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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日子一天一天地数过去,眨眼就到了年关。
年底时各行各业的聚会和宴请多了,有时也会请舞女前去作陪助兴。有的舞女平日里便广受欢迎,接到的邀约自是一个接着一个。而就算那些没多少客人的,也多多少少被请到了大的宴会上撑场。所有人都忙了起来。
小百合应了三四个熟客的约,又推了几个,把二十九丶三十和正月初一这三天空了出来——自送走蔓蔓之後,孤儿院的所有人都一直没精打采的,是时候好好庆贺一番,扫一扫前一年的浊气,热热闹闹地迎接新的一年了。
除了过年之外,还有另一件事让小百合不自觉地松下一口气。尽管这段时间时常不在舞厅,但小百合突然发觉,前一阵子总是在舞场角落喝酒的张继显一时间没了踪影。
不管他是没讨到新鲜,失了兴趣,还是有别的事忽然忙了起来,这对小百合而言,都是好事——尽管小百合说不上多麽讨厌他,但被这样一个人物盯上,总归是令人精神紧张。
年底的客人大都比平日出手大方许多。撑过了几场宴会,小百合便收到了不少答谢的礼钱。
小百合将其中的一部分给了孙老三,让他去置办年货,买鸡买肉,准备年画丶春联丶烟花丶鞭炮,自己则留着剩下的给所有人买礼物。
等到二十九,她伴着不时响起的鞭炮声,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孤儿院时,到处都已经贴得红红火火。炖肉的香味远远地飘来,年纪最小的十一和梨花眼巴巴地在竈房的门口张望着,又被院长“去丶去”地赶了出来,锁上了门。
看到他们难掩失望的表情,小百合终于发自内心地微笑了起来。
有了小百合的补贴,加上院长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钱,他们的年夜饭十分丰盛,摆满了一整张长桌。院长难得笑眯眯地一杯一杯和孙老三喝起了酒,甚至喊小百合陪他们喝上两杯。
小百合依言倒了一小杯,想了想,泼到了地上,轻声道:“喝吧,蔓蔓。你生前没有喝过,死後也尝一尝!”
说完,才又给自己斟满。
孩子们在一旁敞开了吃,一个个吃得小肚子溜圆,仍剩下许多,留待明天继续。
等酒足饭饱,他们便到外面放烟火。
盛开的烟火宛如绽放的火树银花,令人神迷目眩。而在整个上海城“劈劈啪啪”,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鞭炮声中,小百合对着上天许愿,许愿他们孤儿院的所有人,朱璇丶陶菁,以及远在百年之後的陆遥,在新的一年里能够平安健康丶万事顺遂。
只可惜,或许是因为她的许愿中忘记了包括她自己,在过完年的第三天,张继显就又在舞厅出现了。
而且,他做得比年前时更加明目张胆——他不仅坐在小百合周围,还开始支着头,擡起眼,面含笑意,赤裸裸地看。
当小百合与她的客人在舞场中挪动脚步,总能感觉到一道视线在时时追随着她,甩也甩不掉,摆也摆不脱,仿佛她跳舞的地方不是舞场,而是千乐门舞厅中央最大的那个舞台。
到了後来,甚至连她的客人都注意到了,借着人群的遮挡问她:“那边坐的那个人是谁?他为什麽总是看着我们?”
小百合当时随意地搪塞两句,敷衍了过去。可日复一日,她终归是忍不了了。
于是,一日,她趁着没有客人,直截了当地坐到了张继显的面前,微笑道:“这位客人,您是有什麽事要找我吗?为何总是盯着我?”又道,“在我们舞厅,想要请人跳舞,您直接开口说就好,一支舞算一张舞票,之前结,之後结都可以。”
张继显却没有理会她的话,“哈”了一声,得意地斜笑道:“你若没看我,怎知道我在看你?”又道,“我生性不爱强迫人。你若不愿和我跳舞,就算我请你,也没什麽意思。”
听到他这个言论,小百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哦?那请问什麽有意思?用枪指着人家的头有意思?还是用眼神把别人的客人逼走有意思?”
说完,又立刻懊悔了起来。
来舞厅的客人许多非富即贵,有些人脾气火爆,一点就着,容不得旁人半点忤逆。张继显又是冯督理的手下,她是犯了什麽失心疯,要一时嘴快,去招惹这个活阎王。
却不想,张继显只平平地道:“原来你还记着这码事!”说着,他站起身来,捉住小百合的手腕便往外走,“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他的手劲极大,握得极紧,小百合原想挣脱出来,又怕闹出场面,惹人围观,太不好看,只得跟了出去。
张继显一路走着,直绕了一个圈,走到孙老三平日等小百合回家的那条小巷,方才停下来,松开她的手。
小巷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周遭堆着杂物,一片漆黑,四下无人。
小百合在灯下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张继显倒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道:“我捏疼你了?你怎麽不早说?”
若是换了别人,小百合或许还会忍耐一番,说上几句俏皮话,把这话茬揭过去。可不知怎地,面对张继显,她却没了这个耐性,没好气地道:“您哪里给我说话的空闲了?”
张继显不以为意地一笑,道:“那倒是我的错了!”接着,也不等小百合说些什麽,从腰间拔出那支他从不离身的手枪,抓起小百合的一只手,拍了上去,“拿着这个。”
他随身佩带的是时下流行的毛瑟枪,看着不大,入手却沉得很,小百合差点拿不住,顿时一惊,道:“这是做什麽?”
张继显也不答话,只捏住小百合的手,将她的手指塞入护圈,扣在板机上,举了起来。而後,他打开保险栓,逼到小百合近前,让枪口对准自己的胸膛,道:“来,打我。”
这一下,小百合真心大惊了,道:“什麽?!”
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张继显便将他的大拇指也塞进了护圈,摁在小百合的手指上,扣动了扳机。
“啊!”
小百合吓得闭起了眼。
然而,在“啪”的一声脆响之後,她的头顶上立刻传来了张继显嚣张的笑声,道:“你不是胆子很大吗?怎麽这都不敢看?”又道,“你以为,我会带着上了膛的东西在大街上到处走?真正要紧的东西在这呢!”
小百合战战兢兢地睁开一只眼,只见张继显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一排子弹,正冲她露出一个戏谑的微笑。
一股怒气直冲胸膛,小百合转身就走。
张继显追了上来,笑道:“等等,你又生气了?不是你自己说的,不喜欢我拿枪指着别人的头吗?我这只是为了给你演示,我的枪里平时是没有子弹的……”
小百合站住脚,只觉这人怎地会如此荒唐,道:“我对你没有什麽喜欢不喜欢的。而且,就算里面没有子弹,您就不能用嘴说吗?定要搞上这麽一出?”
张继显道:“只用嘴说,怎麽能保证你一定会信我?”
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竟让人不知他到底是真心的,还只是在开玩笑。
小百合无言以对,又生出几分好奇,顿了顿,道:“那……既然枪里没有子弹,你怎麽能肯定,一定能吓住王老板?”
若是枪里有子弹,就算不真的打在人身上,至少对着天花板放一记空枪,也是很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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