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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雁回一脸茫然。
晏行知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跟上。”
话音落下,人群分得更开了,关雁回反应过来,大步穿过人群走到他近前,最後站在李秘书右侧。
至此,所有人都明白了关雁回的地位——不是首席秘书,但在晏行知心中有一定分量,甚至称得上特殊。
暗暗观察,发现他们互动坦坦荡荡,少有眼神或肢体接触,言语交流都是简短指示和你问我答,看不出丝毫过界迹象。
会议中途休息,女领导前来打探套话,关雁回始终微笑应对,一问三不知,再就是用不谈领导私生活这种话术堵回去,结果自是一无所获。
大家默认她绝对没有表现出来的这麽简单,或是重金聘请的金融天才,或是与晏家有旧的世家千金,更有甚者猜测华国人爱搞玄学,她八字相合旺公司也说不定。
与此同时,话题中心的人正对着屏幕上的工程图两眼发直,耳边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头一次触发了催眠效果。
晏行知用笔杆敲她指骨,“醒神。”
关雁回嘶声,想捂脸又怕弄花妆面,压着声音:“晏总,这知识它不进脑子啊——”
听她悲戚抱怨,晏行知莞尔,把杯子递过去,“喝点水。”
“哦,谢谢。”
关雁回不是第一次用他的杯子,喝水时没法呼吸,是故没有嗅到杯中浓烈的苦味,毫无防备地喝了一大口,果断咽下,精致的五官瞬间收缩,舌尖吐出一点,像是中毒一般,指责:“好苦!”
晏行知好整以暇地问:“清醒了?”
关雁回做了个深呼吸,好歹这杯苦咖啡是热乎的,权当是喝中药,狠心闭眼,连着闷了半杯。
放下杯子,身侧恰到好处地递来一张纸巾,她嘴里发苦,说不出谢谢,感激地看他一眼,接过,印了印嘴唇,拿起手机屏幕照了照,口红没花。
把杯子还回去,见他面不改色喝了两口,问道:“你不觉得苦吗?”
晏行知拧上杯盖,将它放在关雁回手边,“刚开始觉得苦,但是喝完会很精神。”
“那怎麽不喝茶?”
“费时间,”晏行知点点手表,“好了,课间结束。”
关雁回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努力听进晏行知讲得每一个字,手中的笔抛弃质量,追求极致的速度,在本子上留下一行又一行鬼画符。
满满当当讲了十五分钟,关雁回放下笔,长长呼气,一口气呼到一半,李秘书敲门说人到齐了,请他们过去。
关雁回忙不叠提起精神,转动眼珠抵抗眼底下坠粘合的本能,迅速收拾东西,站起身,手腕被人拉住,乌木味道自後将她笼罩。
“这麽困?我帮你醒醒神。”
晏行知虚虚擡起她的下巴,小心避开妆面,低头吻住她樱桃色的唇瓣,出门前,她精心选出这个色号,既擡气色,又衬得她气场很强。
不过以她的拼劲和学习能力,想来不过半年,就不需要外物加持了。
吃到口中的刹那,晏行知下意识皱眉,口红名不副实,非但没有果汁的甜蜜,反而有种难以言说的涩口,好在女生的唇舌很软,尝起来像极了樱桃肉。
关雁回听他语气似乎有点无奈,偏感受不到丁点勉强,怕被人听见动静,她压着声音,趁气口抵住他的下巴,提醒:“晏总,还得开会呢。”
她本意是用职位称呼唤回他的理智,哪成想点燃了他的某根神经,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更暗几分。
晏行知定定凝视她良久,擡手擦去她唇边扩散的色彩,嗓音低哑磁性:“抱歉,口红花了。”
“没事。”关雁回慌乱翻找小镜子,小心翼翼修补。
晏行知向来有分寸,他放过了她的嘴唇,净在舌头上下功夫,说白了,没有外伤,全是内伤。
补完妆,关雁回收好镜子口红,一擡头,锁定晏行知唇上斑驳的艳色,脑子顿时晕了下。
庆幸自己发现及时,否则事业还没起步就要塌得一干二净,她唰的抽出纸巾,拉住晏行知的手腕,微微踮脚,“别动,你嘴唇沾到口红了。”
就在这时,李秘书再一次敲门,推门进来,立刻收到上司意味不明的眼光,视线旁移,关雁回低着脑袋,耳尖绯红,收拾东西时动作僵硬不自然,一会儿拿电脑,一会儿拿水杯。
坏消息:误入老板paly现场。
好消息:老板反应很快,没让他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确定失业危机解除,李秘书非常有职业素养地汇报:“晏总,会议还有三分钟开始。”
晏行知嗯了声。
李秘书退出办公室,贴心地带上门。
晏行知视线重新落在关雁回身上,微微倾身,“擦干净了吗?”
关雁回忍着羞耻仔细检查,顺便把桌面上的物品扫到手里,语速飞快:“干净了,我先出去,你,你快点。”
晏行知望着她仓惶离去的背影,指骨用力蹭了下嘴唇。
他感觉自己近来有些奇怪,刻在骨髓中的原则正逐渐丧失权威性,但这不重要,无需浪费心神追根溯源,他很快就会找回节奏,重新掌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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