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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季玄映就像是什麽玩物或是卑微的奴仆一样,贵人们擡擡手,便可以随意地转让出去。
季玄映却没有被帽儿嚣张的态度激怒,反而莞尔一笑,神色悠然,毫不挂怀地靠在窗边问道:“哦?不知是哪位贵人大发慈悲,要把我救出去呢?”
帽儿终于不再掩饰她对季玄映的蔑视,“见到了,就知道了,请吧。”
这会儿黄九郎也醒了,他拉着季玄映,虽然心中十分恐惧,但是还是勇敢地对他说:“郎君等等,我也跟着郎君去。”
帽儿根本不把黄九郎看在眼里,眼皮撩也不撩一下,直接无视了这只小狐妖。
黄九郎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季玄映一起被帽儿带到了一处画堂中。
西湖主已经坐在当中,玉蕊公主侍立在母亲身旁,少见地没有在季玄映走进来之後就立刻注意到他。
或者说整个画堂内的人都没有在第一时间注意到来人。
各种或隐晦或直白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堂下站着的那个人身上。
这个男子大约三丶四十许人,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道袍,正含笑负手立在庭中。他的鬓边已经有银霜,但却丝毫无损他的魅力,锐利的剑眉下是寒星一样的眼睛,凌冽的轮廓因为那一抹悠然的笑意,淡化了原本的锋芒与傲气,但却没有冲淡他身上仿佛松柏一般挺拔的气魄。
西湖主看着站在堂下,负手而立的男子,忍不住又回想起来两人第一次在扬子江上遇见的情景,彼时这个男人可没有现在这麽柔和的气质,他就像是一柄锋芒毕露的绝世神兵,只要看他一眼,就会被他的风姿和傲慢刺伤。
回忆往昔,西湖主不由又气又恨,她冷笑道:“崔度之,你修了十几年的道,结果就修成了这麽个落魄样子?”
这话也不知是嘲讽他离开了自己之後的落魄,还是恼恨他即使这样沧桑也不愿意回到她身边。
她因为江南巡环使的突然出现到现在还心绪难平,没有注意到玉蕊公主在听到了她的话之後,难言地看了她一眼。
而堂下之人,全然不在意西湖主的恶语,他朗声大笑,“膏腴锦绣皆是彻骨毒药,难道一定要衣金褐玉才叫好吗?”
西湖主不屑地瞥了一眼他好似打着补丁的衣袖,昂了昂下巴,刻薄道:“至少破衣烂衫肯定不算好。”
江南巡环使好脾气地笑笑,不再与她争辩这个话题,继而将目光转到了玉蕊公主身上,目光中闪过一丝怀念与愧疚,“蕊儿,你已经长这麽大了。”
玉蕊公主怔住了,一时不知该用什麽态度去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父亲。她尚在母亲腹中,父亲便抛下他们入了道,母亲就此与父亲分道扬镳,听照顾她的奶母说,她的父亲在她出生时曾经来看过她,还赠给了她十年的法力,帮助她破壳。
彼时此人刚刚踏入修行,十年的法力几乎就是他全部的修为了,他却能毫不吝惜地给她,所以奶母说他并不是一个很坏的人,可是在给了法力之後,这个人就毫不留恋地再次回了山里,这麽一走,就是十几年,他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她,所以他也是个心硬的人。
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对这个人横眉冷对丶深恶痛绝,似乎只有这样,才对得起他抛弃她们母女的仇恨。
但——
玉蕊公主低下了头,对他的呼唤充耳不闻。
江南巡环使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但随即他便转向一道前来的季玄映和黄九郎,和煦道:“二位郎君,和贫道走吧。”
季玄映虽然不清楚这个道人为什麽会跑来救他,但眼下既然能离开此处,他便也向着这人袖手一礼,道了一声:“有劳。”
这道人笑着摇了摇头,当即一挥衣袖,季玄映只觉眼前一黑,便来到了一处似黑非黑,晦暗不明的地方。
季玄映立刻便警觉地握住了藏在袖子内的匕首,将警惕性提到最高。
一只手试探着伸了过来,若不是这手的主人恰时出声,只怕已经被季玄映斩落在地。
“郎君不要害怕,此处是在神人袖中。”
季玄映悄悄将匕首收了回去,脸上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容,“是吗,多谢九郎告知。不过,这就是所谓的“袖里乾坤”吗?”
黄九郎寻了一块地方,抱着膝盖坐下,“是啊,这是神仙才能掌握的法术,听说只要法术足够高,还能辟出一块和人间无异的领域呢。”
黄九郎话音刚落,这袖子就震动了起来,哈哈大笑声也随之传来。
“小狐妖年纪不大,见识倒广,只是能开辟一界的神仙,数遍三界也没有几个,你说的有模有样,难不成你竟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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