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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什麽家?”路霖恨不得好好教训季司一顿,“肚子里破了个大窟窿,还回家,你真想死不成?”
季司像是没听到路霖说的话似的,又说了一句:“直接回家。”
路霖意识到他跟季司根本说不到一块去,干脆也不理他了,直接对虞漱说:“去医院。”
虞漱陷入了两难,他是百分百听从季司的命令的,但如果真的这样回家,保不定会出什麽事。
在再三思量之下,还是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谁知季司觉察到他的意图後,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手撑着座椅半坐了起来,另一只手一手抓住虞漱的领子,说:“我说了,回家。”
虞漱被吓得够呛,都快急哭了,说:“少爷,您就安分一点吧。”
但季司根本不听他的,竟然挣扎着探过身去夺虞漱的方向盘,被路霖一把按在了座椅上。
路霖气得面容都扭曲了,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真想找死吗?”
谁知季司到了这份上还是十分坚持地说道:“我要回家。”
“回回回!”路霖被激得口不择言道,“现在就回去,再去挑块好点的墓地,今晚就能下葬了。”
虞漱听了这话,忙阻止了路霖不吉利的言论:“路少爷,您说话注意点。”
“是我不注意吗?”路霖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不是他自己不要命非要回家吗?那就回家啊,反正血照这麽流下去,也活不了几个小时。”
虞漱抓着方向盘,一时不知往那边走。
路霖放完狠话就打电话给了袁榷耿,让他过来一趟,然後又对虞漱说:“不是不想去医院吗?去我家。”
虞漱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迟钝地“啊?”了一声。
“啊什麽啊?”路霖报了个小区名,“我朋友是医生,让他看看总比在家等死好。”
这回季司没有反对,或者说他根本连反对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睛惨白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凉了呢。
车子停到了地下车库,路霖正打算把人抱出去,就发现他脸部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路霖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烫的惊人。
季司在外人面前永远都完美无瑕,他没有害怕的东西,没有做不到的事情,更没有缺点。
有时候路霖觉得他似乎不像是个人,倒像是个高高在上的神,没有人能触摸得到他。
可如今他这麽安静地睡着,没有一点点防备,脆弱得像个瓷娃娃,仿佛一碰就碎。
他的五官很完美,路霖见过的美人无数,但说实话,确实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了。只是平时都披着坚硬的外壳,鲜少有这麽柔软的时候,但是坚硬的人一旦变得柔软,这种诱惑才是最致命的。
路霖的表情不自觉地柔软了下来,用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温柔语气嘀咕了一句:“还真是个娇贵的少爷,竟然还给我发烧了。”
虞漱这时打开了车门,路霖把人从车里抱了出来,一路坐电梯到了公寓门口。
袁榷耿已经等在门口了,看到路霖抱着个人神色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冲他吹了个口哨。
“赶紧的,他晕过去了,还发烧了。”路霖用指纹开了门,抱着季司快步走了进去,却面对面碰到了听到声音出来查探的赵宇清。
路霖:“……”
袁榷耿见状又吹了一声口哨,说:“怀里抱着一个,屋子里还藏着一个,福气不错嘛。”
赵宇清注意到昏迷不醒的季司,脸色立即大变,问道:“他怎麽了?”
路霖根本没有心思应付赵宇清,绕过他走进了卧室,顺便招呼了一句还在看戏的袁榷耿:“袁狗你愣着干什麽?还不快进来!”
袁榷耿悠哉悠哉地走进来,还有心思跟他争论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研究信息素的,不是外科医生。”
“别废话,”路霖拿掉捂在季司伤口上的衣服,这一路过来,他的衣服也被鲜血染湿了,“你别告诉我你连这麽点外伤都治不好。”
“你说你们,被捅了一刀不送医院还让我来看,要真把人治死了我可不管。”袁榷耿说着把自己随身带来的医疗箱放在床头柜,伸手就要脱季司的衣服,路霖眼疾手快地拦住他,急着说:“你干什麽?”
看着路霖紧张的样子,袁榷耿乐了:“不脱衣服我怎麽给他处理伤口?怎麽了?你家小美人这麽金贵,连看一眼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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