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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级陪聊贤助
秦执没几分钟已经学会屏蔽老奶奶的话了。
默默坐到暮色时分,这才听到外头的声音。那小老太太居然在那人还没到家前就悄咪咪地告诉他家里有人。
秦执当然不可能让人找此机会逃跑,在老太太刚通风报信完他就立刻追了上去。
“不行,小杨快走啊!”老太太一把抱住秦执,死死地拦住他。
秦执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从眼前消失,“奶奶您……”
秦执管不了,立刻踮地一跃而起,顺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去。脆皮瓦房上的瓦片被踩得嚯嚯作响,掀起不小的烟尘,惊起不少人。
两人几乎并肩同行,速度那是不分上下。稍稍发力,秦执就反超了那人。一下子落到那人面前,拦住了带着帷帽的人。
“跑什麽?”秦执等了一整天,耐心几乎消失殆尽,所以语气很重。
而对面的人却没有吱声,十分平静。
秦执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麽风才对这帽下的脸感到这麽好奇,“把帷帽摘下来。”这话一出,秦执都能感觉那人在帽子下翻了个白眼。
然而没有想象中的反驳,只有无尽的沉默。
秦执不再心平气和地和人聊天。伸手就要把那人的帷帽摘下。不出意料的,那人一把抓住了“咸猪手”,同时挡住秦执从另一边袭来的手,将秦执的双手甩出去。
只见那人身体一倾,双脚离地对着秦执踹去。
两人分开一段距离。踹完秦执,那人也不犹豫地轻功逃去。秦执也不罢休,还没稳定身形就追上去,但那人实力显然弱于秦执,哪能跑得了。很快被拦截在一个死胡同里。
秦执一脸玩味地看着那人略显慌乱的步伐,“还跑吗?”
那人缓缓地停住脚,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看得秦执牙痒痒,巴不得立刻扒下那层面纱。但那人的态度很坚定,不打败他就不可能见其真容。
那人直冲冲地挥拳过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对着秦执的侧腰踢去,让他摔到一边去,就要跑。
却被秦执钳制住肩膀不能动弹。那人甩了甩肩膀,立刻又挥一拳过去,准确无误地被抓住了。试图用另一只手,居然也被钳制了。
秦执抓住那人双手,将人重重抵在墙上。
那人的呼吸声一下重了。
这股凶猛的气流吹开了那人的面纱。
略带怒气的眼睛映入眼帘,往下是熟悉的鼻子嘴巴,脸上带着方才打架出现的绯红,看得人春心荡漾。
秦执一下子愣在原地,手上的力度一下子弱了。明明一切如他想的一般,可见到时依旧会有些意外。
“阿哲......”秦执轻声呢喃道。
眼前的人赫然是那人从悬崖上掉落,尸体也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白哲。
白哲怔怔地看了会儿秦执,然後略带愧疚地低眸。
“真的是你。”秦执声音里带着说不出激动。
但白哲却是一点机会不给,趁着秦执出神之时,手上的钳制没有了,他一把甩开秦执,踮步腾空地飞上瓦房,留下一句话。
“莫再追了,明日午时,奶奶家见。”
秦执在原地傻站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来,自我嗤笑了一声,“我就说吧,我信你。”
黎京的冬天来得早,人们早早换上冬衣保暖。屋里点了些许炭火供暖,噼噼啪啪的窸窣声,咕咕噜噜的水沸腾着,呈现着一幅暖冬之景。
相对而坐的两人,一位身着华丽,还穿着狐毛做的貂,另一个只穿着轻便的素衣,宛如一朵白莲端坐在荷叶上净白不染。
“你又败了。”说话的人是当今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周驹,也就是三皇子。
“我说过了我不擅长下棋,可殿下却要在我们每次见面时玩上一局,这不是故意折辱我吗?”坐对面正是白哲,略带无奈地说着。在几天前白哲在猎场以一箭狩猎的本事,与周驹结识。
“哎,”周驹轻轻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你精通酒艺,略懂一些琴棋书画,偏是这政事政务知之甚少。是生来就属于万物自由之身,自然不会同我一般束缚在这咫尺之间的一方天地。但,我还是希望,能留下你。”
白哲微微擡眸,弯了弯眼角,没有言语。
“我上次问你的事,你想得怎麽样了?父皇那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周驹满脸渴望地看着白哲。
上次问的事,便是秦执第二次看到白哲与这位朋友道别之时说的事,那次谈话稍久。
“元哲,我有件事想问问你,”已经上车了的周驹突然又探出窗问道:“我想向父皇举荐你做我的武学先生,日後你便可以入宫,我也不必日日找借口出来了。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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