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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俞珽将女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蹙眉问,“带卫生巾了吗?”
温芷禾羞涩的摇头,“你怎麽知道……”
男人面不改色,“按日期,是今天了,你生理期一向准时。”
刚走到门口的许佳止住脚步,惊得双眼皮变成了单眼皮!
祁俞珽连小丫头的生理期都记得这麽清楚,那麽,这些年真的是他既当爹又当妈的照顾这“拖油瓶”?
原来传言是真的!
温芷禾的小脸腾地烧成了最绚丽的晚霞。
“我可以找妈妈拿卫生纸。”
许佳一听,立即从门口蹿出来,“好好好,我这就去拿。”
房内两人被吓了一跳,又相视而笑。
不一会,窗外传来工人们的嘻笑声。
“这家人嫁女儿可真大方!”
“是啊,是啊,从来没有听过把女儿嫁出去,父母还陪嫁这麽多鲜花的!”
“这个女儿一定长得美若天仙!像这花儿一样,粉嫩娇艳。”
温芷禾听着,狐疑的看着男人,“外面发生了什麽?”
祁俞珽心里本来很酸很涩,可小丫头此时看上去那麽乖,那麽甜,让他无端心软,也无法跟她计较什麽照片的事。
没办法,谁让她是他的软肋?
他揉着她小脑袋,巴掌大的小脸,发量却格外惊人,柔软的发丝揉着跟撸猫似的。
温芷禾正想问谁家嫁女儿了。
男人忽然将她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揉乱,动作像发泄似的,“坏死了,心里装那麽多男人!”
“……”
她想说那些男人都是纸片人,不是真实存在。
男人忽然俯下来,冷冽的气息混着身上好闻的冷松香,薄唇微凉的覆上她的唇。
本想着浅尝辄止,免得许佳回来撞见。
可一碰上她软糯的唇瓣,便像是蜜糖一样狠狠地冲击着他的感官,让他无法离开。
温芷禾像猫咪一样勾上他脖子,乖巧的回应他。
许久,祁俞珽才松开怀里的人,眸光偏执,嗓音沙哑,“可以像对你爱豆那样的对我笑吗?”
温芷禾一愣,差点笑死,“我对他和对你的笑不一样。”
男人给了她一个[生气了,哄不好那种]的表情。
“哼!你一看见他,就一直在笑,好像那男人头顶会发光!”
“头顶会发光?你确定那个男人是战战?不是如来?”
祁俞珽眉心舒展开来。
忽然,又气回去了,“又叫战战?!”
温芷禾将他一只手抱在怀里,语气糯糯的,“其实,我一开始以为宁战喜欢你!”
“毕竟你屁股长得很招男人”这句她没敢说出口。
祁俞珽一脸嫌弃,“小禾田,你脑袋里面长杂草了吧?”
“你知道小野为什麽不能接受你吗?”她亲了一下他无名指。
祁俞珽心悸的看着被她亲过的无名指,噪音都哑了,“因为宁战是他哥们,我不是。”
温芷禾狡黠一笑,开始胡说八道,“不,因为他知道你的大秘密。”
“嗯?”
“他听说你是个gay!不能生宝宝的。”
祁俞珽:“?”
“咳咳……”
偷偷听墙角的许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吓得手中的拎袋都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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