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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青石英雄之小鱼（第3页）

仓库是古呆借由重新装潢时，经由我方同意而大兴土木加盖的。他带头示范擅用寸土寸金的精算，受到其他老板的推崇，纷纷抄袭跟进。众所周知，我国消防法有明文规定，开店做生意的卖场，无论设在几楼都得预留后路，亦即俗称的逃生门。因此青石湖的那排店面，坪数虽不同，但每一间都有后门，而且屋后还有大小不一的空地。我们当初没有盖好盖满，并非资金不足，或者不懂得寸土寸金的商业价值。而是心地太善良，想说给租户开后门吹吹风，观赏花木好怡情。

孰知「好心乎雷吣」【比喻好心没好报】，好意全让古呆的突然创举摧毁殆尽。不过没关系，租户欢喜就好。我们趁机调涨租金，租户加盖酌情多收二千元。可是我们没有见人家赚钱就眼红，年年大涨租金，事实上至今只涨过一次而已。

总而言之，古呆加盖铁皮屋作为套房兼仓库，柜台就摆在原本通向后门的走道上，旁边就是香气袭人的便所。柜台加装铁栅隔离，防固犹胜古代当铺的柜台。挡住进入仓库的唯一去路，而且里面的高科技防护等级，媲美现代的银行金库。

我受邀进去参观过一次，光是触控防火保险箱就有两个，分别收存珠宝与现钞。

正因为如此地贵重，所以古呆十分谨慎，不敢招聘外人来顾店。他以套房为家，只任用熟到有剩自己信得过的人，前几年固定让前妻和女儿，来上轮一休一全天班。古呆分明大小眼，硬性规定，前妻的穿着越清凉越好，女儿刚好相反。

为此我特地跑去打听，得知古呆的理由很有人性：「反正那个吉掰已经被我干到快烂掉，谁佮意夹去配没关系。可是我女儿涉世未深，当然不能穿得太曝露，否则很容易招来烂桃花。万一被猪哥搞大肚子，我岂不赔了女儿又丢了面子。」

后来女儿很高兴嫁人去了，古呆雇用一名小帅哥，还让对方跟他一起住。我一得知消息，不由想到那边去。越发抑制不了好奇心，我借机跑去开开眼界，发现那个叫做「小鱼」的帅哥，居然是我认识的人，高中篮球队的余淼学长。

难不成，我们是大水冲倒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

余淼有张明星脸，身高约175㎝，肌肉结实匀称。在校队时，余淼主打控球后卫，我是他的替补。打球之外的时光，可能年级不同的缘故，我们并无私交。而余淼跟曾友耀是同年级不同班，两人倒是走得很近，却从未传出同志情八卦。换句话说，余淼在校时的言行举止，并未动摇他塑造出来的阳光直男形象。我也未曾去怀疑过余淼的性取向、也很难得地没肖想过他很健美的青春肉体。究其原因真的不是我太挑食，要怪得怪余淼的屌儿和卵蛋，没有曾友耀的那幺可口样。

如今我们再相逢，景物已变，人事全非。我对余淼的观感反而倍觉亲切，并非校友旧情的关系，而是因为我刚好知悉古呆丝毫不敢稍露口风，那件攸关面子问题，他不得不背着人暗中行事，小心维护，深恐被人识破的「大鸡巴机密」。

因此，我当然会认为，古呆与余淼之间的关系，恐非老板和雇员这般单纯。

为了印证心中所疑，某天下午，我特别抽空跑去拉霸店突袭检查。余淼没有顾守柜台，只见古呆踞坐在高靠背椅上，宛若打着赤膊的土地公。我隔着铁栅站在柜台前，由于柜台相当高又宽，再加上古呆一看到我，脸色倏变好像吓一跳。

他立将双臂霸到柜台上，脸上堆出笑容很热络说：「哈！青仔，那ㄟ迦罕行。」

「古董仔！你的好帮手，我的学长咧？」我借由询问探头探脑的查看。可是铁栅阻拦，我的视野很有限，连古呆胸部以下的身体都无法得见。不过我对自己有所图谋的听力很有信心，确信听见一种很细碎的水渍声，在他下体处回荡不停。

「呃，我刚睡午觉起来，小鱼说要去抽根烟，我就让他出去散散心。」古呆的神情很庄重，好像政府发言人在发布政令一般。我当然很愿意相信余淼正在抽烟，只是他抽的绝非是会冒烟的香烟，而是「古呆牌乌黑雪茄」会冒泡的那一种。

我敢百分百肯定，余淼躲在柜台下面，趴在古呆胯间很热情地帮他吹喇叭。

绝非空口无凭，除了那隐晦不清的靡靡之音，我还有两种依据：

其一、人类的劣根性由来已久，泄欲的性致一来，想抑制都觉得很不应该。

其二、根据英国「环球爱鸟协会」所做的一份调查报告显示，在职场上，职位越高的人，越喜欢使用权力来支配下属，从中得到各种各样不同方式的快感。其中有一种「以上欺下」的胁迫方式，深得大多数高层之心，而拿来广泛使用。

发生的地点，高层大都喜欢选择自己的办公室，即兴上演一出「湿背秀」。

俗称「办公室春宫戏」！

高层不论性别，人人都喜欢身兼编导，当仁不让勇当主角。另外再找人来合演，通常都是高层身边的心腹，秘书或特助。当然也不乏高层突然被某位职员的姿色给吸引，导致懒叫或阴户痒得慌，不得不软硬兼施地将对方请来充当临演。为求悬疑效果，高层最爱上演的前戏，大都会让下属躲在办公桌下面，屈膝卑躬地为其口交。如此一来，就算有人突然闯进去办公室，高层非旦不用担心丑事败露而心惊胆跳，反而肾上腺素会爆升，整个人的情绪直冲涨停板，觉得更加刺激。

如同我现在眼前所见的古呆一样，脸色猛地潮红起来，眼里闪动着兴奋异采。他注视我的神情，显得既兴奋又有点紧张，宛若蟾蜍盯住猎物似的。只不过，古呆虽然紧闭着嘴吧，却管不住身体泛生的一阵阵爽意，使得嘴角会不自觉的抽搐。

一种自然流露而出的喜气。

我忽然想到g片里头常见的剧情，众多肌肉猛男合演「监狱风云」来煽情。

也就是说，古呆和余淼是狱友，古呆一时性起，逼迫余淼为他口交。

或者他们两人太无聊，王八看绿豆，彼此一拍即合，干柴烈火地燃烧起来。

我赶得巧变成典狱长，被煽惑到懒叫腚叩叩，却找不到屌洞可以伸过去。我只能由着受不了引诱的大鸡巴，硬梆梆地膨胀在牛仔裤里面生闷气，很羡慕地说：「你真好，肯让员工去溜跶。由此看来，你应该很满意，我学长提供的服务喔？」

古呆谅必听出我意有所指，所以笑得有些尴尬：「那是、那是！小鱼上班很认真，比我以前那个查北【他喜欢用这种说法来称呼前妻】更勤快，不时还会钻出去【柜台有个暗门可出入】问客人，需不需要帮忙叫便当饮料。尤其知道你是这里的头家，齁，小鱼很有义气，都会特别向客人推荐你们店里卖的东西喔。」古呆很会敦亲睦邻，欢迎各店家将「咩纽」放在拉霸店里供客人参考。客人有需求时只要选定自己喜欢的东西，再拨打点餐单上的电话，就能享受到外送的服务。

事实既然八九不离十，我当然不会很没人情味去点破、很煞风景赖着不走。

尔后我和余淼再碰面时，也不会「目睭擘无金」去问他和古呆之间的私事。

我们交谈的重点，大都是重温往事，我听他讲述那些曾经一起打球的同学们，高中毕业之后各奔前程的去处，有的继续升学、有的选择出国深造、有的投身职场。包括曾友耀的事情，余淼也知道不少，倒是他本身的经历，轻描淡写的带过。

不过，以前我曾听曾友耀提过，说余淼高中毕业之后考上辅大，后来辍学。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家既然不愿提，我当然不便追问。反正余淼对古呆给予的待遇很满意，很喜欢这里的工作环境，一待就好几年，直到如今都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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