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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锦行一时间气结:“你敢!”
“好一个贞洁烈夫!”花写意赞叹,手更加不老实起来,缓缓地下滑,捏住了他的下巴,笑得邪肆:“敢不敢的,我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劝你最好配合一点,若是伺候得我高兴了,兴许还能对你负责,暂时先不休了你。”
宫锦行“呼哧呼哧”喘粗气:“你动本王一下试试!”
“你这是在邀请,还是激将法?”花写意将身子前倾,凑了过去,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就扑在宫锦行的脸上,然後——提鼻子闻了闻。
“俗话说,闻见狗肉香,神仙也心慌,果然名不虚传。我怎麽吃呢?是红烧,还是炖火锅?”
“你......”
拐弯抹角地骂自己是条狗?
宫锦行额头的青筋瞬间就跳了起来,觉察到自己被这个女人愚弄了,简直岂有此理。
花写意笑得更加邪恶:“你喊啊,声音再大一点啊?喊破喉咙也没用的,看看有没有人救你?”
面红耳赤的宫锦行几乎将腮帮子咬酸了。
要是可能的话,他真想一跃而起,将这个欠揍的女人一个翻身压在身子下面,然後先狠狠地咬一口她这张邪恶的嘴唇,然後将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羞辱双倍,三倍地还回去。
将她精致的下巴捏碎!
可惜,这个女人气力太大,自己现在肯定不是她的对手,只能躺平,任由这个女人为所欲为。
你即便是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
花写意终于明白,为什麽有些男人专门喜欢调戏良家妇女,这滋味简直太带感了,她都迫不及待想看到,宫锦行流下无助而又悔恨的泪水了。
脑子里也自动脑补了,宫锦行瑟缩在床脚,用锦被胡乱遮掩着身体,嘤嘤嘤,可怜无助弱小的场景,瞬间都浑身热血沸腾,想要得意地狞笑。
谁知这次的兽行还未得逞,就听身後传来一声尴尬的轻咳:“麻烦,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花写意扭脸,见陆二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自己刚买的针囊,促狭地瞅着她。
花写意这才停顿了伸向宫锦行的魔爪:“来的正是时候,他现在毒气全身蔓延,某些部位我还真不好下手。”
陆二满不在乎:“都是夫妻,这麽熟了,有什麽不好下手的?”
花写意眯着眸子:“是挺熟,王爷脸红的都跟煮熟的虾似的了。”
陆二摇晃着进来,擡头瞅一眼宫锦行:“真中毒了,我还以为追风大惊小怪呢。这事儿交给我来,你去前院吧,宫里太皇太後来赏赐了。”
“赏赐?”
“对,给你的。传旨公公就在前院里等着呢,快去吧。”
话音未落,眼前人影一闪,已经没人了。
领赏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要是赏赐的金银珠宝,自己後半生不就衣食无忧了?即便回娘家住腰杆也直溜。
陆二往宫锦行床边一坐,撩开锦被瞧了一眼,又给盖上了,噗嗤一笑。
“王爷还真是口是心非啊。昨儿我劝你以色相诱,你还义正言辞,不屑为之。今儿怎麽就直接玩这个刺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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