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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雪了。”虞惊墨说。
田阮意识到不是自己的幻觉,“苏市这么早就下雪了?”
对于北方而言,冬天从十一月就进入雪季,而苏市隶属南方,虽然也会下雪,但那是很小概率的事,每年最多下个一两场雪意思一下。
当然,这每一场雪,都是给书中的主角攻受增添浪漫氛围。
“……这么说,虞商和路秋焰就在不远处?”田阮声音越来越小,尾音打着颤,惊恐地看向左右两旁的假山,“不会这么巧吧?”
虞惊墨倒是镇定自若,“他们本来就来了这里。”
“在隔壁吗?”
“我可以打电话给徐助理,让他去看看。”
“……大可不必。”田阮很难再色迷心窍,欲要离开虞惊墨。
虞惊墨却将人一把箍在怀里,田阮一下子跌进坚实的胸腹肌中。
“不行……”
“小声点。”虞惊墨竖起手指抵住田阮柔软的唇,这根手指很不老实地磨着小小尖尖的犬齿,逗弄舌尖。
田阮又行了,软趴趴靠在虞惊墨身上,只敢呼吸,不敢出声。
虞惊墨托着他,像捧着一盆刚蒸好的嫩豆腐。
嫩豆腐晃来晃去的,一掐就留下印子,要小心呵护,不能莽撞,不能粗鲁。
虞惊墨绅士地捂住田阮的嘴,和他一起看雪。
雪花飘飘,灯下飞舞,还没到温泉水面就开始融化,落在眼皮上凉凉的,清醒地沉没在攀高的水温中。
夜半月明时,田阮昏睡过去。
混沌中闻到淡淡的硫磺味,如一条冬眠千年的妖物,茫然地睁开眼睛,眼底澄澈无垢。
田阮一动就开始莫名其妙地酸痛。他看向自己的腿,像是被仙人绳子捆过,妖力尽失,动弹不得。
“……虞先生?”
仙人走了进来,端着一盘仙食,“饿了吧?”
田阮欲哭无泪:“我的腿动不了,是不是残疾了?”
虞惊墨拿一根手指戳了戳他那双僵住的腿,“供血不足,麻了。”
田阮小腿和脚有如万只蚂蚁在爬,大脑神经勉强控制脚趾,动了动,更是无比酸爽,“为什么会麻了?是不是你压到我了?”
虞惊墨歉意道:“这里的床太小,我的腿没地方放。”
“所以你就放我身上??”
“下次让你放我身上。”
田阮嘟囔着伸出手,“扶我。”
虞惊墨将他扶了起来,靠在床头,端起小米粥喂他吃。
田阮摇摇头,“我要先刷牙洗脸。”
因为走不动,还是虞惊墨抱着他去刷牙洗脸的,田阮跟个小残废似的,又被虞惊墨抱到饭桌旁,在蒲团上坐下。
田阮吃着粥,看到时间已经不抱希望,“你怎么给我请假的?”
虞惊墨和他吃的一样,眼皮不抬平静道:“直接和李校长请假,她什么都没问。”
田阮:“……”
虽然什么都没问,但心理活动不难猜——肯定是其他学生都没有的理由,毕竟田阮已经结婚了,有身为虞惊墨夫人必须履行的义务,比如夜生活。
田阮吃得食不知味。
虞惊墨拿餐巾纸给他擦了擦沾上米粒的唇畔,“我们待会儿回去。”
田阮忽然想起问:“虞商和路秋焰呢?”
“他们自然是去上学了,他们又不像我们那么荒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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