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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雁回身形一僵,终于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装哑巴不说话,身前手臂收紧,腕表硌在她小腹略微发疼,後腰更是灼热,“我不是故意的。”
晏行知语调平铺直叙:“你上次亲我也这麽说。”
关雁回:“……”
她冤枉啊。
心中喊冤,脑子却自主分析他的言外之意,他不是爱翻旧账的性格,突然提起上次绝对不是单纯为了取笑她让她难堪,上次……
那天清晨的画面一帧帧闪过,终于停在某个时刻,她好像答应晚上帮他——但那天实在太累,回酒店洗完澡就睡下了,之後几天忙着临阵磨枪,晏行知又紧盯她的作息,每次都是戛然而止,接吻刚把火撩起来,一盆冷水不分青红皂白就浇灭了。
她不止一次怀疑他有什麽不为人知的习惯,比如不在酒店做|爱,出差期间不能做|爱,导致他宁可忍着也不碰她,现在明白了,他那句话不是说来吓唬人的,是真“时间不够”,给她“攒着”呢。
关雁回下意识脱离他的怀抱,却被更用力地按在怀中,耳边,男人低语,一字一句冲击她的羞耻心:“别动,你想让别人知道,你蹭得我起反应了?”
明明是他定力不足,偏要把锅扣在她头上,关雁回飞快扫了一圈,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花车上,他们并不起眼,可若贸然做出大幅度动作,结果如何她不敢赌,只得又羞又恼地靠着他,替他遮掩。
之後的时间,关雁回感觉度秒如年,既想看花车,又担心身後男人的反应更强,被其他人发现,一颗心忐忑难安,花车经过时它兴奋跳动,感受到腰间手臂用力又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瑟瑟发抖。
大概二十分钟,巡游队伍消失在视野中,游人有的跟上去,有的原地拍照,有的离开,皆是有说有笑。
唯独关雁回不敢动,等平台上的人全都离开,她挣开晏行知的怀抱,眼神下意识往下,匆匆一眼,看不太清,但十分平整,没有不健康的画面。
她放松攥着花篮的手掌,仿佛劫後馀生,眉心舒展,“你没事啦。”
晏行知戏谑看她,“我又不是变态。”
关雁回尴尬地咳了声,不好意思面对他,率先下平台。
恰在此时,迎面刮来一阵风,她刚出了汗,被风一吹顿觉身体发冷,缩起肩膀抖了抖。
幸亏带了外套,下一秒,却发现根本腾不出手,左手手包,右手花篮,後者可以放在地上,但是前者是白色的,材质非常容易沾灰。
关雁回转身,擡起手臂,求助晏行知:“能帮我拿一下包麽,有点冷,我想穿外套。”
晏行知不作声,先拿走手包,又拿走外套,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捏着外套展开,上擡下巴,“伸手。”
关雁回愣了一下,背过身,擡起左手插进衣袖,男人逆着方向往上,手指有意无意触碰到她的肩胛骨,引得她心神一荡。
“另一只。”
关雁回换手拎花篮,再乖乖伸手,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穿好衣服,她边道谢,边伸手拿回手包,男人却把空下来的手伸过来,自然地牵住。
关雁回搞不懂,但也没有甩开,她头顶到晏行知肩膀上一点,看他时需要仰头,“晏行知。”
“嗯?”晏行知偏头,将耳朵侧向她。
他附耳的姿势过于体贴,关雁回一瞬间忘记自己想说什麽,嘴唇狭窄张合一下,摇头,“没事,刚才看到一条小狗。”
晏行知沉默片刻,“你想养?”
关雁回没想到胡诌的借口得到了回应,“可以吗?”
“喜欢的品种丶年龄丶性别丶性格丶需不需要训练……”晏行知一口气说了许多条件,“列个表发给李秘书。”
关雁回点头,“哦,收到。”
晏行知用力摁她手指,她吃痛蜷缩,委屈又迷糊地瞪过来,他回应:“好好说话,现在不是工作。”
关雁回小声碎碎念:“明明是你先不好好说话。”
晏行知想反驳,见她垂着眼帘,嘴角不情愿地往下撇,终究还是没开口,算了,她这段时间压力大,抱怨两句就抱怨两句吧。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漫步在街头,和最常见的情侣如出一辙。
橱窗倒映出他们的身影,俊男靓女,亲密又疏离。
关雁回望着倒影中男人冷逸的面孔出神,她刚刚想问他,为什麽送她花篮,为什麽帮她穿衣服,为什麽帮她拿包,为什麽牵手。
可他附耳过来时,又发觉这些问题变得不重要了。
“关雁回,”晏行知叫她,“吃糖葫芦吗?”
关雁回惊讶,“这个季节有糖葫芦吗?”
晏行知牵着她进店,“华人开的糖葫芦店,喜欢什麽口味?”
“最普通的就行,你呢?”
“我不爱吃。”
关雁回默然,站在原地等他结账。
很快,他拿着红彤彤的糖葫芦回到她身边,对她说:“很晚了,少吃一点。”
关雁回应声接过,咬下第一颗山楂,糖衣咔嚓清脆,咀嚼山楂,牙齿猝然钻心地疼了下,一股强烈酸味在口腔中蔓延。
“好酸。”又疼又酸,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她眯起眼。
晏行知眸光一晃,他越来越见不得她在床以外的地方流眼泪,伸手拿竹签,“不好吃就别吃了。”
关雁回避开,“好吃的。”
糖衣里包着酸,是真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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