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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一只手抓着袁榷耿的後颈说:“什麽时候可以手术?”
袁榷耿真是欲哭无泪,说:“你真的饶了我吧,我要是真帮你把孩子打掉了,路霖非杀了我不可。”
听到这里,季司心脏一阵剧烈疼痛,他强行忽略这种蚀骨的痛感,说:“你要是不听我的,不用等路霖来杀你,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袁榷耿被威胁着,气血不断上涌,自暴自弃道:“算了!反正你自己都不在意,我管那麽多干什麽!不是要拿孩子吗?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把孩子拿掉。”
“等一下……”
季司的犹豫让袁榷耿心里又燃起一阵希望:“怎麽?你改变主意了?”
谁知季司却说:“顺便帮我把标记也洗掉。”
“你真是!”袁榷耿也是没脾气了,“洗就洗,但我告诉你,洗过一次之後,就很难再标记上了,你要是真不在意我就帮你洗了,反正我也管不了这麽多了,爱咋咋的吧!”
“还有……”
“又怎麽了?”袁榷耿不耐烦地问道,他觉得继续在这待下去,他总有一天会被气到心肌梗塞。
季司低下头,看了眼还是平坦的腹部,手不自觉地覆了上去,说:“不需要用麻醉,我自己做的孽,我要自己承受这个苦。”
“这可比你上次缝针疼多了!你确定你能忍得了?”袁榷耿被气得半死,“要是手术期间你一直动会影响手术效果的。”
但季司心意已决,说:“你可以用束缚带把我绑起来。”
这回廖铮也听不下去了,劝了一句:“少爷,你没有必要这麽折磨自己。”
季司却摇了摇头说:“不是折磨,是赎罪。”
向来不及出生的这个生命赎罪。
*
“滴答!滴答!”
是手术室里仪器发出的声音。
除此之外,只有手术的器械轻微碰撞的声音。
袁榷耿一个人无法独立完成手术,他虽然研究的是信息素方面的,但对于拿孩子这事从来没有过任何临床的经验,他也不敢拿季司的生命开玩笑。
于是在征得季司的同意之後,把他带到了他所在的医院里,带上了几个信任的人,秘密进行了这个手术。
袁榷耿原本想着给路霖通风报信的,但路霖人还在icu里,而且他又被看管得紧,实在没有可以去通风报信的机会,只得作罢。
直到手术开始之前,袁榷耿依旧锲而不舍地劝告季司:“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等到手术开始,你再想要後悔就来不及了。”
季司仰躺着,看着头顶的手术灯,刺眼的灯光照得他眼眶微微发酸。
他闭了一下眼,想去触碰一下小腹,最後再与这个未来得及出生的孩子道个别,可应他的要求,他全身都被束缚带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动个小手指都不行。
于是只得作罢,说:“开始吧。”
袁榷耿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麽,着手准备手术事项。
手术的过程远比季司想象的还要痛苦,因为没有麻醉,他可以十分清晰地感知到冰冷又坚硬的机械探进他的生殖腔,那最敏感又最柔软的地方被金属搅动着,传来一阵阵无法忽视的剧烈疼痛。
季司眼前一阵阵发黑,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着,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个还未发育完全的胚胎从他身体里被取出来,那样钻心的痛,伴随着令人战栗的恐惧,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接下来的过程季司记不清了,他不知道他在手术台上躺了多久,只知道每一秒都格外的漫长。
到後来,脖子上最脆弱的腺体,被手术刀划开,那样尖锐的疼痛,疼得人想要尖叫,想要痛哭,但季司却一直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嫣红的唇被咬破了好几个口子,身体也因为生理性的挣扎而被束缚带勒出无数的淤青,整个人都是汗湿的,连意识都是迷蒙的,但痛苦却从未消去,好像一直延续。
从手术开始到结束,每一秒钟都是清醒的。
不知过了好久,这场堪称酷刑的手术才终于结束,季司也终于得以昏厥过去。
袁榷耿看了眼累极了昏睡过去的季司,用专门的仪器保存着那个胚胎,并未让它受到一丝伤害,心想: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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