还支吾其词,“那个,就是那种关系。”
“谁说的。”前者的表情一时间很难看。
“啊这我不知道,但是前段时间大家都在传,我也以为……”段珩被他瞟得声音抖颤起来,“所以,你们俩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裴淮边否认,边给了抿嘴微笑的男人一巴掌,屈肘把对方顶得肩膀歪斜,垂着头,从鼻子里流下一柱血来,“资料在哪。”他拎起对方的衣领,抵撞在椅背。
“劲儿真大。我耳朵还在嗡嗡响呢。”男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毫不客气道,“操,你他妈简直辣死了。顶着这么一张标致脸蛋,别说揍我了,光看,我下面都疼了。”
前者掀手而起,刀体极稳地剁进男人的指缝,连座下的椅子都碎了一角。它停的位置很刁钻,几乎擦着皮肤而过。几公分之差,食指就会被连骨带肉剃下来。南书庭额角不禁冒出冷汗。
见他光咽喉咙不说话,裴淮反抓指槽,把滑落下来的鬓发捋回耳后,朝着男人指根铡去。旁边的段珩霎时脸色苍白。
刺痛,神经抽搐。与皮肤刚接触就见血。手指没断,不过快了。足以见得那手稳得有多可怕。
他是认真的。不在乎手段、后果的那种认真,只需要留着一条会说话的舌头就行。
知道自己没什么胜算,男人盯着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眸,松了口:“有公司出价更高,把它买走了。”
“谁。”
“机密,说出来我就死定了。”
切出一条血线的薄刃维持在原位,裴淮低头看他,嘴唇倒数计时般开合三下,就听厂房入口传来了卷帘门开启的声响:“你不说,公司照样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是单礼。
听到他来裴淮彻底没了心情,收合刀片,蹬了一脚椅子撤身要走。
“裴先生。”出现在门口的单礼向他走来,礼貌性伸手,想为他拨弄开从眼眉遮到唇角的几络白发。
裴淮一语不发地挥开他,与之擦肩走过。
“他怎么了。”后者甩了一甩被拍得发麻的手,望向边上还在拽编织袋的段珩。
“不知道。”满头是汗的少年因力竭一屁股跌坐在地,干脆往后瘫倒,“老板,你不是说他是公主吗?公主的心思你能懂就怪了。”
厂房外头的围栏前,裴淮已经给自己点好了一支烟,夹在指头间。尼古丁在门齿与肺泡之中几经厮磨,挣扎着咽进去,再细细淌出,眉头却始终不见舒展。
他敷衍地抽了一两口,把烟杵到金属杆上。
单礼的介入让他一次次感到阻碍。即便雇佣关系的背后是为了保证曼谷旅馆与二伯的安危,他也不希望被一个不相干的人干涉感情生活。
他和向鸣岐之间,还有很多纠葛要处理。
此时受命来到厂房外,监视他一举一动的Cink忍不住上前:“失礼了,先生。”他鞠了下躬,嗓音像他手掌那样粗糙如一面砂纸。
动作尽量避开了皮肤,为裴淮小心抹拭着脸颊上溅到的血。
他手上笨拙,不像是为谁做过这些事。好几次,小指险些戳进裴淮角膜。后者反感地夺过湿面巾,手撩头发,擦去了零星血渍。
Cink还是一脸俯首帖耳:“抱歉,我重活干的多。枪茧也确实太毛糙,刚才伤到您了吗?”
“别来这套。”裴淮拾起烟头丢进垃圾篓,起身要走,“他派你监视我,没允许你跟我打好关系。”
“这是我的职责。他希望我照顾好您,排除您身边的威胁。那么,我一定会尽可能做到最好。”这个貌相凶悍如狼的男人在背后恭顺地跟着,寸步不离。
回酒店前,裴淮先绕路去了市商业街,购置了些生活用品。Cink很是沉默地停在他身后,不打扰,保持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整瓶洗发水抛进手提篮时,手机嗡嗡两声,引裴淮摸了一下后口袋。察觉到提着篮子的男人尚在过往行人身上巡睃,他即刻拿起查看。
几条微信刷刷弹出。备注也不知道是向鸣岐什么时候改的。
裴淮往腰后掖了掖手机,抬眼看他:“我想……”他快速确认附近店面,顿了一顿后语气僵硬地提出要求,“要那两个。”
顺着裴淮昂起的下巴,那魁梧的大个子愣怔在奶茶与炸鸡店炫耀色的招牌上:“您今天,是想吃那些东西吗?”比起错愕,惊喜才是快要溢出来的情绪。他没想到裴淮会主动跟自己说话。
“嗯。”
“我去买,请务必等在我的可视范围内。”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居然真的什么都不怀疑,放下手提篮,乖乖跑去店铺前点单了。
裴淮解锁开手机,就看到微信消息铺天盖地般弹到了99+。
你滴可爱男友:【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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