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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知道丛澜会带手机去学校,她上课不玩,所以也就不管了。刚好,孩子老是自己跑来跑去,有个通讯工具确实安全一些。晚上回去,丛澜把于谨给的消息告诉了班主任,说都可以接受,就是金牌可能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好看。这个措辞用得比较委婉。丛澜自从睡了一觉以后,整个人也想开了。罪魁祸首是国际滑联,大家看到皇帝的金牌以后,骂的肯定是举办方,又不会嘲讽她。她可是第一呢!这样一想,那种社死的焦躁感就消失无影踪了,丛澜反而期待起来,想早点看到学校里的众人见到这神奇的皇帝金牌时的表情了。丛澜:啧啧啧,一定很精彩!尴尬是什么?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一定是别人。人啊,走出了那个脚底下抠出来的三环故宫,那就能笑看别人在这个地基上继续往外抠。全校师生加在一起,丛澜肯定,绝对能用脚抠出来一个原模原样的故宫。多好啊。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呢!班主任没有感知到丛澜这不怀好意的念头,听她这样说,一时间还有些不解:“好看?金牌……哦你是说设计吗?没有关系的丛澜,我们其实要看的还是背后代表的体育精神,和你的辛勤与努力,实物载体反而没有那么重要的。”丛澜深切地认可了她这个说法:“老师,我觉得,花样滑冰的国际滑联组织,也是这样想的。”呵,他们恨不得发个空气。班主任笑了起来:“当然,大层面的共识嘛!”话虽如此,她却并不是真的这样想。反正也是骗小孩儿,咱们前两年自己的北京奥运那奖牌多好看、设计感多强啊!还富有科技感。算了,这也不是奥运会,金牌估计就是铜锡合金的,不能要求太高。班主任为丛澜找到了借口,以为孩子是年纪小,认为金牌就该是金子做的,发现了实情后,就担心他们不了解,会失望。班主任:啊,多善良的孩子啊!两人的脑电波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电话交流倒是挺顺畅的,没一会儿就挂断了。郁红叶回来的时候,丛澜自屋子里出来,咬着酸奶吸管,闷声闷气地问她我奖牌你收哪里了。“我没有在书房找到诶!”她说,“周一去学校要用,老师想让我戴着金牌做国旗下的演讲。”郁红叶把包挂在入户处的墙壁挂钩上,又把羽绒服脱下,挂在衣架上,脚下还同时脱了靴子,低头找了找自己的家居棉拖鞋。“就在书房啊!”她穿上拖鞋,边走边说,“我收在柜子里了,一眼就能看到的。”丛澜茫然地跟着她进去:“我没看到啊……”我是瞎了吗?郁红叶打开了房门,这间不算小的书房里,已经从原本的简约现代风格,变成了毛绒绒的天堂。丛澜每一个比赛过后都可以收到一堆的玩偶,还有单只的花,她会在离开的时候将花送给看到的场馆工作人员,所以带回家的不算多。再者,花枝可以拆下来凑一起插花,枯萎了也很好收拾。但玩偶就不太一样了,这个东西轻归轻,可爱归可爱,占地是实打实的,还能留一辈子。就算每个比赛带回的不算多,攒在一起就很可观了,丛澜的卧室现在已经快被毛绒绒给占领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也摆了一溜,还有窗台、冰箱顶端、电视柜等等,大大小小,颜色各异,造型无数,家里现在跟玩具店似的。有的搁不下,杂物房也放不了,就只能往书房里搁。于是,这里的风格就被改得面目全非。丛澜一开门也是感叹:“哇哦——”好多啊。国外比赛也是有礼物的,当地的承办方收拢了以后,会打包给她带走。包括观众后续又去递交给他们的信件、其他礼物等等,所以会比扔到冰面上的还要多。多的话行李箱装不了,运回来还得多掏运费,老贵了呢。“我跟褚晓彤她们商量了,等十二冬比完,趁着新一年,带着收到的玩具去孤儿院、养老院这些地方走一走,把它们送去给需要的人。”丛澜说道。郁红叶已经走到了一个玻璃柜前,闻言扭头赞同地说道:“可以啊!很好的主意。”丛澜:“嘿嘿。”她见妈妈打开门,去够最上方的东西,不太理解这个举动。“我没见到有在这……我去,妈,你这么闲吗?还给奖牌穿衣服???”丛澜整个人挂在门框上,无语地说道。有的奖牌有盒子,有的没有。郁红叶一手一个,转身看着丛澜,无辜道:“反正布料还有剩余。”所以她趁着清闲的时间,给丛澜的奖牌盒子做了迷你简约版考斯滕。丛澜:“……怪不得我找不到。”谁能想到外面还套着一层东西啊?原来你大晚上在家踩缝纫机,就是为了做这个?郁红叶辨认了一下,将jgpf的那个给她:“喏。”丛澜把喝完的酸奶袋子丢掉,接了过来,翻转着看了一眼这个银绿色的《欢乐岛》简约考斯滕布袋子,别说,还挺好看呢。上面居然有水钻!丛澜没忍住,用手抠了抠。郁红叶:“哎!别手贱啊!”用的虽然是同样的材料,丛澜在比赛时水钻不会掉,但用力多抠个十几次,肯定也能破坏一些的。丛澜:“嘿嘿。”她边把盒子抽出来,边道:“那就只做自由滑的啊?我短节目的就被忽……我天,妈,你是真的很闲吧?”刚想开玩笑说我短节目就不配了么,一打开,就看见了里面的内容物。丛澜二度无语。这枚jgpf奖牌不应该再被称为皇帝的金牌了,因为它有了衣服。——是一只,抽绳的《a小调》同款考斯滕小袋子。她一言难尽:“你们布料这么多吗?我每一个奖牌都有吗?这些算下来……都够给我再做一身了吧?”多浪漫啊丛澜觉得,她妈妈的仪式感也是太要强。郁红叶把其他的几枚金牌也带了下来,母女俩坐在靠南摆放的书桌旁,把盒子和牌子都放上去。丛澜欣赏着,觉得黑天鹅的那个最好看:“羽毛都在啊?”可能是用剩下的,大小有点不太合适,有两根偏大的,其余的很小,拼凑的时候以大个儿的为中心,做了跟她考斯滕差不多的流线。郁红叶:“嗯,你辛姨重新给剪裁烫好的。”这个还得用烫花工具过一遍,东西小了,反而比正常尺寸更难做——太精细了。丛澜真是叹为观止。它这还不是平面上随便贴了俩钻,就像是《黑天鹅》这个,全锦赛发了个盒子,装起来的时候方方正正,底布是新的没多大弹性的布料,上面缝了一层考斯滕余下的黑色蕾丝布,又在最外面大略依照她考斯滕的模样,拼了羽毛、水钻、刺绣等。反正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丛澜的考斯滕衍生。丛澜:“周边啊这是。”郁红叶没听清楚:“什么?”丛澜抬头:“啊,我说,这是我的衍生周边诶!”郁红叶扭头扫了眼角落的两个透明柜子:“就跟你那小人儿似的?”丛澜放松的时候会打游戏看电视剧和动画片,日漫可选范围比较多,周边产品也多,她周末出去溜达还会去逛街买手办徽章本子贴纸等等,小人儿就是郁红叶对她手办的称呼。丛澜随口:“对,就小人儿。”她乐呵起来:“我要是以后出名了,就找一堆设计师来,给我做各种周边。”什么笔记本啊贴纸啊杯子啊八音盒小人儿啊,一个都别落下!郁红叶看她想得美,也跟着笑了起来。套盒子的是自由滑考斯滕,装奖牌的是短节目考斯滕,要是没有外盒,那就直接自由滑套着短节目的。郁红叶算过,丛澜一年的比赛也就是八个上下,多的话可能得有十个,还不一定每一次都拿奖。碎布头留着也是留着,丢了又浪费,那么贵呢,干脆就拿来拼这个了。做起来也不麻烦,上手了就挺快的,方方正正的嘛,顶多做细节装饰的时候费点事儿。她也不是一口气做完,丛澜拿回家一枚,郁红叶才会找时间踩踩缝纫机。主体三十分钟剪裁车好,余下的就等着慢慢来。郁红叶爱干净,家里收拾得很利索,丛澜习惯把东西拿回来交给她管,再加上以前也不用,所以她到现在才发现郁红叶给做的这些“奖牌的新衣”。妈妈挺好玩的。丛澜在心里憋笑。说出去谁信啊,雷厉风行叉腰骂街王者,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仪式感!给奖牌做衣服,她怎么想出来的啊!问清楚校长的打算,郁红叶沉默良久,末了叹气道:“真磕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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