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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刚从地下爬出来的时候,一个老神仙从天而降跟我说了什么吗?他说使我复生的是一股强烈的愿念,作为复活的条件,我必须爱上许愿之人,与他共用一条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这辈子已经跟子归牢牢锁在一起,分不开了,这就是天命!”
他本是安抚萧遣,他们一定会不离不弃,结果倒给了萧遣驳他的由头。萧遣:“我说呢,你要不是被什么拘着,早飞了。”
“萧遣你!”江熙一边愤恼地脱掉最后一件衣裳,一边道,“今晚不给你办瓷实了你嘴硬!”
萧遣早憋了多时,再不废话,反将他压倒,拥吻起来。两人暗暗较劲,争做上面那个,渐渐泛红的脸不知是情涨所至,还是用力过猛。
两人“缠斗”了一刻钟,萧遣渐渐无力,几次挣扎着爬起来,都倒下了,弱得似个小娘子。江熙得意地占了上风,正炫耀自己的雄姿。
“你……出老千……”萧遣没眼看,倒头昏了过去。
江熙懵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在唇上抹了昏睡药膏!天煞的!
古镜之王(5)
江熙闷闷地将萧遣的胳臂展开,窝了进去,合上被子,看着天面入了神。从舞象之年的初遇,到弱冠之年的疏远分离,再到重逢后结伴而行,忆到暖心处,不禁亲吻萧遣一下,最后倦倦地睡去。
第二天江熙醒来时,萧遣已经易好了容,正在穿衣。
江熙懒懒地爬起来道:“子归为什么醒来总不叫我?”
萧遣自顾自穿衣,没有回应。
江熙:“子归这是什么时辰了?”
萧遣仍旧不理会。
江熙察觉到这不是没听见,而是又炸毛了。他们虽说是新婚夫夫,但对彼此脾性的了解已算老夫老妻了。他走上前乖巧地搂住萧遣,道:“子归又怎么了?”
晨光从窗户照进来,打在他半张脸上,他正咧嘴笑着,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而萧遣一巴掌冷漠地盖在他脸上,推开道:“我刚穿好衣裳,你别弄皱了。”
江熙演了起来,踉跄地退了两步,不可置信道:“寻常夫妻还有个蜜月期,咱俩一个晚上就到七年之庠了?”
萧遣白他一眼,又冷哼一声,走向外殿,坐到桌前用起早膳。
江熙跟出去,宫人见他还穿着睡袍,忙将他请回内殿,伺候洗漱穿戴。
等江熙整好出来,萧遣已经乘上龙辇不知要去哪。
这死作,溜得这般急,玉佩掉了都不知道。
“圣上等等我!”江熙孤零零地追上去。
宫人议论起来:
“昨儿还看圣上对娘娘百般用心的,今儿怎么就嫌弃成这样了?”
“是不是娘娘昨晚伺候得不好?”
“娘娘是不是那啥不行?”
“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就廉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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