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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映熙看到他丝毫不吃惊,迎面朝他而来。
上官樾嘴角噙笑,双眸阴冷:“太华庙乃东陵圣地,母妃最好不要生出事端。”
他将最後两个字咬得极重,映熙擡眼,泫然欲泣:“三殿下的意思是,本宫还能坏了陛下的葬礼不成?”她捂嘴哽咽,说话断断续续,“陛下生前对本宫极好,本宫不愿与陛下阴阳两隔,便只有这一个法子。依你之言,倒是本宫的不是了。”
守在旁边的宫婢侍卫听不到二人交谈的内容,但见美人落泪,满面委屈,不禁面露不忍,暗中责备三殿下太冷情。
“父皇被母妃蒙蔽,可本王不傻。”上官樾冷笑,声音低得只有他二人能听到,“你想逃离我。”
赵映熙红着眼眶凝视他,显得无比较弱可怜,可她说出的话却几乎将上官樾气死:“据说南煜将军已经醒来有一段时日,三殿下与其对我围追堵截,不如操心一下他。即便南煜是个将死的,但凭他在东陵民间的声望和大臣心中的地位,你能否如愿称帝,还未可知。”
赵映熙打蛇打七寸,上官樾强忍着在衆人面前掐死她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说起来,南煜成了病秧子,还是你的好姐妹沈宁钰的手笔,你仔细他腾出手来对付你。”
说话间,上官樾的随从小跑来对他耳语几句,赵映熙眼瞅着他大变的脸色,天真地问:“是南煜将军给你施压了吗?”
上官樾露出残忍的笑,恨不能将眼前这个女人生吞活剥。
大渝映熙公主入宫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论起时局见解独到,将东陵皇哄得团团转,一跃成为後宫最受宠的妃子,偏又进退得宜,任谁都抓不到错处。
他喜欢聪明有手段的美人,私下多次向她示好,她不拒绝也不逢迎,尺度拿捏得刚刚好,勾得他心痒痒,可他到底低估了她,竟以为她的手段仅限于此。
老皇帝日渐糊涂,她不动声色地唤起东陵皇对上官樾的忌惮,甚至令南煜提前退兵来威慑他,导致他在朝中步履维艰。
老皇帝病故前,当衆立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九皇子为储君,也正是这个新帝同意赵映熙出宫陪葬的请求。至此,上官樾才意识到他被赵映熙和老九联手摆了一道。
新朝不稳,他本想趁乱夺权,偏生南煜清醒,压制住他的兵,令他进退两难。
美人若想勾人,只需一个眼神便可,赵映熙巧笑嫣然,让一切都黯然失色,上官樾却从她眼里看出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讥讽,他冷嗤:“妖妃!”
她低眉颔首,笑容更盛,在外人眼里,那是掩饰悲伤的强颜欢笑,可她却说:“本宫这个妖妃,是你和南煜亲自去大渝接来的。”
话落,她带着凝珠施施然离开,转身的瞬间收敛笑容,眉眼低垂,伤心欲绝,任谁看了都不忍为难她。
来到住处,赵映熙挥别下人,只留凝珠一个。凝珠替她整理不多的行李,她手握匕首出神。这把匕首小巧精致,刀鞘镶满宝石,刀身锐利非常,是沈宁钰送她的添妆,她一直随身携带。
她被太後和皇後养大,懂局势丶知人心,生得一副锦心绣肠。此前她有靠山,无需露出锋芒,可在东陵後宫,无人能替她遮风挡雨,想在这里生存,唯有硬起心肠。宁钰送她匕首,也是这个意思。
在这个地方,她的美貌与智慧,就是一柄最好用的刀。东陵皇活着,她攀着他向上爬,令所有人都不敢轻看她,东陵皇死了,她也要利用他的葬礼为自己搏一个自由。
她看得出来九皇子的野心藏在暗处,便与他做了交易,她助他获得东陵皇的赏识,他给她出宫的机会,但新帝食言了——她知道他称帝的秘密,所以他要她死在宫里。
她不得已冲进御书房,当着几个老臣的面提出为先帝殉葬的请求,老臣本就视她为红颜祸水,有机会能光明正大地除掉她怎能不抓住,纷纷上书求皇上应允,于是便有了这一天。
凝珠几乎用气音问:“娘娘,您决定了吗?”她顿了顿,下意识看向窗外,“外边有那麽多官兵把守,还有三殿下,他不会罢休的。”
“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赌一把。”她盯着匕首,目光坚定,“事已至此,我没什麽输不起的。”
来太华庙,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
飞鸾出去大半天,将沈宁钰要的消息全打探个十成十。
“公主殿下已入庙,房间在後院西南,四周官兵衆多,难以靠近,殿下一直在房内,属下没能与殿下取得联系。”
“你说难以靠近,不是不能靠近。”沈宁钰周身透着冷意,淡淡地说。
“的确如此。”
未来两天,映熙每日辰时开始会去大殿听住持讲经一整天,房间外的守卫有一半会随她移至殿外,住所守卫相对松懈,子时官兵换岗,也是潜入住所的最佳时机。尤其是後院靠近後山,有利于行动。
问题在于,宁钰还不知道她的背後是否还有无法抗衡的力量胁迫她,她不能拿映熙的命去冒险。
大夥都知此次行动重在稳妥,纷纷低头沉思,罗九娘提议:“不如先与她通个信,让她早做准备,我们也好有个内应?趁住所防备松懈的时候留张纸条,我还是能做到的。”
映熙谨慎,贸然看到她的字迹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只会怀疑是有心人模仿的。
如何能让她相信纸条内容是真的呢?沈宁钰视线被墙边几块干柴吸引住,她如释重负地说:“好,就跟她打个招呼。”
沈宁钰一直坐在房里拿着把小刀雕着木头,这划一下那刻一刀,整整用了一个时辰,看得人满头问号又不好出声打扰,直到她刻完最後一刀,写好字条放进去,确认没问题後交给罗九娘:“你只需把这只木雕放到她能看到的地方。”
罗九娘脚程快,距离讲经结束还有不到半个时辰便从後山直接来到赵映熙住所附近,趁几个官兵站着打哈欠的机会潜入房间,把盒子在床头又迅速离开,官兵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
没多久,房门打开,映熙回来,无人发现异样。她听了一整天的经文,脑子里嗡嗡作响,吵得她头痛欲裂。等简单用过斋饭,弯月已高悬天空。
凝珠去给她打水梳洗,赵映熙独自坐在桌边环视小屋。
正如凝珠所担心的,她的脱身法子并不高深,无非是放火烧屋,趁乱从後窗逃生。
後窗直通後山,可整座太华庙建在陡崖上,从後窗出来跑不了多久就是万丈深渊。运气好点,她能顺着崖间草木下到山底,运气差点,没等被人追上,她先摔成肉泥。
背後的门被推开又关上,她以为是凝珠来了,头也不擡地说道:“放那吧,我自己来。”
没听见声音,她心里打鼓,猛地看过去,果然看到锦衣华服头戴金冠的男子冲着她恶劣地笑。
天越发寒凉,上官樾却手摇折扇,好整以暇地打量她,揶揄道:“儿臣来看望母妃。”
赵映熙浑身戒备,态度冷漠:“这麽快就处理完事了?南煜竟变得这麽好对付。”
“南煜现在自身难保,杀不了我,你失望了?”上官樾不由分说地抱住她,“老九就是个白眼狼,你成了他的弃子,现在来投靠我还不晚!”
赵映熙心里暗骂他已没机会东山再起,拼尽全力抗拒,反被他控制住双手,她忍着恶心,诱哄道:“御林军还在外面。”
“你说那些狗奴才?你以为,我怎麽进来的?”
眼见着他的手朝自己衣领袭来,她急道:“上官樾,这里是太华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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