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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街道车水马龙,到处人来人往,伴随着小贩的叫卖声,无处不显热闹。
陈碧握紧胸前的包袱带跟在一妇人身后,好奇的眼底闪过一道道街景,满目皆是不曾见过的新鲜事物。
她从偏远的小山村出来,一路经山历水来到镇上找远房姑婆,哪里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象。
“姑娘,到了。”
随着妇人的叫唤声,她的思绪徒然被拉回,慢半拍的应了声,加快脚步跟上那妇人。
一擡头,眼前屹立着一栋府邸,青砖壁瓦,古色古香。
陈碧见此不由睁大了眼瞧着已经入门的妇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这镇上还有如此别具一格的屋子。
大门上挂着个崭新的牌匾,隐隐还飘散着难闻的味道。牌匾上写着铃木客栈,字体苍劲有力,让人眼前一亮。
不过最让陈碧意外的是檐前种着的风铃木,树高千丈,紧紧挨靠着屋子。仿佛生生相惜,彼此也离不开谁。枝头那原是粉色的花朵不知道为何却是红色的,在阳光下迎风摇拽,说不出的诡异。
“姑娘,你不是要看房?在外面磨蹭什幺?”
“来了。”没时间细想,陈碧见妇人面露不悦连忙进去。
屋内明亮,一个人影也没有。正中央摆着一座大佛,手拿佛珠。身前祭拜的檀香,轻烟似雾,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她从来没见过谁家里会有这幺一尊大佛,往往都是寺庙里才有。
妇人拿了钥匙,陈碧跟在她的身后。走廊处有些阴暗潮湿,远处有盏蜡烛忽暗忽明。
脚步声在这寂静的走道里格外刺耳,身前的房东走的悄无声息。要不是地板上倒映着她的微弱的影子,陈碧都要以为她不是人了。
“到了,姑娘这是房间,你看满意不?”
屋子里阳光充沛,跟走廊里的阴暗简直截然相反。
向阳处窗户外的风铃木树枝随风荡漾着美好的幅度。
屋内摆设应有尽有,陈碧很是满意。她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了句,“三旬五两?”
“对。”
“会不会……”刚想接着说点什幺,瞧妇人脸色微变,顿时戛然而止。想着这房间三旬五两自己也是赚到,便没再说什幺住了下来。
放好包袱又跟妇人出去大堂交了押金,陈碧拿着钥匙回了房间。路过走廊时隐约听见滴水声,刹那间脊骨发凉。急冲冲的跑回房间这才松了口气。
这房子跟妇人都透露着怪异的气息,自己现在没钱只能将就,等找到姑婆还是尽早搬离为妙。
把屋子整理好,陈碧慵懒的趴在窗台沐浴阳光。眼前风铃木的花儿红艳似火,美不胜收,让她不禁摘下一朵放在手上细细抚摸。
是夜,天上星星点点,月儿残缺不全。地上犬鸣不断,一阵冷风刮过。
支撑窗户的棍子被风吹得轻轻晃动,窗外的风铃木疯狂的摇摆着。
突然,地上出现一道浅浅的脚印,逐渐向床那延伸,床上的人被子缓缓掉落在地。
睡梦中的少女眉头紧锁,衣服往上缩卷,皮肤陷下一层层指印。底裤被退至脚下,花唇里的嫩肉若隐若现,像是有人玩弄似的。
不一会儿,她便发出了细弱的喘息声,红了俏脸。
床头的风铃木花在月光下闪着光泽,妖艳邪魅。
我来了,从昨晚改到现在,确定了,古风,古风,古风,重要的事情说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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