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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路霖这话刚说完,季司就反问了他一句:“我受伤了你很庆幸?”
路霖觉得他这时最好什麽都不说比较合适,他想起来客厅还有个人,站起身来说:“有什麽话等打完针再说吧。”
季司立即说:“我不打针。”
路霖愣了一下,笑道:“你该不会害怕打针吧?”
季司把目光投射过来,路霖忙收住笑意,耐心跟他解释:“你毕竟是被捅了一刀,虽然说消了毒,但还是需要打个针,防止感染。”
季司不耐烦地说:“我说了不打针。”
这事路霖也很坚持,他说:“你如果不配合,那我只有强行把你的裤子剥下来了。”
季司瞪着眼睛:“你敢?”
“为了你,我敢。”路霖说着一手抓住季司的双手压到头顶,另一只手去剥季司的裤子。
季司扭着腰躲避,一动弹就牵扯到伤口,疼得他直叫唤。
“你再乱动!”路霖说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季司一下子就不动了,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路霖,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你敢打我?”
打的还是这麽羞耻的地方。
季司整张脸都气红了,但还没等到他发作,路霖就已经三下五除二顺利将他的裤子褪下了一点,露出小半个浑圆的屁股。
“你找死,”季司气得破口大骂,“路霖,我要杀了你。”
“等打了针再杀不迟。”路霖说完,又冲着客厅喊了一句。
袁榷耿早就等烦了,听到声响立即进来了,看到床上这景象,止不住地笑了,满脸都是“你也有今天”。
路霖催了他一句:“你别急着笑,赶紧来打针。”
季司眼睁睁看着袁榷耿手上拿着那麽长一支针朝他这边走过来,而他被路霖压制得死死的,只能瞪着眼睛威胁袁榷耿:“你敢过来我一定杀了你!”
可惜季司现在这模样实在没什麽威胁,袁榷耿走到床边,说:“别怕,就跟蚊子咬一下差不多,很快就好了。”
季司听袁榷耿竟然用哄小孩子的语气来哄他,气得他脸都黑了,路霖则是努力忍着笑。
季司最终还是没逃过打针的宿命,其实这相比于刚才那些真的算不上疼了,但由于位置敏感,让季司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特别是针打完以後,还要用棉球按着伤口。
打完之後,季司整张脸都是红的,好在一打完路霖就把袁榷耿赶走了,路霖帮忙按着伤口,虽说是隔着一颗棉球,但依旧能感觉臀部软乎乎的,如果直接上手,不知道会是什麽迷人的触感。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路霖遏止住了,他觉得他有点像个变态。
季司打完针後,估计也是闹够了,又烧着,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路霖帮季司盖好被子,走出卧室,轻声关上了门。
一出门就看到了一直往这边张望的赵宇清,路霖正想着该怎麽跟他解释,就听他急切地问道:“季司他没事吧?为什麽会流这麽多血?”
路霖内心升起一丝怪异,没把真实的情况告诉赵宇清,而是说:“出了点意外,割到了腹部,没什麽大事。”
听了这话,赵宇清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然後又说:“他饿了吧?我去给他煮点粥吃吧。”
“不用,”路霖制止了赵宇清,“他现在睡着了。”
“哦,”赵宇清看着有些失望,过了一会儿又问:“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我不会打扰他睡觉的,只要在旁边看一眼就好。”
路霖也没有理由拒绝赵宇清这个请求,于是点了点答应了,只是虞漱不太放心季司的安全,跟着赵宇清一起进去了。
客厅里只剩路霖和袁榷耿两个人。
这时袁榷耿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了句:“哎你不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吗?”
其实路霖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就是说不上来,于是问道:“哪里奇怪?”
袁榷耿盯着路霖看了一会儿,转头坐会了沙发上,说:“不告诉你。”
路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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