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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上,他们要来送一送这位曾经一起拼杀过的老将。实际上,两人各自心怀鬼胎。而晏望宸,一身便衣,坐在刑台后面的高台之上。宋温惜被迫“押送”到他身边,一起看着她刑台上的父亲。她施了粉,将自己化得面色惨白,唇无血色,看起来一副要昏倒一般。“一会儿若是突生变故,记得躲到朕身后。”晏望宸低声嘱咐道,“萨疆人善射箭,或许会有弓箭手埋伏。”“那父亲岂不是会有危险?”宋温惜心中一紧,忧心忡忡地看向毫无防败的淄阳王。淄阳王已经被架上了刑台,在烈日下暴晒。他眯着眼睛看了看时辰,努力演出一丝不甘与绝望的的神情。他只穿着白色的囚衣,身无寸铁,双手也被束缚着。若是萨疆人来袭,恐怕淄阳王会变成活靶子。“放心,你以为国渊侯跟着过来是做什么的?”晏望宸的凤眼扫过一旁伫立着的两人,道,“陈卿安也在人群之中潜伏着,若是有什么动静,他自会处理。”宋温惜闻言,眼神空洞地扫过人群,试图找出可疑之人。来围观的人很多。许多人都不明所以,不知道即将要行刑的人是谁,但他们都喜欢凑热闹。新帝上位后,鲜少有这么大张旗鼓的行刑场面,所以大家都十分好奇。“这人犯了什么罪?竟然这么多人来看他行刑?”“听说啊,是临川城的淄阳王,先前带兵出征,试图攻下萨疆,结果却因为一点私事赶回都城,连临川军都不顾了……”“啊?这种人也配带兵打仗?这与逃兵有什么区别?”“这不是马上就要被斩首了么……”宋温惜并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她一心想要找到藏匿在人群中的萨疆人。可是坏人的脸上不会写着“坏人”两个字,萨疆人似乎也早已换上了普通的衣裳,看上去与百姓无异。时辰不早了,她紧张得手心微微有些冒汗。不知道这场戏究竟能不能骗过那些暗藏在阴暗之处的人,也不知道父亲能不能全身而退。“午时三刻已到,行刑!”刽子手闻言,挥起重重的刀,瞄准了淄阳王的脖子。“父亲!不要——”宋温惜入了戏,痛苦地叫出了声。晏望宸十分配合地紧扣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住。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等等——”有人高声呐喊,“刀下留人!”众人皆是一愣,纷纷朝来人看去。只见一个一身戎装的小兵,骑着快马,奔驰而来:“临川城来报,林副将已经率兵将萨疆击溃!临川军胜了!”“什么?”镇国公不可置信地怒声道,“这不可能!”他上前一把抢过来人手中的军报,仔细地读了两三遍,才抬起头愤愤不平地看着淄阳王:“竟然是林策,这计谋……你老东西,你早就安排好了?”淄阳王冷笑一声:“本王怎么可能蠢到毫无准备就回城?本王走了,本王的军队还是一样可以打仗。”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林副将又是谁?”“居然胜了……那……难道淄阳王早就布好了局?才回到都城?”“可是他毕竟还是逃跑了?”“听说是为了他的孙儿回来的,萨疆人抓了他的孙儿要挟他退兵……”“萨疆人真该死啊……”人群中,几人的眼神变得阴鸷,目光凶狠地射向淄阳王。刽子手已经收了手,等待着晏望宸的命令。晏望宸看了国渊侯一眼,朝淄阳王扬了扬下巴。国渊侯立刻会意:“既然萨疆已经被灭,淄阳王立下了军功。今日的行刑暂时取消,究竟是赏是罚,需从长计议。”镇国公瞥了一眼高位之上的晏望宸,见他一脸平静,镇国公也只好咽下这口气。刽子手刚收起刀,准备将淄阳王松绑。下一瞬,身后的禁军忽然奋身而起,抽剑上前。他一脚踹开刽子手,便朝淄阳王挥剑。“父亲——”宋温惜这下是真的着急了,立刻就要翻身跳下高台。晏望宸却一把拉住了她:“慌什么?”宋温惜微怔,回头蹙眉看向晏望宸,只见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下面的混乱,面上毫无慌乱的模样。她再向刑场望去时,只见淄阳王已经不知何时挣开了绳索,将那持剑禁军按在地上。宋温惜心中一松,原来那束缚双手的绳索也有诈。人群中窜出来几个男人,他们个个身型高大,细看之下,面容与普通百姓有些区别,轮廓更加硬朗。他们一反方才看热闹的表情,此时纷纷面目狰狞地,不知从哪掏出了剑,冲向淄阳王。与此同时,“嗖”的一声,从角落的屋檐上,射出来一支箭。国渊侯立刻抽出镇国公的剑,丢给淄阳王:“老沈,接着!”淄阳王接过剑,将飞来的箭斩断,抵抗住一拥而上的萨疆人。国渊侯也冲上前去,替他挡住了身后的萨疆人。“你……”镇国公的佩剑被抢,他气结。可眼下萨疆人纷纷出现,他只能一把夺过禁军的剑,朝萨疆人挥去。宋温惜在高台上看过去,没想到隐藏在人群之中的,竟然有数十名萨疆人,还有三个禁军侍卫。她猛地看向晏望宸:“禁军中真的有叛徒!”说着她又想要下去帮忙。“你就好好待在朕的身边!”晏望宸抓着她的胳膊,皱眉望向下面混乱的厮杀。百姓们惧怕地避让开,有的怕惹祸上身,已经跑回了家,还有的胆大不怕死,继续留在一旁兴奋地观战。陈卿安忽然带兵出现,将百姓拦住,让他们后退至安全距离。他的人很快将禁军中的叛徒和萨疆人都扣押起来,刑场又恢复了秩序。“陛下,臣来迟。”陈卿安单膝跪地,沉声道,“禁军叛徒已经抓住,听候陛下发落。”万无一失那几个萨疆人听说高位之上的人便是皇帝,一个个抬起头,怒目而视:“原来你就是狗皇帝,就是你害得我们萨疆……”“砰”的一声,那口出狂言的萨疆人被士兵一拳打晕,再也说不出话。百姓们吓得纷纷跪下,谁都不敢再抬头。匍裪高位之上的竟然是天子,没想到天子亲临,众人都吓破了胆。待四周安静,晏望宸缓缓开口:“禁军叛徒三人,勾结萨疆,试图当众刺杀淄阳王,就地斩杀。”一声令下,那三个叛徒被押上了刑场。原本要斩杀淄阳王的刑场,成为了他们的死地。刽子手又扬起了刀,一刀下去,血洒当场。百姓中传来一阵低呼。“萨疆族人,押入大牢,交给大理寺卿审问。”晏望宸吩咐道,“至于淄阳王……”他顿了顿。宋温惜紧张地看向他。“淄阳王攻下萨疆,劳苦功高。私自回京之事,功过相抵,朕不再追究。”晏望宸缓缓道。功过相抵,也好过死罪。宋温惜轻轻松了口气。“可是他……”镇国公气恼地抬起头想要反驳。晏望宸锐利的眸子扫过去,镇国公终究还是噤声。“林策守在临川城,立下汗马功劳,即日起封为镇军大将军。”晏望宸扬声道。宋温惜一喜,林策当真被封为将军,此次涉险便十分值得。只不过……她的眸子又暗了下去,晏时鸢同珈岚的联姻,不知道林策是否知情。若是知情,他又怎么会同意呢?难道他真的不喜欢晏时鸢了?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淄阳王终于恢复了自由。宋温惜急切地跑下高台,又跑向淄阳王。“父亲!太好了,你没事。”宋温惜上下检查了他一番,确认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放心吧,陛下安排得万无一失。”淄阳王说着,把手中的剑丢给镇国公,道,“老匹夫,剑还你。”镇国公冷着脸接住他丢来的剑,冷声道:“没想到你竟还留了一手。”“兵不厌诈,你征战多年,怎会不知?”淄阳王摇了摇头。镇国公咬了咬牙,道:“那又如何,还不是白干一场,毫无封赏?”“怎么会白干?如此换得边疆十年平静,本王也能安详晚年。”淄阳王看了看宋温惜道,“以后临川城如何,就得看林大将军的了。”宋温惜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但她心中还有些疑惑,便道:“父亲,你在牢中受了苦,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只有她和晏望宸知道,淄阳王在牢中什么苦也没有吃,每天惬意得很。但做戏要做足。“等等。”淄阳王摆了摆手,问镇国公,“老匹夫,那封信,究竟是谁交给你的?那封家书,我分明是寄到了沈府,怎么会落入你手中?”镇国公冷哼一声:“我怎么知道是谁?我的马车刚行至宫门口,便有人上前将信递了上来,我还没看清长相,那人便跑了。”淄阳王微微皱眉,问:“就是这样?”“不然怎样?还能是本公偷你的信不成?”镇国公的脾气又上来了。淄阳王连忙扶着自己的腰,道:“哎呀,是老了,跟这帮小兔崽子打了一会儿,腰酸背痛。”他朝走下高台的晏望宸行了一礼,说:“陛下,臣想先回府,沐浴更衣。”“好。”晏望宸应道。宋温惜看了晏望宸一眼,眼中带了些感激。晏望宸微微一愣,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淡笑。她确实没想到他竟然会配合淄阳王演这场戏,这样一来,萨疆也攻了下来,淄阳王私自回京的事也尘埃落定,林策也如愿成为了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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