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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阵哄笑。
可是,笑着笑着,齐易阳便笑不出来了,面上涌出愁绪。
“眠眠,往後都要开开心心的,好吗?如果我哪天做了错事,你尽管怪我丶恼我,就是不要憋在心里,为难了自己,好不好?”齐易阳嘱咐着,生怕自己走後叶羽眠会一个人生闷气,将所有问题都归咎到她自己身上。
“好,只要你在,每天都是开心的!至于你做错事嘛,就得酌情考量了。若是事小就罢了,倘若事大,那可不能轻饶了你!”叶羽眠举起酥拳示威。
这一动作,不免又惹得齐易阳一阵哄笑,“好好好,要打要骂任凭处置。”
“不过,即便我不在,你也要开开心心地过日子。”齐易阳还是忍不住说出这番话。
“你为何不在?你还想跑了不成?”叶羽眠玩笑地问道。
“我们总有不在一块儿的时候吧,总归不能像连体婴孩一样绑在一起咯!”齐易阳也半开玩笑地回复着。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想跑呢!”叶羽眠松了一口气,但想了想又笑着道:“不过,即便你跑了,任你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找回来!”
“我一个跛脚的穷光蛋,怎就值得你一个当朝公主屈尊降贵地去寻?”齐易阳说这话时,面上是带着笑的,心中却是愁绪万千。
他生怕哪天,自己不告而别,叶羽眠真的会四处寻他。想到这里,他便有些于心不忍。
其实,他倒是更加希望自己走後,叶羽眠能早些将他忘记,然後另寻一位良人嫁了。他相信,只要她愿意,天底下大把优秀的男子都会任她挑选。
叶羽眠听齐易阳妄自菲薄的一番话,心中难免不悦,捏起拳头向他的胸脯捶了几下,道:“你怎麽能这麽说自己呢!旁人不了解你,他们愿意怎麽说,嘴都长在他们身上,大可不用理会。于我而言,你就是值得的,即便哪天你无法行走了,我也会陪着你的。”
叶羽眠从齐易阳怀中擡出头来,仰着脑袋说:“所以,往後都不要说这些话了,好吗?”
齐易阳点点头,看着叶羽眠一双赤城的眼睛紧盯着他,顿时有些心虚。只得将她又拥入怀中,方才道:“好,往後都不说了。”
又过了几日,齐易阳以自己近来睡眠不佳为由,向杜神医要了些安神香。
杜神医替他把了把脉,确定他身子无碍,方才给了他一些,而後嘱咐道:“安神香虽好,但不可长久使用,对你身子恢复有阻碍。”
齐易阳笑着谢过杜神医的好意提醒,也承诺自己知晓分寸,定然不会多用,请杜神医放心。
拿到安神香,齐易阳又亲自下厨,给叶羽眠做了他们初始之时的几道菜,而後端到她房内,同她一起食用。
同时,也带了一壶好酒,说要浅酌几杯。
叶羽眠担忧饮酒会对他身子恢复不利,便没有让他喝,只让他以茶代酒,陪自己喝。
叶羽眠的酒量,齐易阳自是清楚,几杯下肚,她便晕乎乎的。之後,齐易阳便点上了安神香,又将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临走之时,齐易阳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道:“眠眠,我走了,希望你能早点忘了我。”
齐易阳没法再说更多了,他拼命抑制眼里的泪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去马厩拉了一匹提前就看好的千里马,从後门走了。他早就规划好了路线,一路向南,目的地是琼州。
那边临海,常有船商,若是能混到船队里,与他们一起出海,到时候再换上一个假身份,任凭叶羽眠怎麽寻找,也不会找到的。
琼州四季无冬,齐易阳早年去过,还住过几年,对那边的情况也了解,想要定居下来不是难事。
如今,他的伤势养得差不多了,快马加鞭,约摸三日便可到达。
叶羽眠醒来後,即便要派人寻找自己,也需要写信或回京请皇上支援,而通知各地官员查人,依照他们的速度来看,怎麽着也得七八上十日。这麽一折腾,他早已换好了假身份,也不用担心自己能被找到了。
在安神香的作用下,叶羽眠直到第二日晌午才醒来。
她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安神香残留的气息还留在屋内,叶羽眠只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自己平日里甚少会用这种熏香。
她扶着脑袋起身,开了门,却见杜神医早就踌躇在门外,神色焦急。
“杜神医,你怎麽了?”叶羽眠有种不好的预感,忙上前问道。
杜神医赶忙将事情原委说出:“叶将军,你可算出来了!我早上去找齐公子把脉,发现他房中没有人应,原以为他是没有起来,便没进去看。可直到方才,我又去了一趟,发现还是没人应,便推门进去看了看。但里边并没有人,我......我还以为他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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