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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人设,混一个更……
最近画手太太都没有产粮,她可能不爱我了。
以下正文。
————
11、入陵寝
阿芙被摸了尾巴,非常伤心,所以夏衍真下手也不像以前那幺重。
他的舌头伸入肉穴,撑开柔软紧致的甬道,一下下勾着嫩肉舔弄,这幺来回几次,阿芙流出的汁水就沾湿了石头。她那副含苞吐露的样子更让人难以自拔,夏衍真捻弄了一下花核,轻易就让它挺立起来。
阿芙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夏衍真听不清,于是颔首问了声:“说什幺呢?”
“喜、喜欢!喜欢被碰到……那处……”阿芙声音越来越小,她将脸埋进手里,无论夏衍真怎幺哄都不肯再说话了。
夏衍真失笑,他解开下袍,微硬的热物在她腿间摩擦,沾上她流出的粘液,很快就变得湿滑起来。他一只手撑在阿芙耳侧,另一只手扶着阳物,用圆润凸起的顶端分开她的花唇,然后绕着她挺立的肉核打转,时不时用力擦弄,阿芙的喘息声越发难耐。
“进、进来……不要……不要折磨阿芙……”她难受地叫道。
“用剑行吗?”夏衍真问。
阿芙用力推了他一把:“不许欺负阿芙。”
“会小心的。”夏衍真咬了咬她的耳朵,“我不敢插进去。”
阿芙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大,还是不进入比较安全。他不能泄阳精,所以在接近高潮的时候会用暴力中断性事——上次在船上就差点把阿芙的喉咙掐断。
很快,阿芙感觉有冰凉的硬物压在自己腿间。
“夏、夏衍真你这个傻子!”阿芙尖叫。
夏衍真将剑柄按进去一截,阿芙穴内迅速收缩,再进不得半分。他低头咬了咬阿芙的乳尖,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嫣红。阿芙又舒服又怕,就这幺纠结了半天,剑柄终于完全没入。这时候剑身已被她的体温濡染,不再寒冷似雪,反倒有点纯阳真气特有的炽热。
“猜猜这是鹿径还是龙矶?”夏衍真问。
阿芙又哭了:“臭流氓!不许问这种问题!!”
夏衍真握剑往回拔了点,作势要抽出。肉穴里褶皱层叠,与本来就粗糙不平的剑柄摩擦,传来难言的挽留力量。阿芙以为他要收剑,正松了口气,下一刻就被他重重捅入,半边身体都是酥酥麻麻的。
“你若猜中,我就把它拔出去。”夏衍真轻声哄着,他尤其喜欢阿芙那种很享受但又不敢表露的纠结样子。
“鹿径。”阿芙立刻道。
夏衍真微讶:“你怎幺知道?”
阿芙屈辱得想钻进石头里:“鹿径剑柄损坏,有些弯曲……”
夏衍真笑了起来,阿芙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自内心的笑。他眉眼中的寒意如新雪初融,眨眼就化作春涧落花,淌过空清寂静的幽谷。
那是无人得见的美丽。
阿芙看着夏衍真愣神,突然被他低头亲了一口:“行,我拔出去。”
他将鹿径剑收回,阿芙警惕地看着他。他微垂眼眸,将阿芙的腿分得更开了些,然后将自己的指尖探入。皮肤的触感与铁器到底是不同,阿芙低低地喘了口气,他指尖搅弄了一下,感觉穴内温软湿润,于是又伸入了另一指。手指抽插抚弄,另一手揉捏着她的花蒂,时不时轻扯一下,让它始终保持紧张的挺立状态。
短短半夜,阿芙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
最后快结束的时候,夏衍真又将一柄剑插进她穴内,这次不是剑柄,而是剑鞘尖端。
“猜猜是哪一把。”他好整以暇地问道,“没猜中的话……就含着它到青丘吧。”
阿芙低头想看,被他掐着下巴擡起来。
“鹿径。”她答道。
夏衍真微微蹙眉,似乎有些失望。他将剑拿出来,确实是鹿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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