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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又没有他,那就没有现在的姑父,姑父是那人拼命救下的。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麽呀?
杏遥知不知道长辈之间发生了什麽,但她想得很简单,只要,只要她能找到那个负心汉,就什麽都知道了。
不管他有意还是无意,他都要把欠下的还回来。
杏遥知的话语时不时牵动着少年的心事,似是气氛出奇的好,枷锁松动。
佑观岑镇压不住他心谷的小虎,还是让它跳了出来,占用他的身体。
它举起湿透了的爪子,狠狠地甩了几下。发现甩不掉,可怜兮兮地屈身舔了舔。
他全身带着点欲,朝着面前的人,想撒个娇,吐出他真实的想法。
“你。”
“想听我的故事吗?”
我家就我一个,爹娘对我很好。在我七岁之前,他们一直都是很相爱。
爹爹会教他耍剑,娘也会在旁看着,夸他耍得好。
那时,他真觉得自己是最厉害的,好似全世界都围绕他转。他会拔剑,出剑,耍剑。一套下去,行云流水,
可到後来,爹娘闹脾气了,他出手打娘了。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挫败,弱小的他保护不了娘,也接受不了爹那副样子。
画面停止在某个夜晚,爹似是疯了,他喝了酒,提着剑狂追着他娘砍。
“恩将仇报,倒把一耙”,这是爹最常说的。
最後,家中仆从全都给了身契打发走了,诺大的屋檐下只有晚柔以及晚晴会陪着他笑,陪他闹。
只不过,爹越发暴戾,娘护着他,受了伤。
血渍侵染他的手心,晕染娘的背。
“我不需要你这个……”
他开始做噩梦,噩梦的结局永远是他们再也不能回到以前,那样相亲相爱了。
他逃离了那个家,再也没有回去过。
“观岑。”
杏遥知抱住他,跟金花茶下他看到的那般给他梳着发尾,柔声道:“没事的。”
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只能这样安慰着,搂着他头睡去。
杏家庄,石榴树下站着一人。
他浇着水,嘴里有说有笑的。
他要等到它开花结果,他答应她的。
〈小剧场〉
佑观岑的发质糙糙的,不好梳开。
杏遥知梳了很久,才梳好。
正当她还要开口安慰时,这人都不知睡多久了。
杏遥知:怎麽会这样呢?
佑观岑舒服地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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