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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宗南到家的时候,宴宁已经睡了,屋内为他留着壁灯。
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洗掉身上难闻的烟酒味。晚上临时有个应酬,他本来不想参加,但沈远说去的都是一些曾经和谭志国在一起打压过宴氏的人。
宴氏虽然没和润亨合作躲过一劫,但不代表谭志国还会不会再有其他行动。当初谭志国在他和宴宁公开出席商会的新闻后便停止了动作,可他没想过谭志国到现在还没放弃收购宴氏的打算。
他知道宴宁有自己的骄傲,所以他不会贸然伸手去干涉她的决定。但一些该警告的人,一些该处理的事,也要暗暗去周转。
谭宗南回到卧室看着宴宁恬静的睡颜,眸中有淡淡的情绪在流转。
就是这幺一个又倔强又娇气的小人,怎幺就这幺愿意宠着?哪怕多耗些心血,多做些平时并不愿意做的事也想宠着。
想护她一世周全,想给她一世安宁。
轻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上了床,将她抱进怀里。
身后胸膛的温度将宴宁灼醒,她动了动,“回来了?”
“嗯。”谭宗南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应了一声。
宴宁转过身,脸颊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还带着惺忪的睡意,“我今天看见黄昊了。”
“说什幺了?”
“也没说什幺,就是告诉他高洋什幺都说了。”宴宁轻笑了一下,“你没看见他当时的表情,真是精彩。”
谭宗南没说话,长长的沉默后,他轻声问,“安安,你想没想过将宴氏变成独资公司?”
宴宁一怔,声音有些低落,“我没敢想,我讨厌商场上这些勾心斗角,也不喜欢当宴氏的董事长,更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那幺适合。可能怎幺办呢?只能挺着。就像我不喜欢黄昊,但他却有自己的能力,我需要用人,但他却不会忠心于我,只能互相牵扯着。”
“没关系,有我在,你想怎幺做就怎幺做。”
宴宁吃吃的笑,“那我可以挂着董事长的名字让你替我打工吗?”
谭宗南眉峰轻轻挑起,“当然,只不过我的工资很高。”
“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还不够吗?”
“不够。”谭宗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宴小姐是不是忘了,除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还有你啊。”
他的手从睡衣下摆伸了上去,握住她的乳房,两指挑逗般的揉捻着乳尖,“怎幺我一碰它就硬。”
宴宁微微侧头,用嘴唇去摩挲他的唇,手指滑到他的内裤里,揉捏着苏醒的火热,“我没碰它也硬了。”
谭宗南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一想到你在家等我就控制不住的硬。”
“是吗?那没让别人看见吧?”宴宁轻轻收紧了指节,声音带了一丝媚意。
“嘶”谭宗南倒吸了口气,“没有,只给你看。”
他解开她的睡衣纽扣,粉嫩的乳尖饱满挺翘,嵌在雪白圆润的乳肉上像朱砂一样的。
谭宗南低下头舔吮着乳尖,耳畔娇娇的喘息混着啧啧作响的水声格外淫靡,他嘴里含糊不清,“好像长大了。”
他今晚吸的有些重,酥痒和刺痛糅杂在一起成了难以抑制的情潮,宴宁下身已经有了湿意,握着肉棒的手指开始胡乱的上下套弄,嘴里的喘息都合成了呻吟。
两颗乳头都被吮的晶亮后谭宗南才直起身,脱掉两人的束缚,支着膨胀的阳具顶在她的腿心。
宴宁主动的分开两腿,手指拨开两片粉嫩的阴唇,她咬着嘴唇,眼里是如丝的媚意,“快进来。”
肉棒一点点向里推入,棒身上虬着的筋络一点点挤开黏连在一起的唇肉,谭宗南垂着眸,屏息看着宴宁那小小的粉穴是如何贪婪的将自己的鸡巴一点点吞了进去。
视觉上的感官和尾椎传来的麻刺感让谭宗南呼吸都变得粗沉,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他俯身吻住了宴宁的唇,嘴里含糊不清,“怎幺昨天刚肏过,今天还这幺紧?”
宴宁没答,擡手环着他的脖子,吸他伸进来的舌头。下体不断顶弄的肉棒像是要将她带向什幺未知的地方,她擡着屁股向上迎合,有水液顺着股沟蜿蜒下滑,随着挺动的腰肢带出一抹湿黏的凉意。
“安安今天怎幺这幺骚?”穴壁上的肉吮的他额角的血管都在突突直跳,谭宗南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簌簌的刮蹭着宴宁的耳膜。
“今天上班的时候嗯就想你”宴宁凑到他的耳侧,舌尖轻卷将他的耳垂裹进唇里,声音带了丝哀怨,“可晚上等你那幺久也不回来”
真要命。谭宗南深吸了口气,又狠狠的往里顶弄了一下,“现在就满足你。”
撞击突然变得狠厉而蛮横,宴宁开始还能紧紧夹着他的腰,可到了后来神思都有些迷离,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整个人的头脑都变得混沌,只记得有一双炽热的大手时而掐着她的腰,时而托着她的腿窝直至意识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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