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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做我的——?
很快,又是周末。晚上八点,早早洗漱完躺在床上的颜丛打开某音,一一浏览大眼荔枝的艾特,批阅奏折一般挨个回复。俗话说,一段好的关系需要两个人共同用心,缺牙巴兔和大眼荔枝之所以能隔着屏幕结为异姓姐妹,就在于她们几乎某音安家事事有回响句句有回应。
一口气回完十几条艾特後,颜丛长舒一口气,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改作业似的熟悉感是怎麽回事?她摇摇头,这时,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我接下来几天不来上课噢,我们要去杭州给舅公过生日。”
发信人,凌笳葭。
请假这种事都是班主任批准了才有用的,颜丛不知道为什麽她要发给自己,但姑且看在这家夥语气如此乖巧态度如此良好的份上,颜丛回复了她,“你要和班主任请假。”
“我请了。”
“那你......”颜丛正在打字,对方又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但是你比较重要。”
颜丛久久地盯着这条消息,微微地皱起了眉,摸着下巴陷入思考,不是吧?不会吧?不对,不可能是。那是?噢,应该是——想说英语的学科地位比较重要。
另一边,躺在床上穿着睡衣的凌笳葭看着两个人的聊天页面,最後的一句话停留在了她那句毫不掩饰的“但是你比较重要”上,一直显示正在输入的对方迟迟没有回复。凌笳葭不由得紧张起来,该不会是太直白吓到她了吧。等待的时间如此熬煎,终于,对方回复了。
“所以传闻是真的?”
凌笳葭的心漏了一拍,她已经知道了吗?
“你真的想做我的——?”
凌笳葭的心在胸腔里怦怦直跳,手心里沁出一层薄汗,她握紧了拳头,等待着那三个字的关键词。
“课代表?”
哈?
凌家是大家,如今太平,三个妹妹紧密围绕在长姐凌泽的身周,小辈们也都亲密和睦,但二十年前,长女幼子争权之际,远不是这幅光景。其时,血雨腥风,凌家几近分崩离析。大家长执意扶持幼子,而三个妹妹和舅舅楚逸凡,则不约而同地站到了凌泽身後。因着这份恩情,这些年,凌泽对楚家时时看顾照拂。
二十年倏忽一瞬,舅舅变舅公,迎来了七十大寿,凌笳葭跟着两个姨妈,和弟弟妹妹一起到杭州给舅公庆生。舅公家的小孩都比凌笳葭大,这几年陆续成家,最小的表姐今年也迎来了婚期,独自在山间住着别墅的舅公不免寂寞,一见凌家的小辈们,欢喜得不得了,执意留几个小孩多住几天。
又有理由不去上学,凌承程丶凌简俭乐开了花,巴不得多住几天,直言可以一直陪着舅公到放暑假,哄得舅公合不拢嘴。但凌笳葭表示自己有事,得去源流一趟,舅公也不多做阻拦,毕竟在长辈们眼中,凌笳葭一直是个行事稳重可靠的大孩子,小小年纪就有当年凌泽一家之主的风范了。
两天後,凌笳葭从源流飞回杭州,接上弟妹回江渝。飞机上,凌承程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发现正在听歌的姐姐望着窗外,脸上带着可疑的淡淡的微笑。凌承程鬼鬼祟祟地蠕动过去,悄悄摘下姐姐的一只耳机,正要塞进耳朵里听,忽然被凌笳葭一把抢了过去,甚至脸还红了。
“姐,大白天的,你该不会听的都是些什麽没穿衣服的东西吧?!”
“少胡说。”
凌承程眯着眼睛打量着凌笳葭,她觉得姐姐这段时间以来实在是太反常了,莫名其妙对着手机傻笑不说,还行踪神秘,上次一个人去源流也不说是干吗,凌承程有了大胆的猜想,“姐,你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凌笳葭一怔,随即大言不惭,“快了。”
“谁呀?”
“暂时不方便说。”
凌承程双眉一皱,不方便说?难道不是人?凌承程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符的痛心疾首。
“姐,网恋可是有风险的,对面说不定是狗!”
“阿嚏——”
临近下课,颜丛正在发昨天的听写,突然打了个喷嚏。下节是体育课,教室里明显已经躁动了起来,好几个男生瞄准了门口只等铃声响起拔腿冲刺。
颜丛把手里的听写本递给被叫到名字的一个男生,男生急急接过,转身就跑,颜丛“啊”地尖叫一声,感到一股尖锐的疼痛自掌心传来,她摊开手,一道沁着血珠的划痕横亘掌心,触目惊心。
崭新的薄纸的边缘,锋利如刀。
男生乔颂闻声回到,看到老师冒血的手掌,愣在原地。前排立即有女生递纸巾给颜丛,慌乱起来。颜丛朝乔颂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下课後,颜丛到办公室处理伤口。伤口其实不深,只是长长的一道又往外冒着血,所以看着严重。她用纸巾擦去血水,开始在抽屉里翻找,上次有学生受伤,她给买了创可贴,还剩了好几个。突然,有人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装药的口袋,满头大汗。
是乔颂。
乔颂把药递给颜丛,有碘伏丶创可贴和一瓶止血的药粉。颜丛说了谢谢,用碘伏消了毒,又洒了些药粉,最後用创可贴贴好伤口。乔颂一直待在旁边,一会儿想帮忙涂伤口一会儿又想帮忙贴创口贴,一双手还没伸出来又缩了回去。
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颜丛忍不住逗他,“你在忙什麽呢?”
乔颂愧疚地低下了头,“颜老师,对不起。”
乔颂头发卷卷的,听说是自然卷,此刻蔫头耷脑,像是只做错事的小狗。颜丛看着他卷卷的发顶,心里忍不住升腾起一股母爱之情,语气柔和,“老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谢谢你的药,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了,是我拿本子的时候动作太急了,才会不小心伤到你,你就收下吧。”乔颂一脸自责。
“那好吧。”
“老师......”乔颂神色犹豫,吞吞吐吐地似乎有话要说。
“怎麽了?”
“你可以不告诉班长吗?”
班长,凌笳葭?
颜丛一愣,“这事跟她有什麽关系?”
乔颂哭丧着脸,“班长走之前和我们说了,要是敢惹到你,就准备准备滚蛋吧。她真的会那麽做的!之前就有人被逼退学过……”
“怎麽会?八中她家开的呀?”颜丛故作轻松地安慰乔颂,突然愣住了,和乔颂四目相对,彼此陷入尴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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