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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秦倒抽凉气。这些花皮狗脸,显然既无地位,也无身份,他们穿着破烂,袍子发霉腐烂。至少在这个洞穴中,他们没有地位。谁残忍地制造了这么多花皮狗脸?和地底下的东西有关吗?疑问一个接着一个,但这时候,他明显没有宽裕的时间思考。这些花皮狗脸来者不善,绝对不像在尸蘑洞窟中,那么「和蔼可亲」。花皮狗脸群中,飘起奇怪的窃窃私语。它们应该不会说话,整个面部结构都被破坏了,无法发出正常音节。周秦背靠青铜树干,眼也不错地盯住他们。为首的花皮狗脸喉头震颤,发出苍蝇嗡嗡一样的声音。周秦发现了,它们的确不能说话,但不代表它们不能发出声音。这些花皮狗脸在交流,直接用喉骨摩擦出的细微声交流!那声音听起来像苍蝇嗡嗡。脑仁深处隐隐作痛,周秦按住太阳穴,很想让它们停下来。但花皮狗脸们交流的声音越来越大,周秦浑身起毛,他感到强烈的不适,以至于大脑都晕眩起来。就在这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中,有人抓住他:“周秦。”周秦恍然抬头,尤异注视着他:“你没事吧。”“……”周秦张大嘴,再次见到尤异,他应该欣喜若狂,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只有平静。“你没事。”周秦说:“太好了。”“我没事。”尤异松开他:“我从上边一路找下来,就看见你在这里。”“哦对,”周秦站起身,“这里到处都是花皮狗脸,你小心!”“有吗?”尤异疑惑,他侧身让开背后。周秦抬眼望去,什么也没有,伶仃粗壮的青铜树干延伸出去,那些洞穴中空空荡荡,似乎刚才看到的花皮狗脸,都是周秦的错觉。“异崽,”周秦抓住他,“这里很深,万事小心。”尤异笑了下,笑容说不出的怪异,非常僵硬,他看上去在尽力地露出笑容了,但他弯起的嘴角就像不自然的折线。“放心,我找到出口了。”尤异指向树梢:“跟我来。”周秦虽有疑惑,那些花皮狗脸去哪了?但因为对方是尤异,还是选择跟着他。尤异在前方带路,周秦望着他的背影:“异崽,你的刀呢?”尤异背影微滞,嗓音变得低哑:“丢了。”“丢了?”周秦追问:“为什么丢了。”“不需要了。”尤异的语气变得很冷,他在树梢尽头停下脚步。树梢尽头就是洞穴,尤异踏上去,进了洞穴中,回头朝周秦说:“过来吧。”周秦迈着缓慢的步伐靠近他,尤异没有催促,而是安静地等待着。“异崽,你知不知道,”周秦忽然道,“我很喜欢你。”尤异背后的阴影中,花皮狗脸重新浮现,它们的石锤挥向毫无察觉的尤异。“哪怕是假的…”周秦冲过去,一把抱住他,躲开石锤。两人摔进洞穴深处,周秦凝视他的面颊:“我也想保护你。”尤异并没有动容、疑惑、装弱小,还是那么平静地望着他。但那双眼睛中,没有一丝丝光亮,犹如呆滞的死水。冷焰火落在地上,映出影影幢幢的鬼影。周秦猝然回头,洞穴中站满了花皮狗脸,窃窃私语。而他面前,是另一具花皮狗脸,它的笑容僵硬而扭曲。周秦丢开它,豁然起身。这时候他才发现,再往前一步,他就要撞上洞壁深处密布的青铜钉。实际上,那些锋利的钉子在他摔倒时,已经划破了他的头皮。血水自额头上流下来,周秦竟然毫无察觉,他只感到一阵凉意,后背发寒。周秦盯着这些不怀好意的花皮狗脸,寻了一条缝隙,试图从它们突围出去。刀风骤至,花皮狗脸被毫无章法地砍到,在黑刀锋利的劈砍中,支离破碎,从它们身体中,飘出绒毛和肉絮。周秦抡起石锤,砸中旁边最近那个。尤异一刀插进诡笑的花皮狗脸身体,满脸是血,抬头望向他,他动了动嘴唇。周秦浑身发抖,失而复得带来心脏颤栗般的狂喜,他抱住尤异的脑袋,亲吻他的鼻梁。血水的铁腥味在舌尖蔓延。周秦终于放开他,尤异拎着刀,眨巴弱小无辜的大眼睛。周秦摸来摸去,摸出他全胳膊全腿,唯物主义者生平头一回发自真心感谢上苍。“尤异,”周秦重复地叫他,“尤异。”尤异不厌其烦地:“嗯,嗯。”“这里全都是花皮狗脸。”周秦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压低嗓音。尤异微怔,有些讶异:“是花皮狗脸吗?”周秦也懵了:“你刚才不是看到了么?你把它们都干掉了。”“……”尤异茫然,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只是凭直觉,那里有东西,你被困住了。”周秦竖起大拇指:“你的直觉非常准。”他顿了顿,迟疑地猜测:“我看到了幻象。这些花皮狗脸好像会制造幻觉。”尤异认真地询问:“什么幻象?”“……”周秦尴尬地笑了下:“你。”尤异:“他们能模仿我?”周秦点头,又摇头:“但是不像。”尤异若有所思。窃窃私语声再度响起。周秦毛骨悚然,不由自主屏息凝听,嗡嗡嗡的私语声消失,取而代之微弱的呐喊,从岩壁深处传来,无法忽视地飘进耳中。周秦听清了。“老周,帅哥——”王胖子惊惧大喊:“快跑——”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2-08-2423:15:01-2022-08-2522:41: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_草草_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万葬坑“听我说,我还活着。”王胖子的声音急促而压抑,他似乎在躲避什么。“我发现一件事,这里不对劲,我听到了很多声音,有很多人,在说话。但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甚至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王胖子压抑着哽咽,他深呼吸,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周秦几乎能想象到他现在疲惫地抹脸。“但我可以肯定…这里…是地狱。”地狱两个字咬得尤其重,王胖子的恐惧浮出来,沉重的呼吸剧烈颤抖。周秦听到指甲抓挠金属的刺耳声,令人头皮发麻。王胖子似乎躲在某个角落,他不断地说服自己:“都是幻觉…都是幻觉…”但语气中的颤抖和沙哑仍然出卖了他。“我还发现…”王胖子挤着喉咙,嗓音变得越来越嘶哑,仿佛被人掐着脖子,快要断气。“这些东西…能保存声音。要是胖爷死了……”他顿了顿:“这就是我的遗言。”“不要下来。”王胖子抑制不住哭腔,再三重复:“一定不要下来,这里是地狱!”“是地狱!!”指尖扣挠声瞬间放大,犹如就在耳边,撕拉出令人恐惧的绝响,仿佛尖锐的口哨,吹起了绝望和死亡的阴霾。哭声戛然而止。周秦面沉似水,望向尤异。尤异垂低眼帘,看着自己手里的刀。不知何时,他的刀贴近了墙面上的青铜尖钉,哭声断开时,他的刀也拿开了。尤异极缓慢地,将刀尖靠近青铜钉,死寂中,唯余喘o息和指尖扣挠金属的锐响。尤异把刀拿开,声音消失了。“这些青铜钉连接在哪里的?”周秦想起最初的有线电话,连接在一起的铜线传递声音。如果此刻,这些青铜钉也能做传声筒,那么它一定连接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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