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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火呼啸之时,一双双眼睛潜藏在暗处,青色的火焰第一次被他们的主人压抑到几乎看不见。
“那就是飞雪吗?”面具之下,人声相当尖细,分不清性别,“好酷哦,我们不能得到吗?”
“我们的力量本源来自于火。”他身後,苍老佝偻的身影隐藏在黑暗里,“你没感受到吗?我们的力量在升华。”
在那金色的火出现的一刹那,在场所有天火成员都感受到了体内力量的沸腾。
雌雄莫辨的声音极其兴奋,“当然!这就是那个老妖怪说的,我们的机会吗?他居然还真的把人引到了这里。”
或许是因为妖界盛典,两界流通密集,中庭局最近的警戒程度很高,再加上上面的命令,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出来活动了。
直到跟随指令守在这里,终于来了点有意识的事情。
“老东西看来还真有点东西,大人说它是曾经的妖皇属下,不论真假,最起码给了实际的助力。”他又冷笑一声,“不像那帮弱鸡,只会说数据和搞实验,到现在了一定成果都拿不出来。”
即便连中庭局都承认,天火制造的能量已经越来越强,天火高层的内部依旧对此相当不满意。
他们要的是真正的质的飞跃,否则当他们遇到中庭局的那些秘密报丧鸟,依旧很难反杀,偏偏这个课题始终无法攻克,而中庭局那边的压力却越来越大。
天火在变强,中庭局的装备也在不断叠代,这是一场只有你死我活的竞赛。
“好了,这边有老怪物,我们的任务是拖延中庭局。”佝偻老人摆了摆手。
他年事已高,又是高铁又是飞机,过来的路上还是乘着皮卡来的,未免太过折腾。为了将中庭局的压力转移,减轻对天火的监控,他们可谓是绞劲脑汁。
“但是老怪物说的,真的能办到吗?”那人尖着嗓子,“那人那麽强,真的会帮我们对付妖界和中庭局?”
老人冷笑了一声,“横竖,我们又不会亏。”
然而他们刚刚转身,忽然後背一凉。
说凉其实不是很到位,因为确切地来讲,那是一道相当灼热的温度,从隔壁山头席卷而来,停在他们身後。
再往前五米,他们就会湮灭在那恐怖的温度之中。哪怕是这个距离,高温的炙烤也已经令他们的毛发寸寸卷曲。
原本为了隐藏身形而压下去的青火此刻不受控制,从他们体内迸发而出,呈现出极端的戒备状态。
天火的成员悚然回眸,就看见本应该在八百米开外的身影浮于那烈日般的火中静静地望着他们。
所有青色的火焰全都控制不住地向他的方向伸去
离得近了,他们才看清楚,那是一个看上去极其年轻的人,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古怪的金红纹路从瓷白的脖颈处蔓延上眼尾,整个人如同火炉中那一盏易碎的白瓷。
但没有人会觉得,他们能轻易就将对方打碎。
那人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他们,最後落在试图挣脱主人的身体向他奔来的青火之上。
他嗤笑一声,伸手一勾,面前其中一个天火成员便惨叫一声,浑身抽搐地倒在地上,青色的火焰从他身上剥离,他的血液一寸寸地凉了下去。
在一片震动的目光之中,那青色的火焰向他转去,如同飞鸟投林,毫无滞碍地流入那人的掌中。
“我说呢,”他垂眸望着掌心,眼尾的裂缝随着他闭目的动作稍稍闭合,“原来是我的东西啊……”
他睁眼,冷漠地望着面前全员戒备的天火,反手一打,身後的黑影倏然靠近,无数细到不可思议的妖力如同黑色的鲜花绽放,穿过火焰,透过还没反应过来的天火成员身上。
随後那被穿体的成员应声倒地,全身的鲜血都被妖力牵引向线的终端。
于是重重叠叠的花瓣之中色彩焕发,新的瑰丽的幻境在飞雪和火场之中绽放。
火中的人压根不躲。
他只是在幻境压来的时候擡头,看向漫天飞雪。
大雪之上的夜幕如有雷霆炸响,能量激烈地窜动,空间以肉眼可见的方式螺旋扭曲,像极了场域释放的前兆。
但场域的释放没有那麽大的动静,更像是妖界和人界之间的壁垒被打通引起的震动,引起头腔和灵魂的共鸣。
那不是场域落下会産生的波动。
那是有人将两个空间打通後压缩,强行开出了一条隧道,连接着天南海北的同时同刻不同人,像是一扇虚空浮立的门,光华从门後破出,仿佛有乌鸦成群结队倾巢而至。
空门,曾经中庭局出具的第三版白名单上就存在的名字,飞雪落後他出现,列于三年後修订的第四版白名单上。
这是人类中唯一一个能掌控空间的能力,和场域一样,曾让阳砚头疼过一阵。
简单来说,就是和阳砚有仇。不过白名单上那几个鲜少有和他没仇的。
但在阳砚的印象里,因为强烈的不可控性,他早就被秘密地处死了。
否则,弄死他的就该是阳砚了。
挺好的,今晚不论是妖界还是人界,都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阳砚这样想着,漠然转眸,投入新的幻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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