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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的奇珍异宝,铺满了公主的殿中。而晏时鸢颓然地坐在这一堆嫁妆中间,没什么生气。她这幅样子,就仿佛任人摆布的人偶,没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识。见宋温惜进来,她也只是抬了抬眼皮,道:“你来了。”“这么多珠宝名器,公主不看看吗?”宋温惜拿起地上的一对白玉瓶,“这可都是上好的东西。”“你喜欢便拿去。本宫人都要嫁到珈岚了,要这堆东西做什么,带着也是累赘。”晏时鸢提不起兴趣,看都不看宋温惜手中的东西。她最想要的,还未得到,便已经失去了。宋温惜有些不忍,可她想起晏望宸的话。……“你若是敢告诉他们二人实情,朕不介意将你打入大牢,关上十天半月,你也不用见小鱼了。”……于是她将真相全都咽进肚子里。虽然她不忍心,可她没有那个胆子破坏晏望宸的计划。她只能说:“公主,如今还未到珈岚,一切都还有变故。”宋温惜想隐晦地给她一点希望。、晏时鸢却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本宫去了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既然林策无情,本宫便忘了他。”宋温惜叹了口气,开始拿出户部给她的清单,一一清点起来。“这些本宫都不要!都不要!”晏时鸢崩溃地大喊,将名贵的珠宝掷在地上,“我就要他!我只要他!可是他生气了……他不愿再留在我身边了……”宋温惜连忙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安抚道:“林将军只是不善言辞,他怎么会怨公主呢?”“先前宴请使者那晚,本宫求他留在殿中陪我,可是他说,这里一切都让他厌恶,他只是送我回来,片刻都不想停留。”晏时鸢哽咽道。豆大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精致的衣衫上。没想到林策会说这样的话,可晏望宸不是说,林策对公主并非无意?他怎么会这么说呢?在宋温惜的安抚下,晏时鸢渐渐冷静了下来。宋温惜终于能清点完所有物件。她原本想要告别公主,谁知,晏时鸢竟抓着她道:“陪我喝两杯,可好?”宋温惜蹙眉。这毕竟是宫中,宋温惜担心自己酒后失德,惹出什么祸事。可眼前泪眼朦胧的晏时鸢又让她无法拒绝。或许是看出她的犹豫,晏时鸢放开了她,威胁道:“你若是不陪我,我只能找那些乐师来,毕竟,他们是会哄人的,不会说些我不爱听的话。”“别……”这个节骨眼,晏时鸢若是还招那些男乐师来,传到穆珈勒的耳朵里,恐怕又是一阵冷言嘲讽。和亲在即,还是让晏时鸢少惹是生非的好。于是宋温惜咬了咬牙,道:“好,臣舍命陪君子了。”男乐师来助兴晏时鸢爱喝的酒偏甜,喝着不呛人,入口带着果香,回甘很浓。但是宋温惜吃过甜酒的亏,知道这酒喝多了也醉人。于是她一直试图控制晏时鸢的杯盏,让她不要喝得太快。几杯酒下肚,晏时鸢说话已经开始含糊不清。“本宫想通了,就算没有林策,本宫也能过好。”晏时鸢重重地拍响桌子,“不就是嫁到珈岚去?有什么大不了?那穆珈勒还不是被本宫收拾得服服帖帖?”“是是是,这普天之下,没有谁敢惹公主。”宋温惜应和道。干看着她喝酒吃肉实在有些无聊,宋温惜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她刚拿起酒杯,晏时鸢就拿自己的杯中与她的酒杯狠狠一撞。“干杯!祝我们都远离渣滓!”晏时鸢举杯一饮而尽。能不能远离渣滓不知道,但是宋温惜的酒倒是远离了她,尽数洒在地上。她怎么能跟喝醉的人计较?只能有些无奈地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饮着清甜的酒。晏时鸢也给自己倒满了酒,又准备仰头一口闷。“公主吃点东西再喝,否则吐都没东西吐。”宋温惜按住她的杯子,夹了一块肉给她。她可不想再看晏时鸢醉得不省人事。晏时鸢被她按住,一时间竟挣脱不得。她忍不住嗤笑道:“这几年过去,你的力气也大了不少。宋温惜,你在绝情峰也吃了不少苦吧,你不恨晏望宸吗?”“公主。”宋温惜抬眸瞪了她一眼,然后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臣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臣叫沈温淮……”“行行行知道了。你倒真是小心,也不知道究竟要瞒到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你要一直以男子的身份示人?小鱼这么小,对男女的区别会混淆的吧?”晏时鸢蹙眉道。这倒是说到了点子上,小鱼现在年纪还小,没有男女的概念,可若是等他再大些,恐怕就没这么好糊弄了。她又该怎么和他解释呢?宋温惜心中惆怅,又喝了一口酒。“对了,沈世子,沈悦的事情本宫听说了。”晏时鸢压低了嗓音,问,“她居然被打入了冷宫,而镇国公和丞相都没有任何异议……这是你谋划的吧?”她好奇地追问:“你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让沈悦入了冷宫?”宋温惜犹豫了片刻,她还是觉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她淡淡道:“只是让她做了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等事成了再同公主细说。”“事成?打入冷宫还不算完?”晏时鸢瞥了她一眼。宋温惜又抿了口酒。冷宫这个惩罚,未免也太轻了。她要沈悦得到希望,又失去希望。似乎是看不惯她这么慢吞吞地享受佳酿,她嫌弃地道:“你养鱼呢?喝这么慢。”更多小说加入小玫瑰然后她扬声道:“翠竹,给本宫把柳乐师和郑乐师叫来!”宋温惜睁大了眼睛阻拦道:“公主不是说了,只要我陪公主饮酒,公主便不再叫乐师来?”“你喝得这么慢,本宫一点都不尽兴!不醉本宫可睡不好。”她说着,又给宋温惜倒了一杯酒。宋温惜劝不住她,晏时鸢还一直灌她酒,她招架不住,一连喝了好几杯。两位男乐师很快便赶来。柳乐师眉目清秀,身姿轻盈,肩宽腰细。他穿着一袭松垮的棉质白衣,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有一丝柔弱俊朗的美。而郑乐师则眉目深邃,棱角分明,小麦色的肌肤。他穿着黑色的绸缎长袍,隐隐约约露出胸膛结实的肌肉。柳乐师拿着古琴,而郑乐师拿着萧,两人齐齐对她们二人行礼:“公主殿下,沈世子。”除了晏望宸之外,宋温惜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慌乱地避开了视线。“怎么样?喜欢哪个?本宫叫他演奏给你听。”晏时鸢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调笑道。她这副样子,若换个性别,倒真是像个纨绔子弟。宋温惜瞪了她一眼,晏时鸢收到她刀人的眼神,才缓缓收起胳膊,对两位乐师道:“既然沈世子不选,那你们便合奏一首曲子来听听吧。”柳乐师顺从地摆好了琴,冲郑乐师点了点头。郑乐师这才举起萧,缓缓吹奏。箫声如山林间的风声,划过一片片树叶,幽然空寂。柳乐师轻轻抚琴,古琴低沉的声音同箫声相辅相成。两人就像画一样,演奏着动人心弦的曲子。箫声幽幽,仿佛诉说着一个凄苦的故事,而古琴仿佛低声安抚的友人,沉稳地回应。宋温惜一时间看入了迷,晏时鸢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还不忘拉着她一起。她有些微醺,听着这曲子,竟有些鼻酸。直到两人合奏结束,她还久久不能回过神。晏时鸢看了一眼正在发愣的她,惊呼道:“你怎么哭了?”她这才惊讶地抚上自己的脸,摸到了一脸泪痕。“抱歉,许是因为喝了些酒,又听得入迷了些。”宋温惜背过身子,抹去脸上的泪。晏时鸢一脸坏笑:“怎么样,本宫找的这两位乐师,有些水平吧?”她回过身,点了点头:“确实不同凡响。”“那你更喜欢哪个?”晏时鸢低声在宋温惜耳边追问,“喜欢哪个,今夜便让他伺候你,可好?”宋温惜抿了抿唇,她想委婉地拒绝,便道:“两位都很好,只不过……”晏时鸢蹙眉,打断了她的话:“两位都好?那……都留给你,翠竹,再让张乐师……”“不是,公主,臣不是这个意思……”宋温惜连忙捂住晏时鸢的嘴,她脸颊涨得通红。她一个都不想要,也不敢要。更何况,在两位乐师眼中,她还是男儿身,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个伺候她?柳乐师却不以为意,他站起身,微微一笑,轻声道:“谢沈世子夸奖,没想到沈世子心思这般细腻。”门忽然被人打开,晏望宸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朕也没想到沈世子这般细腻,竟跑到公主的殿中喝酒赏曲。”宋温惜一惊,抬眸看去,见晏望宸穿着紫色龙纹锦衣,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喜欢哪一款宋温惜原本没觉得,自己在公主殿中看两个男乐师演奏,有什么不妥。可她看到晏望宸的脸色时,顿时觉得,不妥,十分不妥。至少,他肯定觉得不妥。“陛下。”柳乐师和郑乐师连忙跪下向晏望宸行礼。他们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一时间也有些惊慌。晏时鸢却不以为意,她本就有些醉了,此时看她找来的二人一副慌乱的模样,顿时有些不高兴地道:“晏望宸!本宫的寝殿岂是你说进就进的?翠竹!把他给本宫赶出去!”“公主!”宋温惜拉了拉晏时鸢的袖子,让她不要胡闹。“怕什么?反正我不日便要嫁去珈岚,也不用在这宫中受这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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