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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他未必能做成太子啊!”宋韵文被她气得跺脚。“不可能!父亲看人不准!”宋嫣然撇过头,不认同宋韵文的话。宋嫣然毕竟是被宠大的,从小她说一不二,认定的事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宋韵文知晓她的牛脾气,只能自己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沉声道:“宋嫣然,从今开始你只能待在房中,哪儿也不许去,不许踏出你的房门一步!”“父亲!”宋嫣然还欲狡辩,可看到了宋韵文阴沉的眼神,她终究闭了嘴。宋韵文又看向宋温惜,冷声道:“至于你,也不准同三皇子和陈世子再有来往!宋府从今开始闭门谢客!待太子之事尘埃落定之后,你立刻回到庄子上去!宋府从此同你再无关系。”宋温惜已然对宋韵文的绝情感到麻木,她唇角微勾,眼底没有任何情绪,淡淡回了声:“是。”只想要你宋府真的开始闭门谢客。对外只说宋家为老太太守孝,不再参与任何宴请,也不再接待来客。宋嫣然和宋温惜都被关在自己屋中,一天中,只有晚饭后,她们才能在府中散散步,走动走动。陈卿安来了两次,吃了两次闭门羹,有些不安。又托人给宋温惜送了两次信,询问她的近况。但宋韵文将信全部收走,并没有交给宋温惜。然而,宋府拦得住陈卿安,却拦不住晏望宸。这日,晏望宸又趁着夜色,翻墙而入。宋温惜刚梳洗完,坐在铜镜前梳着乌黑顺滑的长发。发梢还有些湿,她正拿厚实的棉布擦干。铜镜中的人未施粉黛,明眸皓齿,如出水芙蓉。忽然,摇曳的烛灯被一阵风吹灭,她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便身子一轻,被人抱起,放在床上捂住了嘴。她的惊叫全都闷在喉咙中。“想我了吗?”晏望宸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身上除了熟悉的檀木香,还沾染了夜里露水的味道,带着寒气。漆黑的夜行衣让他与黑暗融为一体。宋温惜被他吓到,有些恼怒,用力推开了他:“宋府现在闭门谢客,三殿下不知道吗?”“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趁着夜色潜进府看你。”晏望宸轻佻地笑着,“陈卿安那废物没本事,进不来,只怕现在焦急得很。”“三殿下将宋府当什么了,想来便来。”宋温惜见他如此得意,忍不住瞪他。晏望宸收敛起笑容,淡淡问:“听说前些日子,大皇子来了?”宋温惜看着他貌似不经意地提起,心下了然,冷声道:“原来三殿下是来打探大皇子的消息的。”“打探消息是真的,看你也是真的。”晏望宸说着,凑近了她,“何况,你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什么日子?”宋温惜心中一紧。“初五了,我忍了许久……”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处,嗅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低声问:“你身上的伤,可都好了?”宋温惜躲开他的气息,往后退去:“好了。谢三殿下关心。”晏望宸抓住她的脚踝,又将她猛地拉近自己,问:“你为何总是叫我三殿下?之前不是一直都叫我的名字?”“今日不同往昔。”宋温惜推了一把他的肩头,挣扎着问,“三殿下为何不找闫姑娘解毒?”晏望宸“嘶”了一声,似乎被她摸到了什么伤口,蹙眉不语。昏暗的月光之下,只见他神色痛苦。“怎么了?”宋温惜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你受伤了?让我看看!”说着她就去扯他的外袍,一时忘记了礼义廉耻,男女之别。晏望宸没有阻拦,只是唇角忍不住上扬,看着她担心的表情,和仓皇的动作,他眼底闪过一丝柔情。他任由她慌张地掀开他的外袍,又扯下他的里衣。宋温惜的手顿住,只见他肩头有一处被包扎好的伤口。她心中一紧,问:“这伤……怎么回事?”“我的皇兄怕是着急了,趁着父皇南下巡访,迫不及待想要派刺客来除掉我。”晏望宸眼神忽然变得锐利,“可是让他失望了,我没有他想的那么废物,只是敌众我寡,难免受了伤。”宋温惜没想到大皇子竟会如此狠心,直接对自己的兄弟下死手。但仔细想来,帝位之争,群雄逐鹿,向来是凶险,亲兄弟互相残杀也是常有的事。上一次晏望宸中箭,也是皇后和大皇子设下的计谋。“大皇子想要父亲说服尚书们,拥他为太子,听说尚书们对他避而不见,怕是不想参与到这场争夺之中。”宋温惜心一软,将之前听到的信息都告诉了他,“他还拿官职诱惑我父亲,或许之前拥护他的文臣都被他贿赂过。”父亲和她都不认为大皇子能在这场角逐中获得胜利,大皇子太过沉迷于美色与权力,没有君王之气,若是让他登上皇位,恐怕百姓们不会得到一个好君王。晏望宸或许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干脆,就将大皇子来宋府的目的说与他听,他微微有些发怔。被宋温惜扯下的衣服还未拉起,月光洒在他的锁骨和胸肌之上……宋温惜刺眼般挪开了目光,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急切,竟扒了他的衣服,连忙道:“抱歉,冒犯三殿下了。”说着就要将他的衣服拉起。晏望宸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欺身上前,吻在她纤长的脖子上,惹得她一阵战栗。“殿下做什么?”宋温惜想要躲开,却被他揽进怀里。“我真的很痛……”他痛苦地在她耳边低语,“除了你,我不想要任何人。小惜,我真的没有碰过别人……”听他这样说,宋温惜心中一软,推他的手微微卸力。下一刻她便被晏望宸按在床上,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晏望宸轻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脖颈,一路向下。宋温惜无力反抗,双腿忍不住微微并起,下一瞬就又被他用膝盖顶开。“小惜……我真的只想要你。”他声音暗哑,带了一丝诱惑。他便吻着她便向下抚摸,察觉到她的动情,他轻笑一声:“看来你也很想我。你的身体比嘴真实得多。”宋温惜微微回神,撇开头,有些不情愿地说:“殿下既然要解毒,就快些。”晏望宸眸色微沉,他坏心思地撩拨她许久,直到听她喘息求饶,才缓缓道:“叫我的名字。”宋温惜喘着气,颤抖着说:“晏望宸……”“求我。”他仍旧不放过她。“求你……”她喃喃开口。她被他折磨得浑身仿佛爬满了蚂蚁般躁动难耐,眼底泛着水光,面颊通红,像一颗成熟的桃子。晏望宸看得喉咙一紧,漆黑的瞳孔紧紧盯着她的表情,同她结为一体。他与她愈来愈契合,深知彼此的喜好。过了许久,她捂着嘴呜咽着到了仙境,而他也抽出身子,尽数释放在她身上。两个人喘着粗气,肌肤相贴,亲密无间。待回过神,宋温惜嫌恶地推了推他,冷漠地说:“三殿下日后不要总半夜来宋府了,被人发现了,有损我清誉。”虽然……她早就没了清白,可名誉还是要守住,不能传出去给宋家丢脸。晏望宸不知为何眼底带了一抹歉意,他垂眸沉默半晌,起身说:“小惜,后天,我要成婚了。”宋嫣然失身宋温惜愣了片刻,咬着牙起身,走到隔间将自己擦拭干净,又穿好衣物,冷声对晏望宸道:“出去。”“小惜,我……”晏望宸见她的小脸惨白,抿了抿唇,“我知道我卑鄙无耻,可我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皇位对我来说至关重要,若想坐稳太子之位,我不能行差踏错。”宋温惜自然是明白这道理的,于是她轻笑一声,说:“三殿下果然并非外面人言的那般不学无术。正相反,殿下心思细密,运筹帷幄,自然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她顿了顿,抬眸看向晏望宸:“殿下定会顺利成为太子,届时,殿下若还需要解毒,就请找太子妃帮忙。若是闫姑娘不愿意,殿下就算去春雪阁找姑娘,也不要再来找我。”晏望宸似乎猜到了她会这样决绝,喉咙微动,轻声问:“你当真舍得要我去找别人?”宋温惜冷笑一声:“殿下迟早会纳妃生子,又何必假装专一痴情?”听她这样嘲讽,晏望宸面色也冷了下去,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如你所愿。”说罢,他便穿好衣裳,从窗户又翻了出去,几个闪身便离开了宋府。晏望宸走后,宋温惜久久不能入睡。她身上沾染了属于他的檀香,那气味一直萦绕在她鼻尖,仿佛他还在她身边,让她魂不守舍。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事实,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晏望宸说出自己婚期将近时,她的心还是控制不住地开始痛了。他终将娶别人为妻,还会同别人生子。她努力不去想他同别人海誓山盟的样子,也不去想他同别人同床共枕的样子。三皇子无论是否能成为太子,终究是自己得不到的人。眼下总该停止痴心妄想,专注于自己的生活。若是离开宋府,回到庄子上,已经错过了耕种的季节。她的生活只怕会愈发捉襟见肘,总要想办法活下去。祖母留给她的东西,她不想动。那是亲人给她留的最后一点东西了,同姨娘留给她的破茅屋一样,珍贵无比。或许只有等到实在迫不得已的时候,她才会考虑拿它们换银子。宋温惜辗转反侧许久,终于在天蒙蒙亮时,沉沉地睡去。谁知,再醒来时,宋府发生了一件大事。宋温惜起床时,屋外乱糟糟的,下人们似乎慌作一团,脚步匆忙。香芙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下人们一早给大姑娘房里送早膳,这才发现,宋嫣然不见了。屋中空无一人,房门紧闭,唯有窗户敞开。她的婢女不知道她去了何处,昨夜也没有注意到动静。府中上下全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她的踪迹。她悄无声息地在宋府消失了。大夫人顿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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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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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