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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家后面山坡有片果园,那里有个防空洞。
是我的秘密基地,收藏不少探险觅得的宝贝。
乍见有个人蜷缩在里面,我吓了一跳。闻得浓浊呼息声,我壮胆上前观视。是个头发短短的年青男人,脸色潮红嘴唇发白,全身又脏又破,像死人般动也不动。听见声响,他努力撑开眼皮瞪着我,挣扎着爬起来,虚弱喝斥:「你是谁?」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叫阿青,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
「还有别人看到我吗?」他讲话有点吃力,神色不安地透露着一抹痛苦状。
谅他想作怪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反而得仰赖我伸出援手。所以我有持无恐,照实说:「我阿嬷来果园工作,会来这里拿工具。除此之外,别人不会来。」
闻言,他歛去防备的凶态,扶着腿慢慢地靠墙坐下去,显得很虚弱。
「水,我快渴死了。」他的声音很沙哑,彷佛喉咙里有火在烧。
「下面溪崁有山泉水,你等一下。」
话落,我迳自拿着空保特瓶去装水,顺手摘了二粒水梨回来。待靠近才发现,他裤子割破沾染血迹,右腿有伤口,已呈化脓溃烂趋势,便说:「大哥,伤口发炎了,看你脸色应该在发烧。不赶快擦药治疗,得了破伤风,代志就大条喔!」
他咕噜咕噜喝掉半瓶水,抹下嘴说:「也不怕你知道,我正在跑路。你敢说出去,我就……」他耍狠作出抹脖子的手势,又说道:「你家有什么药,随便拿些来。」
我没被吓到,很好心说:「我阿嬷常采植物当菜炒、做粿吃,也拔草根炖鸡给我补。她超厉害喔!我受伤流血时,她都会采草药来敷,很快就好了。你的伤口虽然颇严重,但我有把握能治好。你先吃水梨,我去帮你找草药,顺便带吃的。」
我据实相告,说完转身要走。
「等一下!」他急急叫住,瞪着惊疑的眼神说:「你该不会……」
我说:「大哥!要做抓耙仔,我刚刚干嘛去拿水。老实告诉你,我二舅有很多像你这样的朋友。都说我的嘴吧比那些臭鸡掰还紧,有什么事都嘛叫我去跑腿。」
「看袂出来,你应该没几岁吧,胆迦呢大粒,搁迦呢有气魄。」
他大肆夸奖,姑且不管真心与否,都是我第一次被人家称赞有气魄。
听来很受用,我不禁有点拍谢。「暑假过了,我就要念国中了ㄟ!」
「多念点书是好事,以后懂得更多知识。对了!我这里也在痛,不小心撞到,你过来帮我看看。」他边说边解皮带,很吃力要褪下长裤,打算把屌儿和卵蛋当牲礼端出来见客。面对如此亲善的举措,我莫名兴奋起来,很热心靠上去献殷勤。
不脸红的说,我的胆子不小,做偷鸡摸狗的勾当从来不会紧张。
惟独看见男人的三宝,大雕雄卵人造草,我就会兴奋紧张起来。但见他穿件黑色子弹内裤,看起来很性感,可能多天没洗澡,飘散的气味充满尿液的腥臊,很大方的说:「我叫阿俊,累到没力了……你不用拍谢,帮我看看懒叫卡要紧。」
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朗啵万福利!
我不由自主地微微抖着双手,屏息扯住松紧带,目不转睛看着他的私处,随着内裤往下滑,体毛愈露愈多,黑猖猖的浓密草丛里栖着一只软弱无力好像豆条的小鸟,垂颈守着卵蛋。黝黑的海绵体有点溜皮见红,怪不得屌儿会无精打采。
「咱拢系查埔没关系,抓起来看仔细一点。」他说得很坦然,完全麦见笑。
正中我下怀,窃喜着轻轻揉着他的懒叫,揑弄懒葩。
为了确保检查没漏失,我还将包皮褪下来审视。
惊喜的是,软屌被刺激到慢慢膨胀起来……
尺寸从大姆指变成风干的腊肠,硬梆梆的发烫;龟头不再苍白,鲜红的形状既像荔枝,又似草莓,看起来好像很甜的样子。尽管不是很粗大的鸡巴,我仍旧假装很惊奇的大叫:「哇!阿俊哥!你的懒叫变得好大支喔!这样不会痛吧?」
「不要碰到伤口就好。这二天我还以为伤到筋,幸好还会硬。」
他很欣慰的说着,毫不扭妮地任我搓揉着硬翘翘的大鸡巴。我比中了特奖还要开心,玩了片刻才把他的内裤穿回去。「我检查得很清楚,擦伤溜皮很严重,不抹药懒叫恐会烂掉。阿俊哥!这里不会有人来,你放心休息,我去采药拿吃的。」
「嗯,我相信你不会唬烂,你去吧。」他似乎很信任我,笑着目送我离开。
我也没打算骗他,只是很贪图他身上的三宝,做为一点小小的报偿。
这叫各有付出,互取其利。我很快找到草药,再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回屋里。外婆在睡午觉,我快手快脚,把食物、米酒、毛巾、毛毯、药物等,通通塞进大背包,片刻不歇折返防空洞。夏日午后,艳阳高照,沿途蝉鸣喞喞,不见人迹。
这么来回一趟,我跑到满身大汗,虽然毫不耽搁,还是耗去不少时间。
阿俊哥睡着了,我把他唤醒先吃东西,再用湿毛巾帮他擦脸拭身。
最后我把他的内裤脱了,扶着他软趴趴的鸡巴将他的体毛和懒葩很仔细擦了二遍。等到清洗鸡巴翻动包皮擦拭龟头时,他的身躯颤了颤,懒叫立刻勃起。为饱私欲,我提议:「阿俊哥!内裤脏了会感染,不穿比较通风,伤势也好得快些。」
「那就这样。」他揉着我的头,「阿青!好加在遇到你,这世人我不会忘记你。」
我将药草捣碎,提醒道:「阿俊哥!现在要消毒伤口,会很痛,你要忍忍喔?」
阿俊哥灌了二口米酒,深吸口气,耍气魄很勇敢说:「来吧!我挺得住的。」
我也不客气,残残用碘酒快速清理伤口。
他强忍着刺痛,直到缠上纱布都没啍半声。「你手法很俐落,草地郎中喔!」
我说:「每天换二次,很快就会结疤,就没事了。」
「ㄟ……」阿俊哥皱了皱眉头,「刚刚凉凉的,今嘛会刺痛?」
「药性沁入肉里面,会持续一阵子,最后会变痒痒的。」我大方分享经验。
「呃……」他嘴吧噘成鸡尾锥,挤眉弄眼,忍受着鸡巴被当香肠烧烤的感觉。
「懒叫那么脆弱又敏感,一定很痛。阿俊哥,你忍一下!」我跑出去把毯子铺到果树下,再转进来。「我扶你去晒太阳,药性发挥比较快,就不用忍那么久。」待阿俊哥躺平,下半身曝晒在阳光里,浓密体毛闪闪发光,懒葩饱胀诱人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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